深夜一点,今夜的月光显得越发混浊,现在已经是春天季节,天气也暖了很多。罗小丽偷偷摸摸地从家里出来,今夜她约了人,在昆州珠宝行旁边的人造湖旁边,她走得匆忙,竟然没有带手机也没有穿外套,就穿着睡衣就从房间里出来,她经过一楼的大厅,摄像头录下了她的身影。 她好像很着急,她是昆州珠宝行的一名员工,她在一个月前才来了珠宝行,并且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他这次如此匆忙的出去,正是为了这个秘密。 她一路小跑到了距离宿舍两百米的人造湖,今晚的月光不是很明亮,只能借着湖边的路灯看清楚一二,她到了湖边就四下张望,却没有见到一个人影。她这次想到要打电话,却发现自己的手机都忘了带了。 罗小丽只能站在的湖边,等着她要等的人的出现,她今夜一定要问清楚她想知道的事情,若是没有问清楚,她今夜肯定会彻夜失眠。她想到这里,眉毛皱了起来,焦急万分。 她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那脚步很少轻微,在这寂静的夜晚却显得格外的响亮,她略微回头,看见了那道被拉的很长的影子,她没有回头,“经理,您是我最敬佩的领导,有一件事情我想了几天,它一直就噎在我的嗓子口,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醒来想去,也只有跟你说了……” “经理……”罗小丽说道这里,倏地的回过头来,她看向那个身影的主人,却突然惊叫一声,“啊……” “你……你是谁?”罗小丽回头却没有看见自己的经理,而是看到一个面目狰狞的男子。 “我是谁不重要,你说你有一件事情藏在心里难受,竟然活得这么难受就不要再活了。”那男人面目狰狞,他正一步一步的逼近罗小丽,如同邪恶的魔鬼一般。 “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的经理待会就会过来了,你最好不要乱来。”罗小丽是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本就是社会阅历少,遇到这种情况她已经完全不知所措。 “你的经理今晚不会来了……”那男子发出阴冷的声音,这一句话几乎让罗小丽从头到脚都瞬间凉了,她往后退去,说道:“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 “你不必知道,过几天报纸上就会有关于你的报道。女大学生不堪工作重压,深夜前往人造湖跳水溺水身亡!”那男子阴冷着一张脸,他已经将罗小丽逼到了岸边,伸手就抓住了罗小丽的衣领。 …… 两天后,昆州珠宝行的人造湖被警方拉起了包围线,人造湖的四周都围满了观看的群众。 湖内发现一句浮尸! 这条重大新闻已经传遍了昆州的每一个角落。人造湖溺水案已经成了当地人茶前饭后的谈资。 “听说还是个女孩子啊。” “是啊,是一个女大学生,我有一个亲戚在警局上班,已经确定了,死者是昆州珠宝行的一个员工。” “对啊对啊,我也听说了,她半夜穿着睡衣跑到湖边溺水身亡,监控路像都已经录下了他深夜一点穿着睡衣出去的。” “这女子是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啊,为何就轻生了呢,他的父母两天在昆州日报上登报说自己女儿失踪,这件事还闹得沸沸扬扬,这不隔了一天,她的女儿就被发现死在水里。” “哎呦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啊!他的父母昨天才赶到人造湖确认了那便是自己的女儿,但是他们哭得那是痛苦啊,这女大学生总是这么的不堪一击,包不准又是因为工作上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 “是啊,珠宝行的员工都出来爆料了,前几天有一个顾客当场羞辱了她几句,她就开始魂不守舍的。指不定就是收到了刺激,跑去跳楼了!” “如此不堪一击,还真不如死了算!” 到处都可以听见这些风言风语,大多都带着鄙夷的语气去评判已经死去的罗小丽。 …… “这才刚刚消停没几天,好不容易抓获了死亡组织的孤岸,现在又有了一个这棘手的案子。”欧阳德看了一眼报纸,那是关于人造湖溺水案的报道。孤岸和静空被死后,死亡组织受到了重创,短时间内必定不会再有什么大的阴谋,但是孤岸前段时间在网上放了一段绑架孩子的视频,前段时间在青兰寺挖出了八具尸骨,这十年前的案子浮出水面,又是因为孤岸,昆州人民都开始议论这件事,并且对于警务厅有了误解。他认为这段时间必须要重新树立警务厅的形象。 但是却突然来了这个棘手的溺水案,目前所有的证据好似都是在指向罗小丽是溺水身亡,本来这案子这么结了最好,但是罗小丽的父亲却向警方申诉,他认为自己的女儿是被谋杀的,他们认为罗小丽生性耿直,而且活泼开朗,不可能会轻易的跳水自杀。 “罗小丽这案子你们有什么看法,这罗小丽的家属申报说自己的女儿很可能是被谋杀。”欧阳德站在警务厅办公室的办公桌上。 “这案子确实是棘手,死者身上什么线索也没有留下,即使有也被湖水冲刷掉了,罗小丽刚到了珠宝行上班,与所有的员工都不是很熟悉,她的父母交代自己的女儿也从来没有与人结怨,这简直是无从查案。”张望皱起了眉头。 “看来也只能等法医的结果了,也许他们能提供有用的线索,张望你待会跑一趟,看看是否有有用的线索。”欧阳德叹了了一口气。“现在全城都在议论这件事情,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必须得尽快破案啊!” “是!”张望行了一个军礼,就敏捷地往门外跑去,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头来,吞吞吐吐的说道:“那个……” “有什么话就说!”欧阳德抬头,疾言厉色。 “是!”张望立刻腰板挺直,两腿并拢。他说:“欧阳厅长,这起案件要不要请李探长来一趟。” “算了吧。”欧阳德低着头,叹了一口气说道:“这起案子就发生在他父亲经营的珠宝行里,况且,他的父亲不希望他继续查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