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替身侍婢乱宫闱:一夜弃妃

1226.第1226章 你终究,嫁了他

   她睡不着,可不一定是为了你那边的事?  我听这话觉得不对,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裴元灏,而裴元灏却似乎没有兴趣再把这话往下说,只淡淡的将那杯酒送到嘴边,啜饮了一口。  我看着他,也没开口直接询问,心里却疑窦丛生,尤其是他的态度,让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但有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或者说——怎么会如今,他跟常晴之间出了问题,不过不等我想清楚,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你不喝一些吗?”  “呃?”  “天冷,喝一点暖暖身子也好。”  “……哦。”  我拿起酒壶来也给斟了一杯酒,那酒似乎有些年头了,入口甘醇,有一股玫瑰花的清香味,想来是刚刚温酒的时候往里面放了一些干花,才会染上这样的花香。  不过,这样香气,弥散在我的鼻尖,也引不起我的注意。  我的全副心神,这个时候都放在了常晴的身上。  要说这一次进宫她有什么不同,其实,从当初我离宫到这一次在杨家重见,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不要说她,我自己也都变了不少,长年未见的故人相见时就有这样的感觉,话说浅了,显得生分,话说深了又似乎辜负了这些年的别离和彼此的改变,况且,我跟她向来都是交深言浅,所以,也没有什么多的话好说。  可是细细想来,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对接下来的路有什么打算,除了跟我说过,南宫离珠要复位,希望杨家的女儿入宫之外,别的,我就都不知道了。  看着我眉心都慢慢的拧成了一个疙瘩,裴元灏轻轻道:“轻盈?”  我抬头看着他:“陛下……皇后娘娘她——”  “罢了,”他的眼神有些淡淡的,甚至有些冷意,道:“这些事不该是你管的,朕也不想你来关心这些事。”  “……是。”  他既然这样说了,我多少也知道得不到什么我想要的答案,便只能应着,将那杯已经凉了大半的酒放到嘴边,又喝了一口。  这一回,酒水火辣辣的,从喉咙一直冲了下去,心里也像是点燃了一把火似得。  像是为了逃避这种火辣辣的感觉,我放下酒杯,重新起身走到了凉台的一边,风卷着雪沫吹到我的脸上,传来一阵细碎的凉意,倒像是让人好受些了。  我冷静下来一点之后,又回过头去看着他。  “皇后娘娘的事,民女不问,那——太上皇的病情,民女可以问吗?”  “……”  裴元灏看着我,原本愉悦的目光微微的闪烁了一下。  说不清这个时候他是生气还是怎样,但话已经出口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对着他,半晌,他说道:“你要问什么?”  “之前,民女给的那张药方,不知有没有派上用场?”  他轻咳了一声,又回头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条斯理的说道:“方子是不错。”  “……”  “不过,太上皇病了这些年,跟普通的病人可不一样,那张方子,还要交给太医院的太医先看看,确保对太上皇的身体无碍了,才能再用。”  “这样啊……”  “你很希望太上皇用那张方子,然后醒过来吗?”  “……用不用民女的方子倒是其次,毕竟,药方不是民女开的,民女也不敢居功,只要太上皇的身体无碍,那就是——天下万民之福了。”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罢了,这个,就等太医院的人看完了再说吧。”  “是。”  他原本兴致不错,但两三回下来似乎也变得兴致缺缺起来,而我也自知跟他没什么话好说,待要再说起来,只怕就把火点起来了,所以也闭紧了嘴。  一时间,高台上这个小小的,温暖的空间里,就只剩下桌上温酒的炉子还咕嘟咕嘟的,其他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裴元灏的声音在背后平缓的响起——  “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朕说了吗?”  “……”  “你没有,但朕有。”  “……”  虽然我仍旧没有回头,但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目光在灼灼的注视着我,后背一片一片的麻了起来。  我慢慢的回过身去,对上他漆黑的眼瞳。  “这些年来,你过得好吗?”  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声。  我想过他的任何一个问题,或者说,任何一种质问,为何要走?为何要回?为何要嫁给裴元修?又为何要与他分开?  却没想到,我准备好了的,他什么都没有问,却只单单问了一句最简单,却是让我最没有防备的。  我一时有些哑然,就这么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目光和脸色称不上愉悦,却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阴鸷,只是这么看着。  半晌,他道:“过得好?”  “……”  “还是过得不好?”  我想了想,说道:“好不好的,也都谈不上。”  “怎么说?”  “若民女还是个小姑娘,那吃穿住用都要想,只不过,到了这个年纪了,自己过得好不好的,就不那么重要了,陛下要问,民女也答不上来。”  “那你这些年来,为了什么而活。”  我的目光看向他怀中:“自然,是为了女儿。”  他微微一怔。  我平静的说道:“我的每一天,都是为了妙言而活的。”  他看着我,长久的沉默之后,慢慢说道:“所以那个时候,你下江南?”  “……”  “后来,你更嫁给了他……”  我的心一颤。  他终究,还是问到了这个。  当年我离宫的时候,已经不再是他的妻妾,但即使这样,我的婚嫁也是“不该”由自己做主的,因为——我曾经是皇帝的女人,以他们皇室的人的想法,就算死了,魂魄也该守在这九重三殿里听用,而不是私自嫁娶。  当初嫁给刘轻寒,已经触了他的逆鳞,几乎家破人亡,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如今,却又重演了一遍,跟更严重的是,我嫁的,是裴元修。  想到这里,我的呼吸都沉重了一些。  他望着我:“你终究,嫁了他。”   她睡不着,可不一定是为了你那边的事?  我听这话觉得不对,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裴元灏,而裴元灏却似乎没有兴趣再把这话往下说,只淡淡的将那杯酒送到嘴边,啜饮了一口。  我看着他,也没开口直接询问,心里却疑窦丛生,尤其是他的态度,让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但有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或者说——怎么会如今,他跟常晴之间出了问题,不过不等我想清楚,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你不喝一些吗?”  “呃?”  “天冷,喝一点暖暖身子也好。”  “……哦。”  我拿起酒壶来也给斟了一杯酒,那酒似乎有些年头了,入口甘醇,有一股玫瑰花的清香味,想来是刚刚温酒的时候往里面放了一些干花,才会染上这样的花香。  不过,这样香气,弥散在我的鼻尖,也引不起我的注意。  我的全副心神,这个时候都放在了常晴的身上。  要说这一次进宫她有什么不同,其实,从当初我离宫到这一次在杨家重见,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不要说她,我自己也都变了不少,长年未见的故人相见时就有这样的感觉,话说浅了,显得生分,话说深了又似乎辜负了这些年的别离和彼此的改变,况且,我跟她向来都是交深言浅,所以,也没有什么多的话好说。  可是细细想来,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对接下来的路有什么打算,除了跟我说过,南宫离珠要复位,希望杨家的女儿入宫之外,别的,我就都不知道了。  看着我眉心都慢慢的拧成了一个疙瘩,裴元灏轻轻道:“轻盈?”  我抬头看着他:“陛下……皇后娘娘她——”  “罢了,”他的眼神有些淡淡的,甚至有些冷意,道:“这些事不该是你管的,朕也不想你来关心这些事。”  “……是。”  他既然这样说了,我多少也知道得不到什么我想要的答案,便只能应着,将那杯已经凉了大半的酒放到嘴边,又喝了一口。  这一回,酒水火辣辣的,从喉咙一直冲了下去,心里也像是点燃了一把火似得。  像是为了逃避这种火辣辣的感觉,我放下酒杯,重新起身走到了凉台的一边,风卷着雪沫吹到我的脸上,传来一阵细碎的凉意,倒像是让人好受些了。  我冷静下来一点之后,又回过头去看着他。  “皇后娘娘的事,民女不问,那——太上皇的病情,民女可以问吗?”  “……”  裴元灏看着我,原本愉悦的目光微微的闪烁了一下。  说不清这个时候他是生气还是怎样,但话已经出口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对着他,半晌,他说道:“你要问什么?”  “之前,民女给的那张药方,不知有没有派上用场?”  他轻咳了一声,又回头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条斯理的说道:“方子是不错。”  “……”  “不过,太上皇病了这些年,跟普通的病人可不一样,那张方子,还要交给太医院的太医先看看,确保对太上皇的身体无碍了,才能再用。”  “这样啊……”  “你很希望太上皇用那张方子,然后醒过来吗?”  “……用不用民女的方子倒是其次,毕竟,药方不是民女开的,民女也不敢居功,只要太上皇的身体无碍,那就是——天下万民之福了。”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罢了,这个,就等太医院的人看完了再说吧。”  “是。”  他原本兴致不错,但两三回下来似乎也变得兴致缺缺起来,而我也自知跟他没什么话好说,待要再说起来,只怕就把火点起来了,所以也闭紧了嘴。  一时间,高台上这个小小的,温暖的空间里,就只剩下桌上温酒的炉子还咕嘟咕嘟的,其他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裴元灏的声音在背后平缓的响起——  “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朕说了吗?”  “……”  “你没有,但朕有。”  “……”  虽然我仍旧没有回头,但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目光在灼灼的注视着我,后背一片一片的麻了起来。  我慢慢的回过身去,对上他漆黑的眼瞳。  “这些年来,你过得好吗?”  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声。  我想过他的任何一个问题,或者说,任何一种质问,为何要走?为何要回?为何要嫁给裴元修?又为何要与他分开?  却没想到,我准备好了的,他什么都没有问,却只单单问了一句最简单,却是让我最没有防备的。  我一时有些哑然,就这么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目光和脸色称不上愉悦,却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阴鸷,只是这么看着。  半晌,他道:“过得好?”  “……”  “还是过得不好?”  我想了想,说道:“好不好的,也都谈不上。”  “怎么说?”  “若民女还是个小姑娘,那吃穿住用都要想,只不过,到了这个年纪了,自己过得好不好的,就不那么重要了,陛下要问,民女也答不上来。”  “那你这些年来,为了什么而活。”  我的目光看向他怀中:“自然,是为了女儿。”  他微微一怔。  我平静的说道:“我的每一天,都是为了妙言而活的。”  他看着我,长久的沉默之后,慢慢说道:“所以那个时候,你下江南?”  “……”  “后来,你更嫁给了他……”  我的心一颤。  他终究,还是问到了这个。  当年我离宫的时候,已经不再是他的妻妾,但即使这样,我的婚嫁也是“不该”由自己做主的,因为——我曾经是皇帝的女人,以他们皇室的人的想法,就算死了,魂魄也该守在这九重三殿里听用,而不是私自嫁娶。  当初嫁给刘轻寒,已经触了他的逆鳞,几乎家破人亡,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如今,却又重演了一遍,跟更严重的是,我嫁的,是裴元修。  想到这里,我的呼吸都沉重了一些。  他望着我:“你终究,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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