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都打完了你才来,再晚点就别考试了。” 雪神月抱着手臂斜眼道。 鹿丸抬了抬眼,扫了丁次一眼,淡淡道:“反正没有错过毕业考试,再说这点小伤,对丁次来说也没什么感觉。” 雪神月嘴角抽了抽,尤其是他看到丁次居然还一脸赞同的点头时。 “点什么头啊。”雪神月没好气道。 丁次只是憨厚的摸了摸脑袋傻笑:“呵,呵呵。” 雪神月无奈摇头,转身对伊鲁卡打了声招呼,道:“伊鲁卡老师,我们先去考试了。” 等伊鲁卡点头同意,便揽着丁次鹿丸二人转身离去。 隐隐的,还能听到丁次追问:“鹿丸,那句话你有什么不同意见吗?我觉得说得不错啊” 鹿丸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啊,当我们打算咬回去的时候,不就是把自己带入狗了嘛,狗咬了人,人虽然不能咬回去,但可以一棍子打死嘛,对于惹到自己的人,直接打死不就好咯,干嘛非要用狗咬人人不能咬狗这种比喻来安慰自己,好像很大度一样” 雪神月:“” 丁次:“” 伊鲁卡望着雪神月三人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 其实他几乎和雪神月同时出现,但是就在他稍稍犹豫,考虑如何制止时,雪神月就已经做出了决断,面临犬冢牙的阻拦,几乎一瞬间就决定采取两败俱伤,但却是当时最有效的打法。 战斗意识,身体强度,甚至是心性,都让目睹这一切的伊鲁卡赞叹不已。 “不过,就是不能提取查克拉这一点,确实是限制了他的未来,但愿今天的考试他能过吧” 就在伊鲁卡低声自语时,忽然被人拉了拉衣角。 他疑惑转头,只见一身屎黄色衣衫的漩涡鸣人,双手合十,泪流满面的样子:“伊鲁卡老师,听说这次毕业考试要考三身术,以往不是只考一项吗?能不能不考分身术啊?” 伊鲁卡摸了摸额头,无可奈何道:“鸣人,三身术是最基本的忍术,再加上这次考试内容是三代火影亲自指定,怎么可能更改” 鸣人一听,登时满脸苦色 不提鸣人的哀求和郁闷,另一边雪神月三人结伴向着考试点而去,这次毕业考试不仅要考三身术,而且还是在大型教室里,所有人在一起考。 所以,若是不能过,那可真的是太丢脸了。 “神月” 便在此时,露出纤细小蛮腰的井野,甩着马尾,摆着小手臂,气喘吁吁跑了过来:“你没事吧?” 雪神月耸了耸肩,提醒道:“有事的不是我,有事的是丁次。” 在那团藏的根中,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的生死搏杀,在那里的孩子都还没有查克拉,只有智慧和心性合格的人,才有那么一线希望活下来。 比起那里,忍者学校这种学生之间的小冲突,实在无法让他放在心上。 结果井野仿若未闻,红润的小嘴抿了抿,旋即一把抓过雪神月的右手,玉葱般的纤指划过没有恢复完全的伤口,脸色难看道:“这个死宽额头,又让你因为她受伤,这次居然还知道把我调开,可恶可恶” 丁次看了看雪神月快要消失不见的小伤口,再看看自己身上遍布的淤青,脸上的肥肉情不自禁抖了抖,这待遇也差太多了吧。 他转头看了看鹿丸,只见他昂首看天,仿若未见,无声的传达着讯息:井野这样不是很正常嚒,我都习惯了 “这点伤口,一会儿就没了。” 感受着手掌上柔软的触感,雪神月无奈摇头,旋即他视线一转,果然看到无数目光愣愣的落在自己和井野握着的手上,他当即轻咳一声,提醒道:“你这样可是会给我拉仇恨的。” 井野这才回过神来,不过,她嘴唇一蹶,反而紧紧抓着雪神月的纤手。 “你们不要脸!” 便在雪神月嘴角抽搐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女孩的声音,不提其余三人的反应,他的神情却是骤然冷了下来。 他就那么拉着井野,缓缓转过身来,脸色淡漠: “春野樱,你闹够没有?” 纷繁的树叶,微风吹拂。 明明有着温和日光照耀,春野樱却浑身一冷,如坠冰窟。 面前的少年,神色那么寒冷,透着骨子里的淡漠,平时温和的眸子仿佛罩上一层血光,一股这般年纪的孩子不该有的肃杀气势铺面而来。 她不知道,正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事,已经让雪神月的怒气积累到了极致,若是在根之中,他兴许早已辣手摧花,毫不留情。 “我、我” 春野樱嘴唇哆嗦,有心说句狠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吐不出来,少女的直觉告诉她,若是此刻再激怒眼前的少年,也许会发生些自己无法承受的可怕之事 “神月” 井野轻轻拽了拽雪神月的衣角,眼神里没有惧色,反而带着些担忧。 从平时相处的点点滴滴中,她能察觉到雪神月与这些同龄人的不同,无论是偶尔只言片语中提及的残酷童年,还是夕阳下少年望向远方的目光,常常透着奇异的气质。 而正是那股特殊的味道,在平时点点滴滴的侵蚀中,不经意间俘获了少女的心。 此刻雪神月的表现,大大颠覆了他平时的形象,却反而另井野担心起来。 就在井野轻拽雪神月的衣角时,他的身体微微一震,旋即闭了闭眼睛,轻吸一口气,再次睁眼时,那股气势已经如潮水般退去,仿若从未出现一般。 他迎着井野满含忧色的美眸,温和的笑了笑,又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螓首,道:“没事了,我们走吧。” 雪神月说完便转身而去,井野紧紧挽着他的手臂,随在他身旁,而身后鹿丸耸了耸肩也拉着丁次跟了上去。 “呼” 春野樱缓缓软坐在地,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里还残留着些难掩的惊惧之色,由此可见方才雪神月给她带来多大压力。 然而,片刻过后,春野樱恢复了些,忽的一跃而起,噘着嘴儿,握紧纤拳,跺着小脚气道:“可恶的雪神月,竟敢吓我,我诅咒你,诅咒你” 可见这女孩也是神经大条的很,刚被吓得花容失色,才一会儿,就把方才的事抛到脑后,如今又怒哼哼的找他去了,看来雪神月想要驯服这样的女孩,也是任重而道远啊 ------------ 明明一再提醒自己,没必要和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置气,但是方才那一瞬间,我是真的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看来有必要解决一下婚约之事了,我可不希望自己的情绪被人随意左右着。——雪神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