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学神在手,天下我有

第463章

   他似乎听懂了老人家的劝告,又似乎没听懂。不过管他呢,谁年轻的时候没遇见过几个渣?这样想着,庄鸿一身轻松地走进电梯。   苏冥一直站在电梯口目送他下行,等电梯门完全合拢才直起腰,微不可察地舒了一口气。这算是变相地见家长了吧?   他脚步轻快地朝副总办公室走去。   “你来了?过来帮我整理设计图。我在每一页的右下角标注着号码,你按照号码把它们摞成一堆就行了。”庄理抬起头,理所当然地吩咐。   苏冥站在门口不敢进去,只因办公室里铺满了设计图,桌上、地上全是白花花的一片,每一张图都画着复杂的线条,写着长串的公式。   “这是你做的?”他只能把玫瑰花和食盒放在门口,一路往里走一路捡设计稿。   “对。明天早上我要提交完整设计。”庄理用自己编写的软件飞快描绘图纸。   苏冥赞叹道:“你很厉害。”   “没有你厉害。”庄理隐晦地挑逗一句。   苏冥耳朵红了,收拾稿纸的速度也加快不少。   庄理认真打量他一眼,赞叹道:“你今天真帅。我喜欢你穿西装的样子。”   苏冥的耳朵似乎下一秒就能冒烟。   “我穿军装的样子更帅,你要看吗?”他满怀期待地问。   “要,拿出来给我看看。”庄理终于停下手头的工作,全心全意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苏冥把所有稿纸捡起来,堆放在桌上,然后才拿出手机走到庄理身边,调出照片,一张一张往下翻。   庄理早就知道他穿军装的样子有多迷人,但每次再看依旧会被吸引。他解开领带,哑声询问:“吃不吃开胃菜?”   苏冥愣住了,然后很快就意识到开胃菜是什么意思。   他喉结微微一滚,即刻答道:“要。”   庄理牵着他的手走向对面的休息室……   一小时后,两人不紧不慢地走出来,把已经冷掉的牛排放进微波炉里热了热,开始吃晚餐,吃完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霓虹慢慢喝掉一杯红酒。   借着微醺的酒意,他们在窗前接吻,双手紧紧扣住彼此的双手。   吻罢,两人抱在一起低笑,笑完又躺回沙发,静静在夜色中依偎。这片刻的愉悦足以洗去一整天的疲惫。   然后,庄理坐回电脑前继续工作,苏冥则拿起稿纸一张一张整理。   夜深了,夜还很长。   ---   孙柏溪又失眠了。   他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的思绪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总会拿起手机翻看庄理今天发送的短信和打出的电话。   他想知道庄理与苏冥在一起会说什么,做什么。   鬼使神差地,他打开了木马程序的监听功能,然后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一瞬不瞬地看着。   庄理嗓音沙哑地说道:“宝贝儿你太棒了,我爱你!”   回应他的是苏冥的低笑。   一片纷乱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像云雾的缭绕,像海浪的起伏,像波涛拍打沿岸的汹涌,是谁的汗珠滚滚而落,是谁的血液在身体里沸腾……   孙柏溪闭着眼睛倾听,脑海中也随之想象着那些画面。一阵白光在脑海中闪耀,也随之击溃了他的理智。   他猛然坐起来,抱紧了自己的脑袋,拒绝一切思考。他呆愣了好一会儿才狠狠捶打床板。   为什么会这样?妈的妈的妈的!   他一拳又一拳地捶打,眼珠已变得赤红,听见手机里苏冥的声音,竟一把将手机抓起来,想狠狠砸到墙上,最终却又轻轻放下。   他选择了关闭监控软件,把那些扰人的声音全部清空。   但他自己剧烈的喘息却清晰地回荡在房中。   这种无能狂怒的感觉令孙柏溪精疲力竭。他狠狠咒骂一句,然后狼狈不堪地走进浴室。   这是一个非常难熬的夜晚。   ---   翌日早上,孙柏溪顶着一对黑眼圈走进餐厅。   孙父瞥他一眼,诧异道:“你昨天晚上失眠了?为什么?还在担心庄理那件事?”   孙柏溪一言不发地端起橙汁。   “不用担心,事情我已经摆平了。”孙父到底还是爱儿子的,安慰道:“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以后我们不要再提。庄理那种人不值得交往,你没必要为了帮庄士淼把自己搭进去。庄士淼镀金回来照样是庄家的少爷,你着什么急?”   “我知道了。”孙柏溪嗓音嘶哑地应了一句。   孙父放下面包,拍掉手上的碎屑,笃定道:“庄家的事情你别掺和,庄理斗不过庄士淼。”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孙柏溪反驳了一句:“未必,庄士淼还没进鸿图,庄理就先进去了。他昨天已经入职了,副总。”   孙父哼笑道:“副总也就是个没有实权的位置,摆着好看而已。庄理不懂机械,不懂AI,不懂企业管理,他能干什么?他难道还能影响鸿图的决策?”   孙柏溪摇摇头没说话。   就在此时,孙父的手机响了,刚接通,对面的人就快速说道:“孙总您赶紧过来一趟吧。鸿图要提前结束与我们的合作。”   孙父刚端起来的咖啡杯哐当一声掉在桌上。褐色液体泼了满桌,还打湿了他的裤管,但他丝毫没有反应。   他紧紧捏着手机,咬牙问道:“为什么?我们两家合作了十几年,相互之间很有默契。为什么鸿图一点消息都不透就要跟我们解约?”   听见这话,忙于躲避咖啡的孙柏溪愣住了。   其实是有消息透出来的,昨天晚上庄理就把解约合同发给苏冥看了,还扬言要跟自己分手。但那时,孙柏溪对此全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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