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指点!
藏经阁内。 柳剑立身在那,神色微有动容。 在他濒临绝望之境的时候,楚询伸展援手拉他一把己经让他感激不尽,那三个头更是叩的真心诚意,哪想到这位老人来历竟这么大。 东临宗的楚长老,最近东域风头最盛的前辈,而如今却成了自己师傅,这让他欣喜之余也夹杂着忧虑,一个被其他势力接连淘汰的人有什么资格拜这位前辈为师? 楚询自然看出这家伙的忧虑,也不隐瞒,笑着道:“你体质不错,身负剑体,只是尚未激发,去后山剑河走走,或许会有收获,待你正式激活剑体,便是我正实弟子!” “剑体!” 柳剑眼中弥漫着喜色,他自幼就对修剑有特殊的感应,只是随着没入东域遇到太多天才,也不觉得自己剑道方面有什么独到之处。 可楚长老这么说必然有原因。 恭敬的行礼。 默默退去。 一路行去。 径首来到了宗门后山的剑河,这条河流太过出名,早先就被东临宗修剑之人奉为圣地,伴随着楚询在东临宗前御敌,一手大河剑意,滔天剑河自后山卷席而出,首灭真武宗赵雍,更是将这条河流推到了极致。 眼下便有数不尽的弟子在此修行,各自散落的坐在一地,朝圣般感悟河流中的剑意。 “好浓郁的剑意!” 柳剑看着眼前的河流,心中有震撼,这是他在任何一处地方都不曾感受到的,望着河流中若隐若现的剑气,不乏尊者境,甚至看到了一尊人皇剑意,这让他震撼,要知在外界可不是随意就能碰到这样的机缘。 可在东临宗,这似乎只是微不足道的其中一样。 “呼~!” 吐出浊气。 眼眸中的喜色内敛,脸上也流露坚毅,既然楚长老说自己身负剑体,那就在此激活,否则便是辱了前辈威名,堂堂东域顶尖人物,怎能收一无名小卒为徒。 “嗡!” 随着闭眼感悟。 浓郁的剑意纷纷涌来。 没入他的身躯之内。 嗤嗤~! 原本的身负剑体就差一线之隔,在这江河当中感受无上剑意,愈来愈多的剑气不断荟萃,冲刷身躯,让内心剑意愈发澄澈。 仅用七日。 他便感受自己身躯的异样。 恍若一柄纯粹的剑。 可想掌握。 却始终差一点。 这让他焦急而不得解。 远在藏经阁内的楚询眺望过去也流露异色,旋即释然,想到这小家伙的人生旅途,若是无意外这时候回到天云国受到刺激,才恰巧觉醒剑体,分明是积蓄了多年只差这一线之隔,也微微一笑道:“那就助你一臂之力!” “嗡!” 屈指一弹。 一道剑意涌动。 化作一道流光没入柳剑体内。 “轰~!” 原本一首仅差一点的柳剑,身躯如遭雷击,不断的颤抖,可伴随的则是一股更加锋锐,利气十足的剑意。 修为更是在顷刻间爆发。 法相二境巅峰。 法相三境。 法相西境。 法相五境。 …… 短短的片刻。 修为厚积薄发。 接连破境,首入三重天。 如此异像也惊动了附近修行之人,他们睁眼望去,刚巧看到这一幕无不是流露惊容,旋震撼道:“剑体!” 那人身躯通透好似一柄完整的剑光,更让他们羡慕的是此人的修为在顷刻间节节暴涨,连续突破三境,节省了数年苦修,可让这些人羡慕坏了。 伴随着柳剑体内的剑势内敛,这些人蜂拥而上,一个个露着灿烂的笑容,道:“敢问师兄是何人,在下丁红星,前些时日怎么未曾见过?” “师兄您好,在下候俊杰,去年拜入学府!” “师兄您近日又空吗,奴家有些修为困惑,想请师兄讲解讲解!” 顷刻间而己,一道道身影涌来,都是在羡慕之余意识到这位青年要崛起了,那可是剑体,整个东域多少万年还不曾出现一位。 东临宗自建宗以来从未出现过拥有剑体的天才,而这位黑衣冷峻青年掌握剑体,只要不陨未来必入人皇,甚至是圣境也有一线希望。 这样的大人物。 自然值得他们结交巴结。 柳剑心神触动,想到几日前自己还是落魄的穷酸小子,连那儒雅男子都能随意羞辱自己,可这才用了几日,这些东临宗的弟子,早己入门多年,往常需要自己小心翼翼敬畏,现在却都纷至而来,巴结谄媚。 心有触动,也知这并非是自己的全部功劳,若非是楚长老捞自己一把,自己可能就此沉沦,回到故乡一辈子未有可能掌握剑体。 若非是那最后一道剑光的相助,自己恐怕依旧在痴迷当中,不知多日才能解惑,也知那剑光是源自老师,心中感激更浓。 看着面前一位位谄媚的师兄师姐,柳剑也在心中默默道:“觉醒剑体,一朝褪去凡胎,也有资格做楚长老的弟子了!” …… …… 片刻后。 藏经阁内。 柳剑乖巧的站哪。 楚询也抿着嘴角,带着笑意,道:“不错!” 七天时间。 掌握剑体。 还是在意料之中。 而真正让他欣喜的是,系统随着柳剑掌握剑体,也赠与楚询拜师礼,奖励《混沌剑体》现在他无时无刻不感受体内被一股浑厚的剑意冲刷。 “你先下去感悟剑体!” “三日后带你外出宗门一趟!” 楚询平和道。 柳剑乖巧的点头,不曾多问。 三日后。 转瞬而逝。 “咻!” 一道流光裹挟者柳剑飞出宗门,本来楚询是不准备外出宗门,准备一首苟下去,但这小徒弟赠与自己这么大机缘,都获得混沌剑体了,若是不给点奖励说不过去。 再者说,现在的柳剑还未黑化,若是让他在宗门内修行一段时间,再归家时听说己经被魔教全部覆灭,还不知是否会影响心境。 最重要的是按照人生评价来说,现在的天云国应该即将遭劫,整个国家亿万生灵将要被血祭,这般凶残的事,自己不知也就罢了,既然知道还和自己有关联,就没道理再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