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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4章 铁汉柔情

   第二天一早,米渐那边就有了消息。   这家伙不到半个晚上,就坚持不住了,供出了所有事。   军士将审来的一切禀报之后,陈言微微冷笑。   果然,这些家伙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不过,此事不必着急。   人已经被他抓住,该着急的是对方。   两日后,到了狼后、耶律强、阿莎离开的时间。   陈言让人备了五百套军备装船,又给三人安排了船只,送他们北上。   张大彪红着眼送阿莎他们上船,看着船只离岸后,还吸了下鼻子。   陈言愕然看他。   这铁头娃神经比那粗的船体还粗,居然差点哭出来了?!   “真是铁汉柔情。”一旁陆卿儿感动地道。   “不是……”陈言有些无语了,“彪子,不至于吧?她又不是不回来了,你整这出是啥意思?”   “不知道,不晓得,不明白。”张大彪擦了擦眼眶,撅着大嘴,“就是想哭。”   陈言这下是真无语了。   这才几天时间,他就跟阿莎感情深到这种地步了?   “大人,人家毕竟是新婚燕尔,这样就离别,能不伤心么?”陆卿儿拿起手绢轻轻拭了拭眼角,“我也想哭啦……”   “切,什么新婚燕尔,那小夷妞只怕这会儿可以回大辽,心里正乐开了花哩。”陈言撇撇嘴。   “哪有,你瞧!”陆卿儿轻嗔一声,指向最后那艘船。   陈言愕然望去。   原来河上风大,甲板的老太太和耶律强都已经下了船舱,但阿莎却没下去,站在船尾拼命朝张大彪挥手。   而且,风中隐隐传来哇哇的哭声!   阿莎居然哭了!   张大彪终于憋不住了,两行泪珠滚落下来,撒腿顺着岸边就追了上去。   “彪子!不可冲动!”陈言色变道,想上前拦阻。   这厮不会是想跟着那小夷妞去大辽吧?!   陆卿儿却一把拉住他:“大人,您就让他去吧!”   陈言气道:“去什么去,这可是我手下头号战将!一文钱不花就被人拐走了,本官岂不是亏死了!”   说归说,但终究还是没挣脱陆卿儿的玉手,只好眼睁睁看着张大彪顺着岸边狂追,跟着那船消失在远处。   陈言大感窝火,回头一看,却见陆卿儿抿着小嘴在那笑。   “笑啥?”陈言瞪她一眼。   “笑公子也是嘴硬心软。”陆卿儿柔声道,“若您真要阻拦,张兵曹岂跑得远?可见您其实心里也是希望他追上去的。”   “别给公子我戴高帽了。”陈言叹了口气,“顶多算是不反对,但要说希望,那肯定不希望。彪子是除了你之外,本官最亲之人,他要离开我,我岂舍得?”   “那以后没了张兵曹,大人怎么办?”陆卿儿问道。   “没了就没了呗。”陈言已经恢复了正常神情,潇洒地耸耸肩,“大不了换个护卫,本官手下忠心耿耿的护卫还少吗?行了,回府!从现在开始,本官决定赖在床上了!”   “啊?这是为何?”陆卿儿吃惊地道。   “明儿就是最后一天假,下次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自然要好好跟我的宝贝卿儿缠绵缠绵。”陈言笑嘻嘻地捏了一把她脸蛋,“顺便看看能不能真让你怀上我陈家的骨肉。”   陆卿儿这才明白过来,脸蛋红了个透,却乖乖跟着他朝马车走去。   陈言心中忽地闪过清夫人的脸。   那妞巴巴地想要怀上他的孩子,但参照卿儿的情况,她只怕未必能如意。   哎,假期过得太快了,想到明儿就得回京,真是人都要碎了。   算了,即时行乐吧!   次日晌午过后,陈言与县内诸人一一交待妥当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在卿儿依依不舍下登车回京。   马车刚驶出县城,驾车的军士忽然勒停了马儿。   “怎么了?”陈言喝道。   “大人,您咋不等卑职就走了!”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陈言掀开车窗的帘子,朝外一看,只见张大彪可怜巴巴地站在前面。   “哟,这不彪哥嘛!”陈言一乐,“你老这偷空回来探望兄弟来了?近来可好?跟你家邗口子过得可舒坦?”   “啊?大人,咱们不是昨儿还在一起的吗?我就离开了一天啊!”张大彪傻了眼。   “这是离开多久的事吗?这是你现在是谁的人的事。”陈言板起了脸,“连个假也不请,就旷工去追你的妞,你说说这是什么性质!所以嘛,现在你是大辽的女婿,不是本官的兵曹了!”   “大人啊!我知道错了!”张大彪哭丧着脸,一膝盖跪了下来,“以后我不敢了!”   “哼,被人踢下船了吧!”陈言面色稍缓。   “不不不,卑职一直没上船。”张大彪连忙解释,“我就是追着船跑了半天,然后又跑回来了。”   “什么?”陈言愣了一下,有点难以置信地确认了一遍,“你追着船跑了半日?图啥?”   “送阿莎啊。”张大彪不假思索地道,“卑职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不可能离开大人的,所以只能尽可能多送她一程。”   陈言没想到他来这么几句,居然心里有点小感动。   彪子看来心里还是有数的。   “那阿莎没让你上船?”他下意识道。   “让了啊,卑职没上。”张大彪赶紧道,“她本来在哭来着,见卑职追过去,一下就笑了起来,还让我上船跟她一起走。卑职说不行,她还劝了我半天。”   “然后呢?你没上船她就这么算了?”陈言奇道。   “倒也不是,后来见劝我不动,她一气之下骂我来着。”张大彪老老实实地道。   “然后呢?”陈言越发好奇。   “后来她就下到舱室去了。”张大彪挠了挠头,“卑职就折了回来。”   “等等,合着你回来不是因为你本来就没想走,而是因为她骂了你?”陈言失声道。   “倒也不是,追上去,是因为卑职当时看着她很难受,舍不得。”张大彪竭力组织着语言,“后来回来,是因为觉得没那么不舍了。”   “这不废话!她都骂你了,你要还是不舍,那你只能说是贱。”陈言翻了记白眼,“行了,你的狗血剧本官已经听够了,赶紧麻溜儿地上车,回京!”   “那以后没了张兵曹,大人怎么办?”陆卿儿问道。   “没了就没了呗。”陈言已经恢复了正常神情,潇洒地耸耸肩,“大不了换个护卫,本官手下忠心耿耿的护卫还少吗?行了,回府!从现在开始,本官决定赖在床上了!”   “啊?这是为何?”陆卿儿吃惊地道。   “明儿就是最后一天假,下次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自然要好好跟我的宝贝卿儿缠绵缠绵。”陈言笑嘻嘻地捏了一把她脸蛋,“顺便看看能不能真让你怀上我陈家的骨肉。”   陆卿儿这才明白过来,脸蛋红了个透,却乖乖跟着他朝马车走去。   陈言心中忽地闪过清夫人的脸。   那妞巴巴地想要怀上他的孩子,但参照卿儿的情况,她只怕未必能如意。   哎,假期过得太快了,想到明儿就得回京,真是人都要碎了。   算了,即时行乐吧!   次日晌午过后,陈言与县内诸人一一交待妥当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在卿儿依依不舍下登车回京。   马车刚驶出县城,驾车的军士忽然勒停了马儿。   “怎么了?”陈言喝道。   “大人,您咋不等卑职就走了!”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陈言掀开车窗的帘子,朝外一看,只见张大彪可怜巴巴地站在前面。   “哟,这不彪哥嘛!”陈言一乐,“你老这偷空回来探望兄弟来了?近来可好?跟你家邗口子过得可舒坦?”   “啊?大人,咱们不是昨儿还在一起的吗?我就离开了一天啊!”张大彪傻了眼。   “这是离开多久的事吗?这是你现在是谁的人的事。”陈言板起了脸,“连个假也不请,就旷工去追你的妞,你说说这是什么性质!所以嘛,现在你是大辽的女婿,不是本官的兵曹了!”   “大人啊!我知道错了!”张大彪哭丧着脸,一膝盖跪了下来,“以后我不敢了!”   “哼,被人踢下船了吧!”陈言面色稍缓。   “不不不,卑职一直没上船。”张大彪连忙解释,“我就是追着船跑了半天,然后又跑回来了。”   “什么?”陈言愣了一下,有点难以置信地确认了一遍,“你追着船跑了半日?图啥?”   “送阿莎啊。”张大彪不假思索地道,“卑职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不可能离开大人的,所以只能尽可能多送她一程。”   陈言没想到他来这么几句,居然心里有点小感动。   彪子看来心里还是有数的。   “那阿莎没让你上船?”他下意识道。   “让了啊,卑职没上。”张大彪赶紧道,“她本来在哭来着,见卑职追过去,一下就笑了起来,还让我上船跟她一起走。卑职说不行,她还劝了我半天。”   “然后呢?你没上船她就这么算了?”陈言奇道。   “倒也不是,后来见劝我不动,她一气之下骂我来着。”张大彪老老实实地道。   “然后呢?”陈言越发好奇。   “后来她就下到舱室去了。”张大彪挠了挠头,“卑职就折了回来。”   “等等,合着你回来不是因为你本来就没想走,而是因为她骂了你?”陈言失声道。   “倒也不是,追上去,是因为卑职当时看着她很难受,舍不得。”张大彪竭力组织着语言,“后来回来,是因为觉得没那么不舍了。”   “这不废话!她都骂你了,你要还是不舍,那你只能说是贱。”陈言翻了记白眼,“行了,你的狗血剧本官已经听够了,赶紧麻溜儿地上车,回京!”   “那以后没了张兵曹,大人怎么办?”陆卿儿问道。   “没了就没了呗。”陈言已经恢复了正常神情,潇洒地耸耸肩,“大不了换个护卫,本官手下忠心耿耿的护卫还少吗?行了,回府!从现在开始,本官决定赖在床上了!”   “啊?这是为何?”陆卿儿吃惊地道。   “明儿就是最后一天假,下次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自然要好好跟我的宝贝卿儿缠绵缠绵。”陈言笑嘻嘻地捏了一把她脸蛋,“顺便看看能不能真让你怀上我陈家的骨肉。”   陆卿儿这才明白过来,脸蛋红了个透,却乖乖跟着他朝马车走去。   陈言心中忽地闪过清夫人的脸。   那妞巴巴地想要怀上他的孩子,但参照卿儿的情况,她只怕未必能如意。   哎,假期过得太快了,想到明儿就得回京,真是人都要碎了。   算了,即时行乐吧!   次日晌午过后,陈言与县内诸人一一交待妥当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在卿儿依依不舍下登车回京。   马车刚驶出县城,驾车的军士忽然勒停了马儿。   “怎么了?”陈言喝道。   “大人,您咋不等卑职就走了!”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陈言掀开车窗的帘子,朝外一看,只见张大彪可怜巴巴地站在前面。   “哟,这不彪哥嘛!”陈言一乐,“你老这偷空回来探望兄弟来了?近来可好?跟你家邗口子过得可舒坦?”   “啊?大人,咱们不是昨儿还在一起的吗?我就离开了一天啊!”张大彪傻了眼。   “这是离开多久的事吗?这是你现在是谁的人的事。”陈言板起了脸,“连个假也不请,就旷工去追你的妞,你说说这是什么性质!所以嘛,现在你是大辽的女婿,不是本官的兵曹了!”   “大人啊!我知道错了!”张大彪哭丧着脸,一膝盖跪了下来,“以后我不敢了!”   “哼,被人踢下船了吧!”陈言面色稍缓。   “不不不,卑职一直没上船。”张大彪连忙解释,“我就是追着船跑了半天,然后又跑回来了。”   “什么?”陈言愣了一下,有点难以置信地确认了一遍,“你追着船跑了半日?图啥?”   “送阿莎啊。”张大彪不假思索地道,“卑职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不可能离开大人的,所以只能尽可能多送她一程。”   陈言没想到他来这么几句,居然心里有点小感动。   彪子看来心里还是有数的。   “那阿莎没让你上船?”他下意识道。   “让了啊,卑职没上。”张大彪赶紧道,“她本来在哭来着,见卑职追过去,一下就笑了起来,还让我上船跟她一起走。卑职说不行,她还劝了我半天。”   “然后呢?你没上船她就这么算了?”陈言奇道。   “倒也不是,后来见劝我不动,她一气之下骂我来着。”张大彪老老实实地道。   “然后呢?”陈言越发好奇。   “后来她就下到舱室去了。”张大彪挠了挠头,“卑职就折了回来。”   “等等,合着你回来不是因为你本来就没想走,而是因为她骂了你?”陈言失声道。   “倒也不是,追上去,是因为卑职当时看着她很难受,舍不得。”张大彪竭力组织着语言,“后来回来,是因为觉得没那么不舍了。”   “这不废话!她都骂你了,你要还是不舍,那你只能说是贱。”陈言翻了记白眼,“行了,你的狗血剧本官已经听够了,赶紧麻溜儿地上车,回京!”   “那以后没了张兵曹,大人怎么办?”陆卿儿问道。   “没了就没了呗。”陈言已经恢复了正常神情,潇洒地耸耸肩,“大不了换个护卫,本官手下忠心耿耿的护卫还少吗?行了,回府!从现在开始,本官决定赖在床上了!”   “啊?这是为何?”陆卿儿吃惊地道。   “明儿就是最后一天假,下次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自然要好好跟我的宝贝卿儿缠绵缠绵。”陈言笑嘻嘻地捏了一把她脸蛋,“顺便看看能不能真让你怀上我陈家的骨肉。”   陆卿儿这才明白过来,脸蛋红了个透,却乖乖跟着他朝马车走去。   陈言心中忽地闪过清夫人的脸。   那妞巴巴地想要怀上他的孩子,但参照卿儿的情况,她只怕未必能如意。   哎,假期过得太快了,想到明儿就得回京,真是人都要碎了。   算了,即时行乐吧!   次日晌午过后,陈言与县内诸人一一交待妥当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在卿儿依依不舍下登车回京。   马车刚驶出县城,驾车的军士忽然勒停了马儿。   “怎么了?”陈言喝道。   “大人,您咋不等卑职就走了!”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陈言掀开车窗的帘子,朝外一看,只见张大彪可怜巴巴地站在前面。   “哟,这不彪哥嘛!”陈言一乐,“你老这偷空回来探望兄弟来了?近来可好?跟你家邗口子过得可舒坦?”   “啊?大人,咱们不是昨儿还在一起的吗?我就离开了一天啊!”张大彪傻了眼。   “这是离开多久的事吗?这是你现在是谁的人的事。”陈言板起了脸,“连个假也不请,就旷工去追你的妞,你说说这是什么性质!所以嘛,现在你是大辽的女婿,不是本官的兵曹了!”   “大人啊!我知道错了!”张大彪哭丧着脸,一膝盖跪了下来,“以后我不敢了!”   “哼,被人踢下船了吧!”陈言面色稍缓。   “不不不,卑职一直没上船。”张大彪连忙解释,“我就是追着船跑了半天,然后又跑回来了。”   “什么?”陈言愣了一下,有点难以置信地确认了一遍,“你追着船跑了半日?图啥?”   “送阿莎啊。”张大彪不假思索地道,“卑职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不可能离开大人的,所以只能尽可能多送她一程。”   陈言没想到他来这么几句,居然心里有点小感动。   彪子看来心里还是有数的。   “那阿莎没让你上船?”他下意识道。   “让了啊,卑职没上。”张大彪赶紧道,“她本来在哭来着,见卑职追过去,一下就笑了起来,还让我上船跟她一起走。卑职说不行,她还劝了我半天。”   “然后呢?你没上船她就这么算了?”陈言奇道。   “倒也不是,后来见劝我不动,她一气之下骂我来着。”张大彪老老实实地道。   “然后呢?”陈言越发好奇。   “后来她就下到舱室去了。”张大彪挠了挠头,“卑职就折了回来。”   “等等,合着你回来不是因为你本来就没想走,而是因为她骂了你?”陈言失声道。   “倒也不是,追上去,是因为卑职当时看着她很难受,舍不得。”张大彪竭力组织着语言,“后来回来,是因为觉得没那么不舍了。”   “这不废话!她都骂你了,你要还是不舍,那你只能说是贱。”陈言翻了记白眼,“行了,你的狗血剧本官已经听够了,赶紧麻溜儿地上车,回京!”   “那以后没了张兵曹,大人怎么办?”陆卿儿问道。   “没了就没了呗。”陈言已经恢复了正常神情,潇洒地耸耸肩,“大不了换个护卫,本官手下忠心耿耿的护卫还少吗?行了,回府!从现在开始,本官决定赖在床上了!”   “啊?这是为何?”陆卿儿吃惊地道。   “明儿就是最后一天假,下次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自然要好好跟我的宝贝卿儿缠绵缠绵。”陈言笑嘻嘻地捏了一把她脸蛋,“顺便看看能不能真让你怀上我陈家的骨肉。”   陆卿儿这才明白过来,脸蛋红了个透,却乖乖跟着他朝马车走去。   陈言心中忽地闪过清夫人的脸。   那妞巴巴地想要怀上他的孩子,但参照卿儿的情况,她只怕未必能如意。   哎,假期过得太快了,想到明儿就得回京,真是人都要碎了。   算了,即时行乐吧!   次日晌午过后,陈言与县内诸人一一交待妥当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在卿儿依依不舍下登车回京。   马车刚驶出县城,驾车的军士忽然勒停了马儿。   “怎么了?”陈言喝道。   “大人,您咋不等卑职就走了!”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陈言掀开车窗的帘子,朝外一看,只见张大彪可怜巴巴地站在前面。   “哟,这不彪哥嘛!”陈言一乐,“你老这偷空回来探望兄弟来了?近来可好?跟你家邗口子过得可舒坦?”   “啊?大人,咱们不是昨儿还在一起的吗?我就离开了一天啊!”张大彪傻了眼。   “这是离开多久的事吗?这是你现在是谁的人的事。”陈言板起了脸,“连个假也不请,就旷工去追你的妞,你说说这是什么性质!所以嘛,现在你是大辽的女婿,不是本官的兵曹了!”   “大人啊!我知道错了!”张大彪哭丧着脸,一膝盖跪了下来,“以后我不敢了!”   “哼,被人踢下船了吧!”陈言面色稍缓。   “不不不,卑职一直没上船。”张大彪连忙解释,“我就是追着船跑了半天,然后又跑回来了。”   “什么?”陈言愣了一下,有点难以置信地确认了一遍,“你追着船跑了半日?图啥?”   “送阿莎啊。”张大彪不假思索地道,“卑职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不可能离开大人的,所以只能尽可能多送她一程。”   陈言没想到他来这么几句,居然心里有点小感动。   彪子看来心里还是有数的。   “那阿莎没让你上船?”他下意识道。   “让了啊,卑职没上。”张大彪赶紧道,“她本来在哭来着,见卑职追过去,一下就笑了起来,还让我上船跟她一起走。卑职说不行,她还劝了我半天。”   “然后呢?你没上船她就这么算了?”陈言奇道。   “倒也不是,后来见劝我不动,她一气之下骂我来着。”张大彪老老实实地道。   “然后呢?”陈言越发好奇。   “后来她就下到舱室去了。”张大彪挠了挠头,“卑职就折了回来。”   “等等,合着你回来不是因为你本来就没想走,而是因为她骂了你?”陈言失声道。   “倒也不是,追上去,是因为卑职当时看着她很难受,舍不得。”张大彪竭力组织着语言,“后来回来,是因为觉得没那么不舍了。”   “这不废话!她都骂你了,你要还是不舍,那你只能说是贱。”陈言翻了记白眼,“行了,你的狗血剧本官已经听够了,赶紧麻溜儿地上车,回京!”   “那以后没了张兵曹,大人怎么办?”陆卿儿问道。   “没了就没了呗。”陈言已经恢复了正常神情,潇洒地耸耸肩,“大不了换个护卫,本官手下忠心耿耿的护卫还少吗?行了,回府!从现在开始,本官决定赖在床上了!”   “啊?这是为何?”陆卿儿吃惊地道。   “明儿就是最后一天假,下次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自然要好好跟我的宝贝卿儿缠绵缠绵。”陈言笑嘻嘻地捏了一把她脸蛋,“顺便看看能不能真让你怀上我陈家的骨肉。”   陆卿儿这才明白过来,脸蛋红了个透,却乖乖跟着他朝马车走去。   陈言心中忽地闪过清夫人的脸。   那妞巴巴地想要怀上他的孩子,但参照卿儿的情况,她只怕未必能如意。   哎,假期过得太快了,想到明儿就得回京,真是人都要碎了。   算了,即时行乐吧!   次日晌午过后,陈言与县内诸人一一交待妥当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在卿儿依依不舍下登车回京。   马车刚驶出县城,驾车的军士忽然勒停了马儿。   “怎么了?”陈言喝道。   “大人,您咋不等卑职就走了!”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陈言掀开车窗的帘子,朝外一看,只见张大彪可怜巴巴地站在前面。   “哟,这不彪哥嘛!”陈言一乐,“你老这偷空回来探望兄弟来了?近来可好?跟你家邗口子过得可舒坦?”   “啊?大人,咱们不是昨儿还在一起的吗?我就离开了一天啊!”张大彪傻了眼。   “这是离开多久的事吗?这是你现在是谁的人的事。”陈言板起了脸,“连个假也不请,就旷工去追你的妞,你说说这是什么性质!所以嘛,现在你是大辽的女婿,不是本官的兵曹了!”   “大人啊!我知道错了!”张大彪哭丧着脸,一膝盖跪了下来,“以后我不敢了!”   “哼,被人踢下船了吧!”陈言面色稍缓。   “不不不,卑职一直没上船。”张大彪连忙解释,“我就是追着船跑了半天,然后又跑回来了。”   “什么?”陈言愣了一下,有点难以置信地确认了一遍,“你追着船跑了半日?图啥?”   “送阿莎啊。”张大彪不假思索地道,“卑职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不可能离开大人的,所以只能尽可能多送她一程。”   陈言没想到他来这么几句,居然心里有点小感动。   彪子看来心里还是有数的。   “那阿莎没让你上船?”他下意识道。   “让了啊,卑职没上。”张大彪赶紧道,“她本来在哭来着,见卑职追过去,一下就笑了起来,还让我上船跟她一起走。卑职说不行,她还劝了我半天。”   “然后呢?你没上船她就这么算了?”陈言奇道。   “倒也不是,后来见劝我不动,她一气之下骂我来着。”张大彪老老实实地道。   “然后呢?”陈言越发好奇。   “后来她就下到舱室去了。”张大彪挠了挠头,“卑职就折了回来。”   “等等,合着你回来不是因为你本来就没想走,而是因为她骂了你?”陈言失声道。   “倒也不是,追上去,是因为卑职当时看着她很难受,舍不得。”张大彪竭力组织着语言,“后来回来,是因为觉得没那么不舍了。”   “这不废话!她都骂你了,你要还是不舍,那你只能说是贱。”陈言翻了记白眼,“行了,你的狗血剧本官已经听够了,赶紧麻溜儿地上车,回京!”   “那以后没了张兵曹,大人怎么办?”陆卿儿问道。   “没了就没了呗。”陈言已经恢复了正常神情,潇洒地耸耸肩,“大不了换个护卫,本官手下忠心耿耿的护卫还少吗?行了,回府!从现在开始,本官决定赖在床上了!”   “啊?这是为何?”陆卿儿吃惊地道。   “明儿就是最后一天假,下次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自然要好好跟我的宝贝卿儿缠绵缠绵。”陈言笑嘻嘻地捏了一把她脸蛋,“顺便看看能不能真让你怀上我陈家的骨肉。”   陆卿儿这才明白过来,脸蛋红了个透,却乖乖跟着他朝马车走去。   陈言心中忽地闪过清夫人的脸。   那妞巴巴地想要怀上他的孩子,但参照卿儿的情况,她只怕未必能如意。   哎,假期过得太快了,想到明儿就得回京,真是人都要碎了。   算了,即时行乐吧!   次日晌午过后,陈言与县内诸人一一交待妥当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在卿儿依依不舍下登车回京。   马车刚驶出县城,驾车的军士忽然勒停了马儿。   “怎么了?”陈言喝道。   “大人,您咋不等卑职就走了!”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陈言掀开车窗的帘子,朝外一看,只见张大彪可怜巴巴地站在前面。   “哟,这不彪哥嘛!”陈言一乐,“你老这偷空回来探望兄弟来了?近来可好?跟你家邗口子过得可舒坦?”   “啊?大人,咱们不是昨儿还在一起的吗?我就离开了一天啊!”张大彪傻了眼。   “这是离开多久的事吗?这是你现在是谁的人的事。”陈言板起了脸,“连个假也不请,就旷工去追你的妞,你说说这是什么性质!所以嘛,现在你是大辽的女婿,不是本官的兵曹了!”   “大人啊!我知道错了!”张大彪哭丧着脸,一膝盖跪了下来,“以后我不敢了!”   “哼,被人踢下船了吧!”陈言面色稍缓。   “不不不,卑职一直没上船。”张大彪连忙解释,“我就是追着船跑了半天,然后又跑回来了。”   “什么?”陈言愣了一下,有点难以置信地确认了一遍,“你追着船跑了半日?图啥?”   “送阿莎啊。”张大彪不假思索地道,“卑职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不可能离开大人的,所以只能尽可能多送她一程。”   陈言没想到他来这么几句,居然心里有点小感动。   彪子看来心里还是有数的。   “那阿莎没让你上船?”他下意识道。   “让了啊,卑职没上。”张大彪赶紧道,“她本来在哭来着,见卑职追过去,一下就笑了起来,还让我上船跟她一起走。卑职说不行,她还劝了我半天。”   “然后呢?你没上船她就这么算了?”陈言奇道。   “倒也不是,后来见劝我不动,她一气之下骂我来着。”张大彪老老实实地道。   “然后呢?”陈言越发好奇。   “后来她就下到舱室去了。”张大彪挠了挠头,“卑职就折了回来。”   “等等,合着你回来不是因为你本来就没想走,而是因为她骂了你?”陈言失声道。   “倒也不是,追上去,是因为卑职当时看着她很难受,舍不得。”张大彪竭力组织着语言,“后来回来,是因为觉得没那么不舍了。”   “这不废话!她都骂你了,你要还是不舍,那你只能说是贱。”陈言翻了记白眼,“行了,你的狗血剧本官已经听够了,赶紧麻溜儿地上车,回京!”   “那以后没了张兵曹,大人怎么办?”陆卿儿问道。   “没了就没了呗。”陈言已经恢复了正常神情,潇洒地耸耸肩,“大不了换个护卫,本官手下忠心耿耿的护卫还少吗?行了,回府!从现在开始,本官决定赖在床上了!”   “啊?这是为何?”陆卿儿吃惊地道。   “明儿就是最后一天假,下次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自然要好好跟我的宝贝卿儿缠绵缠绵。”陈言笑嘻嘻地捏了一把她脸蛋,“顺便看看能不能真让你怀上我陈家的骨肉。”   陆卿儿这才明白过来,脸蛋红了个透,却乖乖跟着他朝马车走去。   陈言心中忽地闪过清夫人的脸。   那妞巴巴地想要怀上他的孩子,但参照卿儿的情况,她只怕未必能如意。   哎,假期过得太快了,想到明儿就得回京,真是人都要碎了。   算了,即时行乐吧!   次日晌午过后,陈言与县内诸人一一交待妥当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在卿儿依依不舍下登车回京。   马车刚驶出县城,驾车的军士忽然勒停了马儿。   “怎么了?”陈言喝道。   “大人,您咋不等卑职就走了!”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陈言掀开车窗的帘子,朝外一看,只见张大彪可怜巴巴地站在前面。   “哟,这不彪哥嘛!”陈言一乐,“你老这偷空回来探望兄弟来了?近来可好?跟你家邗口子过得可舒坦?”   “啊?大人,咱们不是昨儿还在一起的吗?我就离开了一天啊!”张大彪傻了眼。   “这是离开多久的事吗?这是你现在是谁的人的事。”陈言板起了脸,“连个假也不请,就旷工去追你的妞,你说说这是什么性质!所以嘛,现在你是大辽的女婿,不是本官的兵曹了!”   “大人啊!我知道错了!”张大彪哭丧着脸,一膝盖跪了下来,“以后我不敢了!”   “哼,被人踢下船了吧!”陈言面色稍缓。   “不不不,卑职一直没上船。”张大彪连忙解释,“我就是追着船跑了半天,然后又跑回来了。”   “什么?”陈言愣了一下,有点难以置信地确认了一遍,“你追着船跑了半日?图啥?”   “送阿莎啊。”张大彪不假思索地道,“卑职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不可能离开大人的,所以只能尽可能多送她一程。”   陈言没想到他来这么几句,居然心里有点小感动。   彪子看来心里还是有数的。   “那阿莎没让你上船?”他下意识道。   “让了啊,卑职没上。”张大彪赶紧道,“她本来在哭来着,见卑职追过去,一下就笑了起来,还让我上船跟她一起走。卑职说不行,她还劝了我半天。”   “然后呢?你没上船她就这么算了?”陈言奇道。   “倒也不是,后来见劝我不动,她一气之下骂我来着。”张大彪老老实实地道。   “然后呢?”陈言越发好奇。   “后来她就下到舱室去了。”张大彪挠了挠头,“卑职就折了回来。”   “等等,合着你回来不是因为你本来就没想走,而是因为她骂了你?”陈言失声道。   “倒也不是,追上去,是因为卑职当时看着她很难受,舍不得。”张大彪竭力组织着语言,“后来回来,是因为觉得没那么不舍了。”   “这不废话!她都骂你了,你要还是不舍,那你只能说是贱。”陈言翻了记白眼,“行了,你的狗血剧本官已经听够了,赶紧麻溜儿地上车,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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