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游龙戏凤
陈言转头看看雪烟。 雪烟大窘,看着他手上剩下那件,鬼使神差地接了过来。 陈言大喜道:“太好了!你穿起来,定比她好看!” 雪烟羞赧难抑,但心里却无由一喜,转身也想去更衣房。 “里面有人,你在那换不方便,就在这换吧。”陈言却一把拉住她,笑眯眯地道。 “啊?这怎么行……”雪烟更是窘迫难当,哪怕最近这些天,两人关系那么亲密,她也从没在他面前换过衣服。 “不怕,咱们谁跟谁啊。”陈言作势道,“来,本官亲手替你更衣。” “不不不行!”雪烟又羞又急,下意识退了几步。 陈言哈哈大笑,这才转身出了卧房。 他本就是逗她的,反正一会儿都能看到,现在急啥? 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终于等到房门打开。 两女颊染朱晕,遮挡着身子慢慢挪出来。 陈言顿时双眼大亮! 妙极! 雪烟的还好,穿的是那件他早就想让她试的一体式泳衣,吊带式设计,深v领,腰部裁空了一截,紧绷的布料能够将她身段完美呈现出来。 杨萍儿的那件,则是三点式泳衣,在遮挡方面只能说是聊胜于无,看得陈言眼都直了! 杨萍儿被他看得羞涩,快步走到船舷边上,纵身一跃,扑通一声,跳进了湖水里。 随即,犹如一条动人的美人鱼,迅速潜游远去。 “你不怕她逃了么?”雪烟忍不住道。 “她是聪明人。”陈言望着那条在月光下无比动人的身影,悠悠地道。 “这和聪明不聪明有何关系?”雪烟诧异道。 “聪明人知道如何才能不激怒本官。”陈言收回目光,灼灼地上下打量着她,赞道,“果然!本官没有看错,你这身段不穿泳衣简直暴殄天物!” 雪烟听到他的称赞,既是暗自欢喜,又大感羞赧。 她正想跟杨萍儿一样跳入湖中,突然停下,犹豫着问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能不能问。” 陈言轻松地道:“你尽管问,能答的本官自然会答你。” 雪烟这才道:“你说你刑审过她,可她身上似乎没伤啊。” 陈言啧啧地道:“你这话本官就不得不骂了!谁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你竟然希望本官把她弄伤?” 雪烟无语了,心说你一战灭了对方上千河盗,那时怎么不见你这么悲天悯人? 她分辩道:“我哪有!只是觉得有点好奇嘛。” 陈言本就是逗她,道:“刑嘛,主打就是一个吓唬,心理战是最重要的。大多数人只要吓一吓,就会屈服。至于那些吓不着的,你就算真用刑也没啥用。” 雪烟恍然道:“所以你就只是吓唬了她一下?” 陈言一伸手,搂住她纤腰:“她其实一开始不肯屈服也只是做个样子,试我的虚实。不过,她是聪明人,很快就知道跟我玩硬的没戏,自然就屈服了。哇,你腰果然细!” 雪烟红着颊咯咯一笑,挣开他的手,快跑几步,纵身扑通一声跃入湖中。 正好这时杨萍儿又从远处游了回来,双手竟然各抓着一尾鲜鱼,嚷道:“看!” 雪烟游近一看,撇了撇嘴:“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两尾鱼么。” 杨萍儿哼道:“有本事你也抓啊。” 雪烟抛下一句:“抓就抓!我要抓一条比你这大几倍的!”一头扎进了水里,不见了。 陈言在船上看得哈哈大笑,整个人无比放松。 打仗有什么趣,这样的生活,才是他的最爱! 想了想,他忽然回身跑向船楼。 不多时,又跑了出来,身上已经只穿着一条泳裤,嚷道:“本官来了!” 扑通! 砸起无数水花! “哎哟!本官不会游泳,救救救我!”陈言在水里挣扎起来,惊慌大叫。 “不会游你下来干什么!”杨萍儿吃了一惊,赶紧游了过去,结果到了近处,陈言突然一把将她搂住,满脸坏笑。 “你,呀!” 杨萍儿这才知道上了当,却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家伙双手不老实起来,惹得她不由惊呼一声,游鱼一般从他手里滑脱,迅速游到了数丈外,这才得意洋洋地停下,转头望着他。 “哼,想抓住姑奶奶,你还嫩!姑奶奶可是在水里泡大的,这是我的天下!” 陈言右手食指挑着一件小小的衣衫,悠然道:“突然捡到个东西,这是啥?” 杨萍儿一愣,感觉那物怎么那么熟悉。 半晌,她突然反应过来,低头一看身上,顿时羞得尖叫道:“呀!你不要脸,还给我!”一手遮挡着身子,只靠一只手和一双腿,朝陈言投去。 陈言哈哈大笑,转身便逃。 雪烟在水下找了半晌,终于兴奋地穿出水面,双手高高举着一条肥美的鲜鱼:“我抓到了!比你两条加起来还要大!咦?人呢?” 愕然扫视周围,却不见杨萍儿的身影。 她不知道陈言已经跳下了湖,抬头向船上望了望,想问他知不知道杨萍儿去了哪,却突然听到一阵奇异的声音。 她心生好奇,忍不住慢慢朝着声音来处游去。 声音来自一片苇草后面,她游到近处后,正要绕过苇草去看看什么动静,忽然听到一个急促的女声:“有人来了……你快还给我……” 一个男子的声音:“怕什么,肯定是雪烟,你们都是女人,被她看到也没事。” 那女声道:“那怎么行!你等私下里再……好么?” 男声无奈道:“好吧,还给你便是。” 雪烟听出是陈言和杨萍儿的声音,正觉得奇怪,突然看到一团物事从苇草后面扔了出来,落在她前方丈许外的湖面上。 定睛一瞧,她顿时羞了个满面通红。 赫然是杨萍儿穿在身上那件比基尼! “你太可恶了!”杨萍儿惊叫一声,急忙潜游出来,不想到还没捡回自己的东西,就看到雪烟,顿时羞得赶紧缩身。 雪烟慌忙转过身去,心跳怦怦。 天啊! 刚才他俩到底在苇草后面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