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梅丽尔被抓了
恰好在这寂静的夜晚,梅丽尔正秘密地规划着她的行动方案。 当那片厚重的乌云缓缓涌来,逐渐掩盖住皎洁明亮的月光,夜幕愈发浓密之时,城堡外的梅丽尔即将展开新的一轮行动。 这一回,她必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警惕,犹如一只矫捷而机敏的黑猫,悄无声息地在黑暗中穿梭,并成功地潜入了城堡内部。 紧接着,她巧妙地避开了城堡内所有负责巡逻和警戒的守卫,向着住宅区的深处前进。 正当梅丽尔途经南希的阁楼时,莉迪亚刚刚结束今晚的实验,身体和心灵都感到了十分的疲惫。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由魔法与水晶精心打造的璀璨星空顶,渐渐地合上了双眼。 就在梅丽尔经过的那一刻,莉迪亚那独特的精神力,敏感地捕捉到了一丝异常的气息。这一缕微弱的气息轻轻掠过她的感知,瞬间令她的睡意烟消云散。 只见她微微皱起眉头,随后便操控着南希的身体,轻盈地滑下床铺。 莉迪亚(以南希的身份)那双娇嫩白皙的小脚踏在一块精美的地毯之上,每一步行走都如同踏在上一般,既柔软又舒适。 南希房间中的地毯乃是出自一种特殊的地穴蜘蛛所吐的蛛丝,据传闻此物原本是南希的母亲梦雅生日时,其父伯格不惜花费巨资从商会那里定制而来的。 最开始的时候,这块地毯是伯格作为礼物送给梦雅的生日礼物,然而梦雅却发现南希似乎非常喜欢光着脚在这块地毯上又蹦又跳的。 自从得知这块地毯存在以来,南希便时常跑至梦雅的房间嬉戏玩耍,这搞得令伯格感到十分的困扰。 当然,伯格在困扰什么,梦雅心知肚明,她只不过是想看看伯格会如何应对罢了。 不过后来,梦雅便将这块地毯安置到南希的房间去了,南希得到了喜欢的东西也就不再烦伯格了,而伯格也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但是过了没多久,梦雅便怀上了温蒂,夫妻二人又只好再次分房睡了。 莉迪亚(以南希的身份)缓缓走到阳台,夜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而她的目光在黑暗中探寻,试图找到那股气息的来源。 梅丽尔在夜色中悄然前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谨慎,仿佛是一只夜行的猎豹,警觉而优雅。 正当她准备寻找哈利卧室所在位置的时候,突然之间,一种无法言语的直觉使她停下了脚步。 尽管周围一片漆黑,但她的直觉告诉她,似乎有人在暗中窥伺着她。于是,她屏气凝神,缓缓转身,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试图分辨出究竟是何原因让她感到如此的不安。 “难道有人在那里吗?”梅丽尔立刻意识到了这一点,紧张感很快就如同蛛网一般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原来,此时有一道细微的目光突然从黑暗中射出,如同锐利的刀锋,落在她的身上。 那正是倚靠在阳台上的莉迪亚(以南希的身份)的目光,她的双眼在夜色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早已看穿了梅丽尔的行踪。 梅丽尔虽然已经尽可能的保持隐蔽了,但莉迪亚仍然发现了她的存在。 “被发现了吗?”梅丽尔心头一震,她明白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了,但如今意识到这一切为时已晚。这是因为梅丽尔并不知道,莉迪亚的洞察力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只见莉迪亚(以南希的身份)微微一笑,她的右手食指与拇指轻捏成圈型,嘴唇轻启,随后从口中吹出一股几乎无法察觉的淡紫色烟雾。这便是梦境魔法中的-嗜睡烟雾。 “这夜色,真是完美的掩护。”她低声自语,声音轻柔得几乎要被微风带走。那烟雾在空气中慢慢散播开来,如同一只无形的手臂,迅速地笼罩了梅丽尔。 “这...这是什么?”梅丽尔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困意如潮水般涌来,她只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尽管她拼命地挣扎着,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睡吧,睡吧,这只不过是一场梦境罢了。”莉迪亚(以南希的身份)轻声自语着,声音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不...我不能在这里...睡着。”她低声呢喃,却发现自己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消失了。 最后,在嗜睡烟雾的作用下,梅丽尔最终还是无法抵挡睡意的侵蚀。随着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身体也随之缓缓倒下,宛如一座雕像在夜色中倒塌。 而莉迪亚(以南希的身份)则静静地注视着梅丽尔在嗜睡烟雾中逐渐失去意识,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满意的微笑。 “看来,你的意志力还需要加强啊。这才仅仅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不行了吗?唉,真是令人失望。” 莉迪亚(以南希的身份)倚靠在阳台上,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则轻轻拨弄着一缕垂落的秀发。 当梅丽尔昏迷倒在地上之后,莉迪亚(以南希的身份)缓缓走下阳台,步伐轻盈地走到梅丽尔身旁。她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触碰梅丽尔的脸颊,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探求。 “你究竟是谁?为何两次三番潜入哈利家族的城堡?”莉迪亚低声问道,仿佛是在询问一个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秘密。 莉迪亚知道,这并不是梅丽尔第一次出现在哈利家族城堡内,早在上一次,她便已察觉到梅丽尔的气息在城堡内若隐若现。 莉迪亚心中充满了疑惑,她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神秘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她究竟是怀揣着怎样的目的来到这里的。 而现在,机会有了,她很快就能揭开这个神秘女子的面纱,看到她的真实面目了。 莉迪亚(以南希的身份)沉思了片刻,然后决定将梅丽尔带到南希的房间,那里安全且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莉迪亚(以南希的身份)轻松地背起梅丽尔,仿佛她正在搬运一件毫无生气的物品,将她随意地放置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