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他二人修为不弱,我们已经无力再战了。” 百晓生背起脱力的狗蛋撤离此地,万静瑶紧随其后。 “他应该挂了吧?” 狗蛋倒吸一口气,“肯定挂了,让他砍我,痛死老子了,百晓生你慢点,我有点晕血。” “你之前咋不晕?”百晓生反倒加快了脚步,“你忍着点,他们要是追上来怎么办,赶回东玄城再说。” “那杀人和切磋能一样吗?”狗蛋翻了个白眼,“这游戏不会因为血腥暴力被封吧。” 万静瑶没好气道:“闭上你的乌鸦嘴吧。” 三人回到东玄城已经是夜晚了。 狗蛋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吃着烈炎猪制作的烤串。 “东玄城怎么没酒啊,这也来了这么多凡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喝到酒,这烤串滋味比现实好吃多了。” 三人躺在小土坡上半仰着看着星空,繁星闪烁,科技发展下的环境污染已经很难看到这种景色了。 “先下线了,我还有要事要办。”狗蛋将手中吃完的串一甩。 万静瑶比了个欧克的手势,“我也下了,先把钱打给你。” 狗蛋靠在座椅上,桌上的手机叮当响了一声。 他拿起手机一看。 【您的尾号xxxx的储蓄卡6月4日20时37分24秒转账存入华币一百万元,活期余额1001237元】 狗蛋抓起手机和钱包正欲离开,起身就感觉身体一抽。 他摸了下自己的腰,那是游戏被砍的位置,没有痛感,可能是退出游戏太快了,让他犹记得那痛觉。 东平赌场。 门口两边站着一些西装革履的人,正在搜身。 狗蛋双臂展开,任由他们搜身。 赌场内灯红酒绿,奢靡的环境,烟雾环绕,到处都是抽烟抽雪茄的人,有一些穿着邋遢的男人疯狂叫喊,刺眼的灯光,刺鼻的味道还有嘈杂的声音让狗蛋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看到一名脖子带着金链子,体形壮硕的秃头男子后仰在一个沙发上,身边依偎着两名美女,身前几个小弟卑躬屈膝,点头哈腰。 狗蛋定了定心神,径直走到秃头壮汉面前,“苟福喜在哪?” “你小子就是他儿子?他欠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是又如何,多少我替他还了。” 秃头壮汉像看到什么笑话一样,猖狂笑了起来,他推开身边的人起身,用手指不屑戳着狗蛋的肩膀。 “一百万!” 狗蛋拍开他的手,“不是八十万吗?” “那是之前,就在刚刚他又输了二十万。” 秃头壮汉手一屈,身边的小弟递上来一份借条。 狗蛋接过,签名上正是苟福喜的签名以及一个手印,纸上还有几滴鲜血。 他眼底一冷,抬眼望,“你们对我爸怎么样了?若他有什么闪失你们收不回这笔钱。” “呵,你放心,不过是一些皮肉伤,要不了他的命。”秃头壮汉坐下身体后仰,他挥了挥手,“你可以去看一看。” 面前一个小弟伸手,“请。” 他将狗蛋带到一间包厢。 包厢内灯光昏暗,苟福喜趴在地上呻吟,一个男人踩在他背上。 狗蛋冷着脸大步走向前,将那男子推开。 那男子肌肉隆起,一米七左右,面上一道疤痕从眼后方延伸到脖子,他双手举起,朝后退了几步,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 狗蛋蹲下扶起苟福喜,这才发现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还有一些血丝,面色痛苦,看见他来了摇头苦笑,一个劲推搡着他,“你快走。” 狗蛋摇摇头,眼底满是失望,“你为什么又去赌了。” “我本来赢了五十万,一下没收手,后来越输越多,我没脸见你了儿子。”苟福喜一脸懊悔,“要是赢了就走就好了。” 狗蛋一脸复杂望着苟福喜,不再言语,随手丢了一张银行卡在地上,“密码六个六。” 苟福喜看见这一幕又惊又喜,顿时感觉身上不痛了,他一骨碌爬起来跟着狗蛋。 “我有说你们可以走了吗?”刀疤男人捏住狗蛋的肩膀。“一百万只是本金,这几个小时的利息可还没算呢。” 狗蛋回头看向男人,不言不语,只是冷淡看着,刀疤脸上的狞笑一僵,显得刀疤更显狰狞。 他一拳挥向狗蛋的脸,嘴上还说着:“你这臭小子竟然敢无视我!” 狗蛋捏住刀疤男的拳头,向下一拧。 “嘶!” 刀疤男人的脸上露出痛楚挣扎的神色。 “你这贱皮子放手……” 狗蛋眼底一冷,一巴掌扇过去。 “砰!” 刀疤男被扇翻在地,一颗牙齿飞出去,柜旁的瓷器被碰撞到响起刺耳的声音。 “呸” 他用舌头在口腔搅了一下,吐了一口血沫。 “你他妈的!” 随手在身后一掏,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往狗蛋身上捅去。 狗蛋眼底一冷,侧身躲过刀疤男的进攻,大手握住刀锋,鲜血从手指间缝隙流下,他前膝往上一顶。 “不知死活。” 刀疤男瞬间弓起身子。 紧接着狗蛋手掌微微弯曲,往人的下颚推击。 眼前一黑,刀疤男瞬间没了意识昏倒在地。 狗蛋随手甩了甩臂膀,洒落几滴鲜血,正欲离去。 “啪啪啪!” 几声掌声从昏暗的沙发角落传来。 “你很不错,苟鹄是吧?” 苟鹄眯着眼睛望去,昏暗的灯光下一名身穿名贵西装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杯红酒,在灯光下泛着猩红的光芒。 苟鹄没有出声,西装男人继续自说自话。 “我最欣赏你这种有本事的人,在我手下做事如何?” “有什么好处么?” 苟鹄神色闪烁。 西装男人哈哈大笑,“一年三百万雇你做我的打手。” 苟鹄还没回应,门外小弟听见动静就闯了进来。 “老大,这。” 他们看了看地上的刀疤男,眼神又在苟鹄之间来回徘徊。 西装男人微微皱眉,伸出几根手指指向刀疤男一摆。 “拖走。” 刀疤男被拖走之后,房间内也恢复了沉寂的氛围。 “你觉得不够可以加,甚至你父亲的欠款我也可以免了。” 他神色轻松,似乎并不担心苟鹄拒绝他,一个单亲家庭,还完父亲的债已经是他最大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