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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探访曲阳山

破斗传 琅琊品茗 7488 2024-07-18 13:42
   这一日午后,在一处山石上面,三头猛虎正各自躺在石头上面,翻着肚皮晒着太阳,不一会调换着姿势,有的尾巴往身上扫着苍蝇扇得呼呼直响,有的头枕在前肢上面舔着嘴上的血迹,林子里面鸟声阵阵。   突然一只老虎身后飞起一阵鸟儿,打着树叶直响,那老虎一个激灵,快速起身往后望去,见不过是惊鸟,打了一个哈欠就又趴在了地上,只是它望不见不远处林子里立着一个白色身影,那身影慢慢挪步到了它的身后,其余两只抬起头瞥见这个情况,一个翻身就往山下跑,那老虎刚蹲下去一半见同伴逃跑,自知不妙,后腿往下一蹬,在空中一个转身,刚要反击就被其咬住咽喉,四腿乱蹬,不一会就没了动静,且看咬住它的那位,长得白身、黑尾、狐头,头顶处立着一根独角,四肢上有黑色斑纹,爪子像老虎一样但比老虎更长,正是此间神兽,名叫驳离。   那两只单飞的老虎,疯一般往山脚处跑,刚跑到一半,半道又冲出来一只驳离,呼啸着就扑向后面那只,后面那只老虎两只前爪往前一伸,俯身在地上翻了三圈躲了过去,那驳离没有咬中,在空中翻身用爪子去够,在虎身上留下了几道血口,落地后又接着往山下追去。   两虎自知这样一前一后跑都得玩完,于是等到那驳离再次扑来,就特别默契地分开两头跑去,驳离晾在中间迟疑了一小会,一声嘶吼朝着其中一个追去,那一只被追的老虎奋力往前飞奔,望见前面一处溪流心中大喜,一跃就要跳入溪水之中,哪料到侧边又出来一只驳离直接将它抓按在地,一张大嘴就咬断了它的咽喉,追来的那只驳离立在林边望着满嘴是血的同伴,低着头不敢动弹,侧边处草地里面沙沙作响,从中出来一只驳离用嘴拖着逃向另一边的那只老虎。   两只猎杀老虎的驳离身上泛起红光,化作两道光团,嘣的一声合在一起化为一只驳离,这只驳离头上的角是透明的,而对面那只角是黑色。   俗话说,人有人言,兽有兽语,那头顶有透明角的驳离走到黑角驳离面前说道:“假魁,你狩猎的本事还是要再练一练啊,我们这一族三年才能生养一次,这时候最是要紧,家里面多少张嘴都在等着,不能白白浪费机会!”   黑角驳离探下头,回到:“是的!白离大人!”   说话间树林中跑出来刚才那只猎杀老虎的驳离,望见白离,也把头低下来,说道:“白离大人!”   白离点了点头,就一个纵身离开了此处。   假魁抬起头,长疏了一口气,晃了晃脑袋对着对面的黑角驳离说道:“假徊哦,我每次见白离大人比见我老子还紧张!”   假徊笑了笑回道:“咱也好不到哪里去!白离大人是我们一族几百年才出的玄离之身,这才过去多少年,马上就要出第三魂了!咱也是命不好,白玉潭的水对我们不起作用。”   假魁望着白离的方向,眼中格外光亮,说道:“等到白离大人三魂生全,就是我们离族数千年第一位化形的神兽了,那时五行之气皆得,夺天地造化,我们的后代就再也不用受这三年一次的生养之苦了。”   假徊也望向远方,说道:“那我们也要更加努力了,多打些虎豹!走吧!”   两头离兽,几个纵身离开了此处。   不远处漆黑的森林中,一棵粗壮的树杆上立着一只怪鸟,黝黑的羽毛顶着一个硕大的鹰头,下肢却是两只猿猴一样的脚,它立在树枝上盯着那两只离兽跑远了,展开巨大的翅膀,向着天空飞去,越过一座座的山头和河流,转瞬间就来到数百里之外,看见底下一群人围坐一团就俯身向下冲去。   坐在河岸边的是两兄弟,两人皆身穿兽皮,脚穿草鞋,一人手持钢叉一人手持蛇鞭,远远望见天空一个黑影飞冲下来,转身对着身后的人喊道:“唉!都起来啦!报信的回来了!”   那怪鸟来到地面扑腾两下,立住身形,张口便骂:“再他娘的说我是报信的!就把你俩肠子扯出来!”   后面一位佝偻着身子,手上杵着铁杖,头发胡子均花白的老者说道:“樊龙、樊虎是乡野之人,不识礼节,尊者前去可得着那离兽的巢穴所在?我等人身不习兽语,还望尊者劳累,同心戮力,为林尊解忧啊!”   看起来怪鸟很是受用,抖了抖羽毛回道:“还是顾老头会说话!找到了!从此处往东去约三百里一处白山之上,而且我还见到了我家主人要找的那只特殊离兽,它的角是透明的,身躯也要大上一圈,差不多比马大一些,很好辨识,你们这一群人想入我门,这次任务便是我家主人给你们的考验,他就在离这不远的地方想看看你们的手段!”   话音刚落,树上坐着一位二十岁左右的白面少年,一身儒生打扮讥笑道:“林尊若想取那离兽祭炼分魂,我这一手炼尸之法功效也不逊色,干嘛费这劳什子?”   怪鸟一抬头,冷哼一声,回道:“你懂个屁!你那炼尸之法不过取人残魂,那百年一出的离兽天生就能长出三魂,据我所知如今已有本魂、离魂,若叫他再长出净魂,你们这一群人都不是对手!乘早动手,迟则生变!”   未等书生答话,人群前面盘坐一人,一身青衣,长长的胡须托在胸口,说道:“传闻这离兽数万年前,误食蚩尤幼子被降下诅咒,封其三魂在神櫰树中,诅咒其三年生养一次,每次生产幼子必死一半,我听闻它们世代都生活在神櫰树下,树中远古先祖魂魄在底部生出一汪潭水,每一批新生者先饮潭水才能多存活几个,如有饮过潭水后角能生光者可生三魂,不知颙尊前去可看见那神櫰树和潭水呢?我等也可乘此机会寻一些机缘。”   那怪鸟讥笑一声,回到:“那边光秃秃的一座山头,哪有什么树!”   说完,人群中走出一人,一身灰衣道袍,脸色发青,头发和胡子发红,走到前来对着青袍人大声说道:“钱道友!咱们还是先把林尊交代的事情办了再说吧,如今得了消息还是早早安排!”   那怪鸟哼了一声,扇动翅膀飞在半空,说道:“你们早早谋划,明日我领你们去!”说完用力一扇,呼啸着就飞走了。   佝偻老者、青袍道人、灰衣道人纷纷起身,朝远处飞走的怪鸟作了一揖。   拜完,灰衣道人先发话:“这里顾道友年岁最长,可有什么良策?”   老者捋了捋胡须,笑着说道:“我顾仪生,痴长几岁,也算是收服过几只妖兽,可是这离兽几百年才出一只,我还没活这么大,也没见过它的手段,倒是钱道友似乎颇为了解嘛。”   众人望着那青袍道人,他也不回话,灰衣道人见状抢步上前说道:“伯期?有什么话你就说!这里就你最了解眼下时局!若能说出二三来,我陆铭决计马首是瞻!”说着拍了拍胸口。   钱伯期捏着长须来回走了两步说道:“好!据我所知,那离兽如果三魂具全可以抽魂附体,每附体一次就得一次变化之机,共有三十六般变化之体,可是三魂不全贸然附体每一次变回本体就会少一丝神炁,所以我猜测那离兽为了养魂,手段并不多。”   说完转身扫了一圈众人,说道:“我们这里有阵师、法师、兽师,还有……炼尸匠……”   树上白面书生咳了一声,说道:“钱伯期,叫尸仙!”   钱伯期也没回话,接着说道:“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有挡有困有定有走,只要安排妥当想要拿住离兽并不难!”   接着开始安排众人任务。   曲阳山高有百丈,山体布满白玉,光秃秃的一根树木杂草也没有,山腰处有一洞穴,洞口处白离正在往洞里面拖拽猎物,走过一条十几丈的通道,内部是一处开阔的洞穴,沿着洞壁往上一圈圈盘道上卧着几十只驳离,都躺在草上面大口喘着粗气,肚皮鼓得圆圆得,脑袋耷拉着看起来虚弱得很。   她将猎物放在通道边上,来到一只成年驳离身边说道:“父亲,情况怎么样?”   那驳离摇了摇头回到:“又死了两个,我已经将他们投在玉潭里面了,唉!只等你三魂养成,我们就能脱离这万年诅咒了!”   说完旁边走来一只,用头蹭了蹭白离的父亲白胜,又蹭了蹭白离说道:“多少个三年都过来了,你要相信白离,祖先保佑,短短几十年已经有了两魂了,族里面老者说过她是千年来成长最快的。”   白胜点了点头,往盘道上走去挨个查看情况。   白离抬头望着那些痛苦地等待分娩的族人,又望了望立在洞穴中间粗壮的巨型石柱,转身接着往山下跑去寻找猎物了。   月亮爬上枝头,山谷里传来咕咕的鸟叫声,白离和假魁、假徊还有其他几只驳离趴在洞门口,守卫着里面正在分娩的同伴,不时从洞里面传出来一声声的哀嚎,蹲守在洞口的驳离内心都无比沉重,有的是为族群的未来担忧,有的是为明天的狩猎担忧,还有的在为正在生产的妻子孩子担忧。   又是一个清晨,露水打湿了正在眯睡的驳离的毛发,随着白离的一声长啸,门口的兽群三三两两结伴往山林里面奔去。   白离带着假魁、假徊换了和昨天不同的方向去寻找猎物,来到一处山头,假魁闭着眼睛抬起头在空气中嗅了嗅,猛地睁开眼睛说道:“山后面有东西!好多!”   白离和假徊也不答话,三兽抬腿就往山后跑去,来到山脚,三兽猫在草丛里面,河岸边是一群马在悠闲地吃着草,假徊兴奋地说道:“假魁!你小子鼻子可真灵,这一群马足够我们族里撑过这段时间了!”   白离则在心里疑惑道:“我们这里山势险峻,高低起伏,往日只有在山脉的尽头才能寻到马匹,如何今日会有这些马在这里?”   她转头望着身边的假魁和假徊,也不多做细想,身上红光微盛,八只分身就在侧边排开,接着对他们说道:“我这些分身没有实体,可以帮你们驱赶,你们尽力扑杀,能抓到多少是多少,我看这些马匹有些蹊跷,你们速度要快!”   说着三只驳离和八只分身窜出草丛,将马匹围做一团,三兽来到近前就发现不对,这些马匹竟然还在原地吃着草一点动静都没有,假徊往前走去,半蹲着身体往前探去,一直来到马群中间,那些马才散开也不乱跑,假徊刚一起身准备给同伴打招呼,从马群中窜出三匹巨大的黑豹对着假徊就开始撕扯起来,不一会就将其扯成几块,白离见状收回分身,对着黑豹一声长啸,一股气浪泳了过去,那些马匹化作一道道虚影飘散开去,现出黑豹身后二人,一人手持钢叉一人手持蛇鞭分别坐在灰犀牛和白虎身上,正是樊龙、樊虎兄弟。   再仔细看那三匹黑豹,前胸处穿着三件黄色短坎,杀完假徊,其中一只就向白离和假魁扑过去,白离和假魁往旁边躲开,那黑豹落地之后也不接着攻击,盯着他们往后退开,再往前望去那两只黑豹也各自散开。   白离感觉事情不对,就要往侧边冲出去,刚来到林边想往里钻,一头扎进去,一道白光闪出,白离一睁眼又站在原地被黑豹围着,就在白离和假魁不知所措的时候,从黑豹身后又现出三个人影,各着黄色道袍,单手掐诀,其中一黄脸汉子对着樊龙、樊虎说道:“多谢兄弟借这黑豹一用,我三人结这幻阵困住这畜生绰绰有余!”   樊龙抱拳回道:“以后都是自家兄弟,谈什么谢不谢的!”   樊虎接着说道:“玄暗兄弟,若不是我抹去你们身上的气味,哪能这么容易就困住他们,怎么不来谢我?嗯?”   樊龙刚想说他兄弟,站在樊虎身旁的一位年轻道士对着樊虎连忙称谢,两人受用各自哈哈大笑。   那年轻道士说道:“现在就等顾老他们过来了!”   樊虎听完点起一根烟花往天上放去。   那白离困在阵中,又左突右窜了几回,还是原样困在原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樊龙、樊虎二人,接着龇着牙发出一阵阵的狂啸,带着狂风吹着几人向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往身后的黑豹走去,距离约五步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周身泛起红光,分出八个分身往阵外闯去。   那玄暗讥笑道:“我以为你有多大本事,也不过与禽兽无异!”   且看阵中狂奔着数道驳离的身影,阵中泛起一阵阵白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过了一会白离停了下来收回七个分身大口喘着粗气,众人见状都哈哈嘲笑起来。   那玄暗停下笑声,悠声说道:“只等其他人过来,就能一举擒获了!”说着撇了一眼旁边的黑豹,只见那黑豹两眼冒着绿光,正盯着他,玄暗心中大叫:“七个?!少一个!”   还没等玄暗反应过来,那黑豹直接起身将其扑倒,对着头就开始咬了起来,只把他整个头颅扯了下来,那掐诀的两个道人手中一麻向后退了一步,樊龙、樊虎见幻阵被破,一人吹起口哨一人扬起蛇鞭在空中一阵抽打就往前追去,而白离、假魁和那一只黑豹早就往山林中曲阳山的方向飞奔而去。   樊虎抽打完蛇鞭,不远处一声鸟啸,一只灰隼从头顶飞过,顺着白离逃跑的方向飞去,看着灰隼樊虎说道:“大哥,看来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我俩就在后面追千万别近身了,这畜生的手段有点克我俩,就让灰隼在上面盯着,柳卿就在前面!”   白离和假魁往深山中跑去,越往里跑越黑,接着上面就一点阳光都照不进来了,周围散发着一缕缕腐臭的味道,两兽抬头往上望去,上面的树叶异常的茂密,他们立在原地不敢乱动,只听啪嗒一声一只苍蝇掉在了假魁的头上,然后嗡嗡声四起,头顶上的树叶开始蠕动起来,竟然是一大片的苍蝇蚊虫,那片蚊虫聚在一起黑压压一片朝着地面冲去,侧边里树枝上站着一个人,二十岁的儒生打扮,正满脸青筋暴起,大声骂道:“你们这些畜生为何生在这种破地方!连一具尸体都找不到!害得老子用这些腌臜东西!”   白离和假魁一个在后一个在前,接着往前跑,后面跟着那只黑豹,白离一个长啸破开蚊虫往前飞奔,假魁借着势也往前跑,后面那只黑豹就惨了,直接被蚊虫罩住,两只前爪乱挠,不一会肚皮就破开蚊虫飞进身躯呼吸间就从口中飞出,留下一具干枯的尸体倒在地上,眼中的绿光慢慢消散。   柳卿见其逃跑,袖袍一摆,蚊虫四散而开,接着喊道:“哪里跑!”   白离和假魁也不知对方什么后手,一个劲往前跑,突然地底下窜出两只大手一把将两兽后腿逮住,往下一拽,接着一声惨叫,那从地下窜出的是一身着重甲的武士,重甲包在身上连长什么样都看不见,此时双手正拿着一把大刀已经将假魁砍做两段。   白离倒吸一口凉气,忍着心痛接着往山洞的方向跑去。   柳卿两指往上一抬大喝一声:“尸蛟!”   就在白离身后地下钻出三只下身为蛇上身为人的怪物,趴在地上往前飞快地游动,那怪物人身和蛇用网状的丝线裹在一起,上半身皮包骨头一般,张着嘴,脸上没有眼珠,嘴里也没有牙,两只干枯的手上指甲足有三四寸长背在身后。   那尸蛟游得飞快,眨眼间就来到了白离不远处,白离感觉到身后的异样,咬着牙加快了奔跑速度,不一会身上泛起一阵红光往前射去,红光一落地后面的本体就消失不见在红光处显现出来,一连飞射出去四五次终于甩开了尸蛟。   刚一甩开尸蛟,白离突觉身上一沉,抬头望去顶上一只黑色圆钵正在呼呼直转,从内喷出一阵阵白光打在她的身上,每一道白光都比上一道重一倍,渐渐地她的四肢被压进了土里,她吃力地抬起头望着不远处曲阳山上的洞穴,一声嘶吼身上白光大盛,身躯瞬间涨大了一圈,接着往前迈了一步,又一声嘶吼身上白光再次大盛,身躯也跟着又大了一圈,正在她吃力地往前挣脱之时,一旁树后一声怒吼:“陆铭!还不出手?!”   对面树后陆铭闻言,一拍腰间鎏金玉葫芦,从中射出一段水柱被其控在掌中,在手中一绕,两指向前弹出,大喝一声:“去!”那水柱射入白光之中,瞬间翻涌开来,将白离裹在其中,又在前面一位老者杵着拐杖走来,从腰间取下一个五彩锦袋往空中一抛,说道:“小老儿也来祝拳!”只见那锦袋在空中一转袋口处飞出漫天的金砂,不一会汇在一起射入水中,单手一指瞬间将白离定为一尊金雕,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钱伯期和陆铭纷纷收起法器,顾仪生微笑着向着二人说道:“两位道友下手未免有些重了,伤了它的性命我们也不好交差的。”钱伯期和陆铭相互看了一眼,无奈笑了笑。   就在几人擒获白离之后,身后灰尘滚滚,一群离兽飞奔过来,陆铭向身后一位手拿板斧的中年人使了一个眼色,说道:“陆真,去把那边收拾掉!”陆真得言,将板斧一横,往前冲去,接着又赶来了一些帮手,一时间血光四起,断肢横飞,不一会几人就将赶来的离兽杀了个干干净净。   接着从后面赶过来的柳卿、樊龙樊虎兄弟等人,大家围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起来,正当时远处林中一声声巨大的撞击声传来,不时有树木被撞得抖动起来,一路从山顶瞬间来到山脚下,众人望去时候,几枚黑针从远处射了过来直接钉入金雕体内,树林中走出一人,满脸黑硬的胡茬,头上一缕麻布带子裹着满头的黑发,九尺身材,挺着一个大肚子,肚子下面挂着一个彩色的腰带,从山脚下一个瞬身来到众人面前,众人得见立马跪在地上,齐声喊道:“林尊!”   那人拍着肚子放声大笑,震得众人身形不定,一会收住笑声,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不错不错,你们这些人还是有些用处,入我山门也不算辱没了我三皇派的名声!”说着扔下几个瓷瓶“这里有些固炁和延寿强体的丹药,莫不要说我三皇派亏待了做事的人!顾道友?收了法宝吧!”   顾仪生闻言,赶忙起身,取出五彩锦袋向下一照,白离身上的金砂直接被吸入袋中,脱离禁制的白离倒在地上两眼直勾勾地向前望着动弹不得。   林正宇来到陆铭身前,对着跪在地上的陆铭说道:“你……身后这人叫什么名字?”   陆铭赶忙回到:“回林尊,这是小侄,名叫陆真。”   林正宇点点头,说道:“不瞒你说,洒家入道之前是一武将,最喜得这些身法不错之人,我见你侄儿这一手板斧弄得不丑,想留在我手下,陆道友可否割爱呀?!”   陆铭听得,连忙拉过陆真,两人再次下拜,陆真说道:“林尊差使,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正宇回道:“好!”说着从腰间取下一枚八角玉牌,来到陆铭身边,两指往其肩头一划,不多不少刚好带出一滴血来拍在玉牌上面,瞬间那滴血就融入其中,然后接着说道:“你将此牌带在身上,这牌中寄宿着一只知途鸟,此鸟与我煞针相连,这离兽就交由你来看管。”   陆真接过玉牌,再次拜谢,林正宇扫视众人说道:“事已落定,回山门去!”   众人得话,纷纷称是,跟随林正宇往山外走去,樊虎翻身而下对着坐骑白虎言语了一会,那白虎就往曲阳山上跑去,自己则是跟着队伍往前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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