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桥村一个位于大乾王朝天水郡中一个平凡的小村子,村子不大大约有百来口人,或许是离县城远的缘故村子里的人都很朴素,乡里乡亲的关系都不错。 吕文德村子里唯一的一个土财主,在村里有两套小院说是给两个儿子一人一套,一碗水端平。 但是说是小院其实也就是用土混着青砖堆的不过是大一点,房间多一点罢了远没有那些城里的老爷们粉墙黛瓦看着气派。 今天吕老爷倒是不向往日那般悠闲的和人打牌,反而在院子里的槐树下急的团团转,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 “四娃,马神婆怎么说?腰好点没能过来看一眼吗?” 马神婆是这附近唯一一个有真本事的,据说是二十多岁时突然得了神仙赐福,才开始从事神婆这一工作。 吕文德面前那个被叫做四娃的少年看起来十三四岁,皮肤黝黑倒是看起来挺健壮的,四娃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马神婆说勉强可以让铁柱背着过来,我怕你和婶子太担心,先跑过来跟你们说一声马神婆她们随后就到。“ 吕文德听到这话也放心了一点,也不怪吕文德担心实在是太过起怪了,小儿子吕靖延昨天还搁村里四处跑,今都到中午了突然就怎么叫都叫不醒,找隔壁村的医生来看了说: “孩子一点问题都没有,身体健康的很。” 李医生在那试了半天愣是没办法,最后实在不行让人找了盆冷水就那样还没泼醒,李医生只能让吕老爷去找个神婆道士之类的看看是不是撞邪了,自己在旁边守着看看还有啥办法。 这不吕老爷赶紧让四娃他们去请隔壁村的马神婆,看看有没有办法。跳大神啥的都行关键是把人给叫醒。 看到大娃背上的马神婆,吕文德一路小跑迎了过去。 马神婆看起来六十岁左右,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眼睛看着很深邃,头发呈灰白色,或许是腰伤还没好彻底的缘故佝偻着腰看起来更加的矮小。 吕文德略带歉意的说道:“马婶麻烦你了,腰还没好透就来帮忙。主要是我实在没办法了,路上大娃也该给你说了小彦的情况,你给看看该怎么办。” 马神婆倒是不怎么在意嘴里说着“没事”从大娃那拿跟拐棍就往里走。 吕文德看了连忙扶着马神婆,领着马神婆往东边的房间走。 吕文德的妻子看到吕文德领着马神婆过来叫了声“马婶”就站在旁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年。 应该是经常在村里乱跑的缘故少年看着身上还是有点肌肉的,脸挺白净的丝毫不像村子里的,鼻子高挺看着是个帅小伙。 看马神婆在哪绕着少年四处看吕文德连忙说道:“就是这样,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小延连动都没动过。” 马神婆观察了一会觉得也很棘手,看着没什么问题呼吸平稳,要是不说自己铁定以为他睡着了,没办法老三套先来一遍不管用的话再说。 马神婆从大娃手中的布包里拿出自己的工具,铃铛,面具,符布条...... 马神婆叫众人站在门口等着,自己转身带上面具,左手拿着草药,右手拿着铜铃在哪跳了起来。 四娃喝了口水,趴在窗户那看了起来,每次看马神婆跳起来四娃都担心她的腰受的了吗?别人没醒先把自己给摔了。 马神婆嘴里低声念叨了一大堆四娃倒是没听清,想起来曾听人说神婆嘴里的词是吃饭的本事,也就不太在意了。 毕竟自己长得也不像是能跳大神的人,虽然一直听说道士,和尚这些神神鬼鬼的挺挣钱的但是自己也没啥门路,还是老老实实种自己的地吧。 “怎么这么黑,人都哪去了这么黑还不开灯”吕靖延看着四周乌漆嘛黑的,除了自己周围这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试着在周围走走可是还是一样除了自己周围三十厘米外什么都看不清,即使大声叫嚷也没人回应。 吕靖延也不知过了多久,本来还想着数秒记时,可总是记着记着就给记乱了,没办法只能在这个空间里四处瞎溜达。 这个空间唯一的好处就是感受不到饥饿,吕靖延虽然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但是一两个小时是肯定有的,按理说一个人运动这么长时间肚子早该有感觉了,可是自己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吕靖延才终于听到了一点声音,声音很微弱听不清到底是什么,有种蜜蜂在耳边嗡嗡的感觉。 吕靖延对此却感觉不错,至少可以听到点声音,虽然听不清但是完全可以按照声音的长度去打拍子,权当自娱自乐了。 吕靖延倒是还行,外面的马神婆可就糟了老罪了本来腰就没好彻底,再加上自己也六十岁了本来想着在干几年给孙子在攒点书钱,现在想想还是让年轻人来吧。 就在马神婆胡乱想的时候吕靖延也终于看到了点光亮,起初还不在意然后光亮越来越大,吕靖延本能的向光亮处跑去。 “老爷小延的手指好像动了”吕靖延的母亲田小蝶率先发现了吕靖延的动向拍打着身旁的吕文德。 吕文德看到吕靖延的手指动了也终于放下心来,心里盘算着那家寺庙灵一点等有时间带着家人去烧烧香拜拜佛求个平安福啥的。 马神婆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也放下心来,开始摇着铃走了起来,开玩笑都要醒了还这么费劲着不纯纯怨种吗。 吕靖延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着副景象感觉有点蒙,自己这是被拐进剧组了。 吕靖延转身看到拿着个铃铛不知道在干什么的马神婆,问了句“咱着包饭吗?我这也躺了挺长时间了还没拍完吗?” 听到吕靖延这话众人都是一头雾水,但是吕文德还是让田小蝶去准备饭食,也快晚上了怎么也得招待一下客人,田小蝶虽然放心不下吕靖延但还是转身去准备饭了。 “话说这造的还挺逼真的,还特意做旧。”吕靖延敲了几下桌子实木的听着感觉还可以。 听到吕靖延这不着调的话吕文德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小跑凑到神婆耳边问道: “马婶,小延这是咋了?是不是还有啥步骤没做?”马神婆对此也不太清楚,既不知道吕靖延怎么突然醒了也不清楚为啥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