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炼气四层
刚才那种神魂消失的感觉太过恐怖,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 “以我如今的实力,只能勾勒出三笔,而看这聚气符,最少也要三十余划才能画出,时不待我。” 想到此处,他按下心中的恐惧,继续在识海中绘制起来。 似乎是神识凝练的缘故,这次练习比之前多画了那么一丝。 虽然看起来微不足道,但日积月累下,效果也堪称恐怖。 神识再次干涸,然后重新返回。 第二次经历这种感觉,陆安心中不再那么恐惧。 “再来!” 他不知道的是,身旁的应昌二人早已惊的目瞪口呆。 “这陆老弟什么情况,别是走火入魔了?” “我也不知道,方家的典籍上,也没记载过,人的气息可以反复消失。” “是不是在修炼什么敛息的法门?” “不可能,虽然那种秘术,确实会使身上的气机消失,但你看陆老弟,那一瞬间仿佛灵魂都被抽离,绝不会是此类秘术。” 二人传音许久,也没有弄清陆安在干什么。 看他那副模样,又不敢贸然打扰,此时也是犯了难。 不过紧接着,更加让他们惊讶的事发生了。 只见陆安在一次气机恢复之后,身体中央忽然产生一道灵气旋涡。 周遭的灵气如同泉水一般,旋转着钻入他的体内。 陆安的气机节节攀升,身上的衣袍随风鼓荡,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才停止下来。 “炼气四层!” 应昌二人对视一眼,皆是目瞪口呆。 “陆老弟修炼的莫不是破境之法,他究竟是什么人?” 这辅助破镜之法,稀有至极,别说是散修,寻常的大家族子弟,也很难拥有。 不知不觉中,陆安在他们心中变得愈发神秘。 同时也在心中暗暗决定,一定要与陆安交好,最起码不能得罪。 “恭喜陆老弟破镜,跨入炼气中期。” “恭喜,恭喜。” 陆安感受着身体暴增的力量,心中也很是振奋。 不光灵力提升了倍许,就连神识都增加了许多。 想来肝起制符的完成度,速度应该会比之前快上不少。 他朝二人还了礼,便盘膝坐下,巩固起当前的境界来。 半晌后,陆安缓缓睁开双眼,身上的奔腾的灵气已然平复,再无一丝外露。 只是他的眉头却微微皱起,似乎有什么心事。 他如今事情太多,又要练习聚气符,又要为顾传飞绘制极品清心符。 等雷二将符篆真解找来,少不得还要练习绘制其他符篆。 修炼的时间却是越来越不够用,岂不是本末倒置? 陆安低头沉思,想着如何平衡这之间的关系。 “若是能一心二用便好了。” 说完,他微微一愣,认真研究起这其中的可能性。 他已经是炼气中期的修士,神识还经过文房四宝的凝练,一心二用倒也不是不可能。 更何况识海中的练习,和身体经脉运转的功法,完全是两个体系,互不影响。 只要掌握好尺度,绝对有可能同时进行。 说干就干,他先将心绪平复,待再无一丝杂念后,分出一缕神识,控制着身体运行起长春功来。 功法稳定后,他又尝试着用剩下的神识,在识海中绘制符篆。 起初的几次,由于不太熟练,识海中刚刚抬起笔,体内的功法运转便出了错,险些受伤。 好在他及时停住,才没有酿成大错。 如此这般,时间转眼便过去两天。 在他的不断尝试下,两道神识逐渐适应了双线工作,功法的修炼与符篆的练习也正式开始同时进行。 如此一来,无论是修行速度,还是符篆完成度的积累,都变得远超从前。 这几日,陆安过得极其充实,除了每日修炼,绘制符篆外,他还购买了许多制作敛息符的材料。 城南的拍卖会召开在即,他从赵叔那里拿到的八百灵石,交易给应昌夫妇五百后,自己也只剩下三百。 虽然在散修之中算是富裕,但要想在拍卖会中有所作为,还是多做一些准备为好。 本打算将敛息符留作自己使用,如今看来,却也不能藏私了。 由于一心二用的缘故,他练习符篆的时间大增,连续几日都不曾间断。 更重要的是,神识在不断的凝练下,也变得愈发深厚起来,比起炼气五层也不遑多让。 似乎神识的增强,更有助于练习符篆,完成度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 清心符与敛息符,尽皆达到上品,比预想中快上不少。 尤其是敛息符,距离极品也是不远了。 从方铃处交易得来的聚气符他也没有停止练习,最开始只能画出三笔,如今却画到了第七划。 这一日,陆安带着绘制好的敛息符和清心符,来到摊位上。 虽然敛息符已至中品,但他只画了几张,留作自己使用,反倒是下品画了不少,以做售卖之用。 可能是城南要召开拍卖会的缘故,今日的坊市的顾客比平日里多出许多。 即使在这坊市的最深处,也多了不少行人。 “这小小坊市竟然还有符篆售卖,我等不如去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外面胡乱炼制的符篆,还能比得上我神符阁?” “话虽如此,但你们神符阁的售价可不便宜,这坊市中的,自然就不一样了。” 说完,此人当先朝陆安的摊位走去。 神符阁男子虽没什么兴趣,但也带着身后众人跟了上来。 领头的男子一袭蓝袍,胸口绣着一个白色李字,在坊市中格外显眼。 陆安见来了客人,却也没有在意。 得益于三颗灵石一枚的下品清心符,知道他摊位的人越来越多。 只是这些人都是奔着下品清心符来的,中品一直无人问津。 然而今日来的这些人,显然是识货之辈。 “竟有中品清心符,倒是少见,你这制符造诣不低啊。” 蓝袍青年看到桌上的符篆,顿时来了兴趣。 在他身后,神符阁的众人看到此景,也都面露震惊之色。 尤其是带头的白衣男子,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贵为一阶符师,早就通过了符篆师协会的考核,一直自视甚高。 然而即使是他,也无法绘制出中品符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符篆造诣,难道比他还要高? “不可能,此人如此年轻,定是代人售卖。” “若我能找到背后之人,请教一番,兴许能突破多年的瓶颈。” 想到此处,他面露一丝喜色。 刚要上前询问,人群中却传出一声惊呼。 “陆安,你怎么在这。” 听到声音,陆安缓缓睁开双眼,接着便露出微笑之色。 “文良哥,好久不见。” 问话之人正是赵叔的儿子,赵文良。 他已入神符阁做那制符学徒一周有余,明日便是南城拍卖会,他们也不准备错过如此盛事。 所以教习师兄才提前带他们出来长长见识,顺便为拍卖会做些准备。 “你们认识?” 好在他及时停住,才没有酿成大错。 如此这般,时间转眼便过去两天。 在他的不断尝试下,两道神识逐渐适应了双线工作,功法的修炼与符篆的练习也正式开始同时进行。 如此一来,无论是修行速度,还是符篆完成度的积累,都变得远超从前。 这几日,陆安过得极其充实,除了每日修炼,绘制符篆外,他还购买了许多制作敛息符的材料。 城南的拍卖会召开在即,他从赵叔那里拿到的八百灵石,交易给应昌夫妇五百后,自己也只剩下三百。 虽然在散修之中算是富裕,但要想在拍卖会中有所作为,还是多做一些准备为好。 本打算将敛息符留作自己使用,如今看来,却也不能藏私了。 由于一心二用的缘故,他练习符篆的时间大增,连续几日都不曾间断。 更重要的是,神识在不断的凝练下,也变得愈发深厚起来,比起炼气五层也不遑多让。 似乎神识的增强,更有助于练习符篆,完成度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 清心符与敛息符,尽皆达到上品,比预想中快上不少。 尤其是敛息符,距离极品也是不远了。 从方铃处交易得来的聚气符他也没有停止练习,最开始只能画出三笔,如今却画到了第七划。 这一日,陆安带着绘制好的敛息符和清心符,来到摊位上。 虽然敛息符已至中品,但他只画了几张,留作自己使用,反倒是下品画了不少,以做售卖之用。 可能是城南要召开拍卖会的缘故,今日的坊市的顾客比平日里多出许多。 即使在这坊市的最深处,也多了不少行人。 “这小小坊市竟然还有符篆售卖,我等不如去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外面胡乱炼制的符篆,还能比得上我神符阁?” “话虽如此,但你们神符阁的售价可不便宜,这坊市中的,自然就不一样了。” 说完,此人当先朝陆安的摊位走去。 神符阁男子虽没什么兴趣,但也带着身后众人跟了上来。 领头的男子一袭蓝袍,胸口绣着一个白色李字,在坊市中格外显眼。 陆安见来了客人,却也没有在意。 得益于三颗灵石一枚的下品清心符,知道他摊位的人越来越多。 只是这些人都是奔着下品清心符来的,中品一直无人问津。 然而今日来的这些人,显然是识货之辈。 “竟有中品清心符,倒是少见,你这制符造诣不低啊。” 蓝袍青年看到桌上的符篆,顿时来了兴趣。 在他身后,神符阁的众人看到此景,也都面露震惊之色。 尤其是带头的白衣男子,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贵为一阶符师,早就通过了符篆师协会的考核,一直自视甚高。 然而即使是他,也无法绘制出中品符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符篆造诣,难道比他还要高? “不可能,此人如此年轻,定是代人售卖。” “若我能找到背后之人,请教一番,兴许能突破多年的瓶颈。” 想到此处,他面露一丝喜色。 刚要上前询问,人群中却传出一声惊呼。 “陆安,你怎么在这。” 听到声音,陆安缓缓睁开双眼,接着便露出微笑之色。 “文良哥,好久不见。” 问话之人正是赵叔的儿子,赵文良。 他已入神符阁做那制符学徒一周有余,明日便是南城拍卖会,他们也不准备错过如此盛事。 所以教习师兄才提前带他们出来长长见识,顺便为拍卖会做些准备。 “你们认识?” 好在他及时停住,才没有酿成大错。 如此这般,时间转眼便过去两天。 在他的不断尝试下,两道神识逐渐适应了双线工作,功法的修炼与符篆的练习也正式开始同时进行。 如此一来,无论是修行速度,还是符篆完成度的积累,都变得远超从前。 这几日,陆安过得极其充实,除了每日修炼,绘制符篆外,他还购买了许多制作敛息符的材料。 城南的拍卖会召开在即,他从赵叔那里拿到的八百灵石,交易给应昌夫妇五百后,自己也只剩下三百。 虽然在散修之中算是富裕,但要想在拍卖会中有所作为,还是多做一些准备为好。 本打算将敛息符留作自己使用,如今看来,却也不能藏私了。 由于一心二用的缘故,他练习符篆的时间大增,连续几日都不曾间断。 更重要的是,神识在不断的凝练下,也变得愈发深厚起来,比起炼气五层也不遑多让。 似乎神识的增强,更有助于练习符篆,完成度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 清心符与敛息符,尽皆达到上品,比预想中快上不少。 尤其是敛息符,距离极品也是不远了。 从方铃处交易得来的聚气符他也没有停止练习,最开始只能画出三笔,如今却画到了第七划。 这一日,陆安带着绘制好的敛息符和清心符,来到摊位上。 虽然敛息符已至中品,但他只画了几张,留作自己使用,反倒是下品画了不少,以做售卖之用。 可能是城南要召开拍卖会的缘故,今日的坊市的顾客比平日里多出许多。 即使在这坊市的最深处,也多了不少行人。 “这小小坊市竟然还有符篆售卖,我等不如去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外面胡乱炼制的符篆,还能比得上我神符阁?” “话虽如此,但你们神符阁的售价可不便宜,这坊市中的,自然就不一样了。” 说完,此人当先朝陆安的摊位走去。 神符阁男子虽没什么兴趣,但也带着身后众人跟了上来。 领头的男子一袭蓝袍,胸口绣着一个白色李字,在坊市中格外显眼。 陆安见来了客人,却也没有在意。 得益于三颗灵石一枚的下品清心符,知道他摊位的人越来越多。 只是这些人都是奔着下品清心符来的,中品一直无人问津。 然而今日来的这些人,显然是识货之辈。 “竟有中品清心符,倒是少见,你这制符造诣不低啊。” 蓝袍青年看到桌上的符篆,顿时来了兴趣。 在他身后,神符阁的众人看到此景,也都面露震惊之色。 尤其是带头的白衣男子,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贵为一阶符师,早就通过了符篆师协会的考核,一直自视甚高。 然而即使是他,也无法绘制出中品符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符篆造诣,难道比他还要高? “不可能,此人如此年轻,定是代人售卖。” “若我能找到背后之人,请教一番,兴许能突破多年的瓶颈。” 想到此处,他面露一丝喜色。 刚要上前询问,人群中却传出一声惊呼。 “陆安,你怎么在这。” 听到声音,陆安缓缓睁开双眼,接着便露出微笑之色。 “文良哥,好久不见。” 问话之人正是赵叔的儿子,赵文良。 他已入神符阁做那制符学徒一周有余,明日便是南城拍卖会,他们也不准备错过如此盛事。 所以教习师兄才提前带他们出来长长见识,顺便为拍卖会做些准备。 “你们认识?” 好在他及时停住,才没有酿成大错。 如此这般,时间转眼便过去两天。 在他的不断尝试下,两道神识逐渐适应了双线工作,功法的修炼与符篆的练习也正式开始同时进行。 如此一来,无论是修行速度,还是符篆完成度的积累,都变得远超从前。 这几日,陆安过得极其充实,除了每日修炼,绘制符篆外,他还购买了许多制作敛息符的材料。 城南的拍卖会召开在即,他从赵叔那里拿到的八百灵石,交易给应昌夫妇五百后,自己也只剩下三百。 虽然在散修之中算是富裕,但要想在拍卖会中有所作为,还是多做一些准备为好。 本打算将敛息符留作自己使用,如今看来,却也不能藏私了。 由于一心二用的缘故,他练习符篆的时间大增,连续几日都不曾间断。 更重要的是,神识在不断的凝练下,也变得愈发深厚起来,比起炼气五层也不遑多让。 似乎神识的增强,更有助于练习符篆,完成度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 清心符与敛息符,尽皆达到上品,比预想中快上不少。 尤其是敛息符,距离极品也是不远了。 从方铃处交易得来的聚气符他也没有停止练习,最开始只能画出三笔,如今却画到了第七划。 这一日,陆安带着绘制好的敛息符和清心符,来到摊位上。 虽然敛息符已至中品,但他只画了几张,留作自己使用,反倒是下品画了不少,以做售卖之用。 可能是城南要召开拍卖会的缘故,今日的坊市的顾客比平日里多出许多。 即使在这坊市的最深处,也多了不少行人。 “这小小坊市竟然还有符篆售卖,我等不如去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外面胡乱炼制的符篆,还能比得上我神符阁?” “话虽如此,但你们神符阁的售价可不便宜,这坊市中的,自然就不一样了。” 说完,此人当先朝陆安的摊位走去。 神符阁男子虽没什么兴趣,但也带着身后众人跟了上来。 领头的男子一袭蓝袍,胸口绣着一个白色李字,在坊市中格外显眼。 陆安见来了客人,却也没有在意。 得益于三颗灵石一枚的下品清心符,知道他摊位的人越来越多。 只是这些人都是奔着下品清心符来的,中品一直无人问津。 然而今日来的这些人,显然是识货之辈。 “竟有中品清心符,倒是少见,你这制符造诣不低啊。” 蓝袍青年看到桌上的符篆,顿时来了兴趣。 在他身后,神符阁的众人看到此景,也都面露震惊之色。 尤其是带头的白衣男子,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贵为一阶符师,早就通过了符篆师协会的考核,一直自视甚高。 然而即使是他,也无法绘制出中品符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符篆造诣,难道比他还要高? “不可能,此人如此年轻,定是代人售卖。” “若我能找到背后之人,请教一番,兴许能突破多年的瓶颈。” 想到此处,他面露一丝喜色。 刚要上前询问,人群中却传出一声惊呼。 “陆安,你怎么在这。” 听到声音,陆安缓缓睁开双眼,接着便露出微笑之色。 “文良哥,好久不见。” 问话之人正是赵叔的儿子,赵文良。 他已入神符阁做那制符学徒一周有余,明日便是南城拍卖会,他们也不准备错过如此盛事。 所以教习师兄才提前带他们出来长长见识,顺便为拍卖会做些准备。 “你们认识?” 好在他及时停住,才没有酿成大错。 如此这般,时间转眼便过去两天。 在他的不断尝试下,两道神识逐渐适应了双线工作,功法的修炼与符篆的练习也正式开始同时进行。 如此一来,无论是修行速度,还是符篆完成度的积累,都变得远超从前。 这几日,陆安过得极其充实,除了每日修炼,绘制符篆外,他还购买了许多制作敛息符的材料。 城南的拍卖会召开在即,他从赵叔那里拿到的八百灵石,交易给应昌夫妇五百后,自己也只剩下三百。 虽然在散修之中算是富裕,但要想在拍卖会中有所作为,还是多做一些准备为好。 本打算将敛息符留作自己使用,如今看来,却也不能藏私了。 由于一心二用的缘故,他练习符篆的时间大增,连续几日都不曾间断。 更重要的是,神识在不断的凝练下,也变得愈发深厚起来,比起炼气五层也不遑多让。 似乎神识的增强,更有助于练习符篆,完成度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 清心符与敛息符,尽皆达到上品,比预想中快上不少。 尤其是敛息符,距离极品也是不远了。 从方铃处交易得来的聚气符他也没有停止练习,最开始只能画出三笔,如今却画到了第七划。 这一日,陆安带着绘制好的敛息符和清心符,来到摊位上。 虽然敛息符已至中品,但他只画了几张,留作自己使用,反倒是下品画了不少,以做售卖之用。 可能是城南要召开拍卖会的缘故,今日的坊市的顾客比平日里多出许多。 即使在这坊市的最深处,也多了不少行人。 “这小小坊市竟然还有符篆售卖,我等不如去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外面胡乱炼制的符篆,还能比得上我神符阁?” “话虽如此,但你们神符阁的售价可不便宜,这坊市中的,自然就不一样了。” 说完,此人当先朝陆安的摊位走去。 神符阁男子虽没什么兴趣,但也带着身后众人跟了上来。 领头的男子一袭蓝袍,胸口绣着一个白色李字,在坊市中格外显眼。 陆安见来了客人,却也没有在意。 得益于三颗灵石一枚的下品清心符,知道他摊位的人越来越多。 只是这些人都是奔着下品清心符来的,中品一直无人问津。 然而今日来的这些人,显然是识货之辈。 “竟有中品清心符,倒是少见,你这制符造诣不低啊。” 蓝袍青年看到桌上的符篆,顿时来了兴趣。 在他身后,神符阁的众人看到此景,也都面露震惊之色。 尤其是带头的白衣男子,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贵为一阶符师,早就通过了符篆师协会的考核,一直自视甚高。 然而即使是他,也无法绘制出中品符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符篆造诣,难道比他还要高? “不可能,此人如此年轻,定是代人售卖。” “若我能找到背后之人,请教一番,兴许能突破多年的瓶颈。” 想到此处,他面露一丝喜色。 刚要上前询问,人群中却传出一声惊呼。 “陆安,你怎么在这。” 听到声音,陆安缓缓睁开双眼,接着便露出微笑之色。 “文良哥,好久不见。” 问话之人正是赵叔的儿子,赵文良。 他已入神符阁做那制符学徒一周有余,明日便是南城拍卖会,他们也不准备错过如此盛事。 所以教习师兄才提前带他们出来长长见识,顺便为拍卖会做些准备。 “你们认识?” 好在他及时停住,才没有酿成大错。 如此这般,时间转眼便过去两天。 在他的不断尝试下,两道神识逐渐适应了双线工作,功法的修炼与符篆的练习也正式开始同时进行。 如此一来,无论是修行速度,还是符篆完成度的积累,都变得远超从前。 这几日,陆安过得极其充实,除了每日修炼,绘制符篆外,他还购买了许多制作敛息符的材料。 城南的拍卖会召开在即,他从赵叔那里拿到的八百灵石,交易给应昌夫妇五百后,自己也只剩下三百。 虽然在散修之中算是富裕,但要想在拍卖会中有所作为,还是多做一些准备为好。 本打算将敛息符留作自己使用,如今看来,却也不能藏私了。 由于一心二用的缘故,他练习符篆的时间大增,连续几日都不曾间断。 更重要的是,神识在不断的凝练下,也变得愈发深厚起来,比起炼气五层也不遑多让。 似乎神识的增强,更有助于练习符篆,完成度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 清心符与敛息符,尽皆达到上品,比预想中快上不少。 尤其是敛息符,距离极品也是不远了。 从方铃处交易得来的聚气符他也没有停止练习,最开始只能画出三笔,如今却画到了第七划。 这一日,陆安带着绘制好的敛息符和清心符,来到摊位上。 虽然敛息符已至中品,但他只画了几张,留作自己使用,反倒是下品画了不少,以做售卖之用。 可能是城南要召开拍卖会的缘故,今日的坊市的顾客比平日里多出许多。 即使在这坊市的最深处,也多了不少行人。 “这小小坊市竟然还有符篆售卖,我等不如去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外面胡乱炼制的符篆,还能比得上我神符阁?” “话虽如此,但你们神符阁的售价可不便宜,这坊市中的,自然就不一样了。” 说完,此人当先朝陆安的摊位走去。 神符阁男子虽没什么兴趣,但也带着身后众人跟了上来。 领头的男子一袭蓝袍,胸口绣着一个白色李字,在坊市中格外显眼。 陆安见来了客人,却也没有在意。 得益于三颗灵石一枚的下品清心符,知道他摊位的人越来越多。 只是这些人都是奔着下品清心符来的,中品一直无人问津。 然而今日来的这些人,显然是识货之辈。 “竟有中品清心符,倒是少见,你这制符造诣不低啊。” 蓝袍青年看到桌上的符篆,顿时来了兴趣。 在他身后,神符阁的众人看到此景,也都面露震惊之色。 尤其是带头的白衣男子,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贵为一阶符师,早就通过了符篆师协会的考核,一直自视甚高。 然而即使是他,也无法绘制出中品符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符篆造诣,难道比他还要高? “不可能,此人如此年轻,定是代人售卖。” “若我能找到背后之人,请教一番,兴许能突破多年的瓶颈。” 想到此处,他面露一丝喜色。 刚要上前询问,人群中却传出一声惊呼。 “陆安,你怎么在这。” 听到声音,陆安缓缓睁开双眼,接着便露出微笑之色。 “文良哥,好久不见。” 问话之人正是赵叔的儿子,赵文良。 他已入神符阁做那制符学徒一周有余,明日便是南城拍卖会,他们也不准备错过如此盛事。 所以教习师兄才提前带他们出来长长见识,顺便为拍卖会做些准备。 “你们认识?” 好在他及时停住,才没有酿成大错。 如此这般,时间转眼便过去两天。 在他的不断尝试下,两道神识逐渐适应了双线工作,功法的修炼与符篆的练习也正式开始同时进行。 如此一来,无论是修行速度,还是符篆完成度的积累,都变得远超从前。 这几日,陆安过得极其充实,除了每日修炼,绘制符篆外,他还购买了许多制作敛息符的材料。 城南的拍卖会召开在即,他从赵叔那里拿到的八百灵石,交易给应昌夫妇五百后,自己也只剩下三百。 虽然在散修之中算是富裕,但要想在拍卖会中有所作为,还是多做一些准备为好。 本打算将敛息符留作自己使用,如今看来,却也不能藏私了。 由于一心二用的缘故,他练习符篆的时间大增,连续几日都不曾间断。 更重要的是,神识在不断的凝练下,也变得愈发深厚起来,比起炼气五层也不遑多让。 似乎神识的增强,更有助于练习符篆,完成度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 清心符与敛息符,尽皆达到上品,比预想中快上不少。 尤其是敛息符,距离极品也是不远了。 从方铃处交易得来的聚气符他也没有停止练习,最开始只能画出三笔,如今却画到了第七划。 这一日,陆安带着绘制好的敛息符和清心符,来到摊位上。 虽然敛息符已至中品,但他只画了几张,留作自己使用,反倒是下品画了不少,以做售卖之用。 可能是城南要召开拍卖会的缘故,今日的坊市的顾客比平日里多出许多。 即使在这坊市的最深处,也多了不少行人。 “这小小坊市竟然还有符篆售卖,我等不如去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外面胡乱炼制的符篆,还能比得上我神符阁?” “话虽如此,但你们神符阁的售价可不便宜,这坊市中的,自然就不一样了。” 说完,此人当先朝陆安的摊位走去。 神符阁男子虽没什么兴趣,但也带着身后众人跟了上来。 领头的男子一袭蓝袍,胸口绣着一个白色李字,在坊市中格外显眼。 陆安见来了客人,却也没有在意。 得益于三颗灵石一枚的下品清心符,知道他摊位的人越来越多。 只是这些人都是奔着下品清心符来的,中品一直无人问津。 然而今日来的这些人,显然是识货之辈。 “竟有中品清心符,倒是少见,你这制符造诣不低啊。” 蓝袍青年看到桌上的符篆,顿时来了兴趣。 在他身后,神符阁的众人看到此景,也都面露震惊之色。 尤其是带头的白衣男子,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贵为一阶符师,早就通过了符篆师协会的考核,一直自视甚高。 然而即使是他,也无法绘制出中品符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符篆造诣,难道比他还要高? “不可能,此人如此年轻,定是代人售卖。” “若我能找到背后之人,请教一番,兴许能突破多年的瓶颈。” 想到此处,他面露一丝喜色。 刚要上前询问,人群中却传出一声惊呼。 “陆安,你怎么在这。” 听到声音,陆安缓缓睁开双眼,接着便露出微笑之色。 “文良哥,好久不见。” 问话之人正是赵叔的儿子,赵文良。 他已入神符阁做那制符学徒一周有余,明日便是南城拍卖会,他们也不准备错过如此盛事。 所以教习师兄才提前带他们出来长长见识,顺便为拍卖会做些准备。 “你们认识?” 好在他及时停住,才没有酿成大错。 如此这般,时间转眼便过去两天。 在他的不断尝试下,两道神识逐渐适应了双线工作,功法的修炼与符篆的练习也正式开始同时进行。 如此一来,无论是修行速度,还是符篆完成度的积累,都变得远超从前。 这几日,陆安过得极其充实,除了每日修炼,绘制符篆外,他还购买了许多制作敛息符的材料。 城南的拍卖会召开在即,他从赵叔那里拿到的八百灵石,交易给应昌夫妇五百后,自己也只剩下三百。 虽然在散修之中算是富裕,但要想在拍卖会中有所作为,还是多做一些准备为好。 本打算将敛息符留作自己使用,如今看来,却也不能藏私了。 由于一心二用的缘故,他练习符篆的时间大增,连续几日都不曾间断。 更重要的是,神识在不断的凝练下,也变得愈发深厚起来,比起炼气五层也不遑多让。 似乎神识的增强,更有助于练习符篆,完成度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 清心符与敛息符,尽皆达到上品,比预想中快上不少。 尤其是敛息符,距离极品也是不远了。 从方铃处交易得来的聚气符他也没有停止练习,最开始只能画出三笔,如今却画到了第七划。 这一日,陆安带着绘制好的敛息符和清心符,来到摊位上。 虽然敛息符已至中品,但他只画了几张,留作自己使用,反倒是下品画了不少,以做售卖之用。 可能是城南要召开拍卖会的缘故,今日的坊市的顾客比平日里多出许多。 即使在这坊市的最深处,也多了不少行人。 “这小小坊市竟然还有符篆售卖,我等不如去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外面胡乱炼制的符篆,还能比得上我神符阁?” “话虽如此,但你们神符阁的售价可不便宜,这坊市中的,自然就不一样了。” 说完,此人当先朝陆安的摊位走去。 神符阁男子虽没什么兴趣,但也带着身后众人跟了上来。 领头的男子一袭蓝袍,胸口绣着一个白色李字,在坊市中格外显眼。 陆安见来了客人,却也没有在意。 得益于三颗灵石一枚的下品清心符,知道他摊位的人越来越多。 只是这些人都是奔着下品清心符来的,中品一直无人问津。 然而今日来的这些人,显然是识货之辈。 “竟有中品清心符,倒是少见,你这制符造诣不低啊。” 蓝袍青年看到桌上的符篆,顿时来了兴趣。 在他身后,神符阁的众人看到此景,也都面露震惊之色。 尤其是带头的白衣男子,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贵为一阶符师,早就通过了符篆师协会的考核,一直自视甚高。 然而即使是他,也无法绘制出中品符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符篆造诣,难道比他还要高? “不可能,此人如此年轻,定是代人售卖。” “若我能找到背后之人,请教一番,兴许能突破多年的瓶颈。” 想到此处,他面露一丝喜色。 刚要上前询问,人群中却传出一声惊呼。 “陆安,你怎么在这。” 听到声音,陆安缓缓睁开双眼,接着便露出微笑之色。 “文良哥,好久不见。” 问话之人正是赵叔的儿子,赵文良。 他已入神符阁做那制符学徒一周有余,明日便是南城拍卖会,他们也不准备错过如此盛事。 所以教习师兄才提前带他们出来长长见识,顺便为拍卖会做些准备。 “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