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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天人下凡

九州兴亡录 刘在野 14315 2024-07-18 13:38
   “茶楼里坐着的那四个人就是萧长老的外甥和他带的人吧。”谷季清远远地指着茶楼说道。   席延海仔细看了看,摇头说道,“不对!那个大胖子旁白坐着的像是钟从巽师伯!”   “什么!是疯师伯!那这人恐怕真是萧长老的外甥!”詹彦卫吃惊地对着众人说道。   田应玄皱着眉头冷冷地说道,“说不上钟师伯是被胁迫了,等会儿进去的时候小心点。”   四人小心翼翼地走进了茶馆,一进门,田应玄对着秦皓羽等人扬声说道“在下田应玄,不知哪位是~”   话还没说完,一只茶杯就扔了过来,随机传来了钟从巽的怒吼,“给老子滚出去!别打扰我和兄弟喝茶!”   田应玄躲过了钟从巽扔过来的茶杯,神色尴尬地看向了身旁的谷季清。   谷季清会意,连忙躬身满面笑容地对着钟从巽说道,“钟师伯,您老身体康健啊。小子们是奉了掌门之名,请您和您的好兄弟上山去喝上等的云雾茶。”   “大哥,山上的茶好,要不俺门去上面喝?”秦皓羽也满面堆笑地轻声对着钟从巽说道。   钟从巽默不作声,像是在思考,众人大气都不敢出,紧紧地盯着他。   “啪!”地一声,众人吓了一跳。田应玄不由得歪了一下身子,但是却不见茶杯扔过来。原来钟从巽只是拿着茶杯砸了一下桌子。   “走,大兄弟,咱们上山吃好茶去!”砸完之后,钟从巽便挽着秦皓羽的胳膊起身,然后对着田应玄四人喊道,“狗腿子们,给我这大兄弟带路。”   “嘘~“田应玄四人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谷季清做了个请得手势说道,“钟师伯,秦师伯还有二位远客,请!“   说着他便走在了前面带路,钟从巽拉着秦皓羽紧跟在谷季清后面,其余人则落在了后面。   田应玄笑着对韩长楼二人边行礼边说道,“二位不辞辛苦,远道而来扶大厦之将倾,田某这厢有礼了,只是不知二位前辈如何称呼?”   韩长楼摆摆手说道,“在下韩长楼,这位大侠是杨沧水。萧子沐长老与我东海韩家颇有渊源,况且皓羽贤弟与我二人八拜为交,兄弟宗门有难,我二人岂能袖手旁观。”   田应玄虽然脸上笑着,但是心中一惊,“这厮是东海韩家的人?”   席延海突然眼睛一亮,插话道,“原来前辈是东海韩家的人,那么必定会拈花指了,不知能否给小弟们开开眼界?”   詹彦卫连忙阻挠道,“延海师弟不得无礼,韩前辈远道而来,尚未来得及上山休息,怎能让其再劳心力?”   田应玄装腔作势地说道,“延海师弟简直是胡闹,莫非怀疑韩前辈的身份是假的不成?”说着斜眼看了韩长楼一眼。   “既然影剑门几位后生想要开开眼,你就给他们看一下又有何妨?”杨沧水笑眯眯得对着韩长楼说道。   韩长楼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了路边的一块大石头,田应玄三人便紧紧地盯着这块大石头等着韩长楼出手。   韩长楼说道“几位看好了。”说着韩长楼的手指对着这块大石头动了一下。   席延海连忙捂住了脑袋,田应玄和詹彦卫也做好了防备。然而,什么响动都没有,三人急忙看去,却发现石头毫发无损,依然直直地立在那里。   三人又急忙看向韩长楼,只见韩长楼脸上丝毫没有起伏,依然面带微笑地看着石头。   “哈哈哈,原来这三人是故弄玄虚,那我的事就好办了。”田应玄心中大喜。   “这是...”席延海张口刚准备说什么,却被田应玄打断了。   田应玄脸上故作深沉地说道,“韩兄远道而来,可能是太累了,待休整两日再为我们开眼也不迟。”   听闻田应玄的称呼都变了,杨沧水心中不觉好笑了起来,他指着石头说道,“你们过去看看那石头上是不是卧着一个苍蝇,你们再仔细看看它的翅膀上是不是刻着几个字。”   三人虽然心中不解,但是依然皱着眉头向着石头围拢了过去。   “是有一只苍蝇,可是这跟拈~”席延海的话没说完,忽然惊呼了起来,“快看他的翅膀,翅膀上好像刻着什么。”   “嘶~”詹彦卫和田应玄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苍蝇的左边翅膀上刻着“东海”,右边翅膀上刻着“韩家”!   似是发觉有人盯着自己,这只苍蝇在三人震惊地注视下飞走了。   “韩前辈真是天人下凡,居然能隔空在苍蝇翅膀上刻字!”席延海和詹彦卫佩服地五体投地。   田应玄脸一黑,心中泛起了嘀咕,“这厮居然如此厉害,他身旁那人的眼力也远在我等之上,看来这次的事有点难办。”   “呵呵呵,几位小兄弟,快走吧,我们已经落后他们了。”杨沧水笑着催促道。   于是众人加快了步伐,赶上了秦皓羽三人。只见钟从巽拉着秦皓羽挤过了谷季清,快步走进了影剑殿。   殿内众人听到响动,急忙看去,却发现是钟从巽拉着一个丑陋不堪的粗胖汉子走了进来,不禁纷纷皱起了眉头。   “谁放他进来的?快把他给我架出去!”代诗卉对着身旁的两个少年喝道。   这两人赶忙走下来,其中一人说道,“得罪了,钟师爷”。说着便准备去架钟从巽。   钟从巽突然大喝一声吼道,“干什么呢!我大兄弟今日在这里,我看你们谁敢欺负我!谁敢欺负我!”   田应玄四人急忙走了进来,席延海对着架钟从巽的两个少年招手道,“你们先下去吧,钟师伯这边我们处理就好。”   田应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在代续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代续眼中闪过几丝震惊,但是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他便咳嗽边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说道,“快,快请秦师兄三人和钟师兄入座。”   说着,便有人在代续下手处加了四把椅子,秦皓羽三人谢过之后便准备入座。   谁曾想此时钟从巽突然指着代续的位置吼道,“我大兄弟要坐那里!我大兄弟要当掌门!你赶紧给我滚下来!”   钟从巽此话一说,满座皆惊。   秦皓羽连忙拉着钟从巽的手往代续下手处的座位走去,边走边说道,“好大哥,俺门坐这里就行了,那个位置是代师弟~啊不~是代掌门的专位。”   代续咳嗽了几声悲凉地说道,“代某身受重伤,时日无多,这影剑门掌门之位正好虚悬,若是秦师兄能帮我宗渡过此次大劫,那这掌门之位由秦师兄来坐又有何妨。”   “掌门~~”坐下众人听到代续此番言语,不禁心中悲戚,更有人呜呜地哭了起来。   说着代续便站了起来,缓缓走到秦皓羽面前,握住秦皓羽的手,请他坐在掌门之位上。   秦皓羽连忙推辞道,“代掌门~代师弟,你领导影剑门十数载,在门中威望极高,俺们外人怎能觊觎这掌门之位,以后休要再提此事。”   “既然秦师兄如此推辞,那~”代续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打断了。   只听得“啪!”地一声,众人慌忙看去,只见秦皓羽居然躺在了掌门之位上!   在座众人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疑惑地看向了躺在掌门之位上的秦皓羽。   此时,躺在掌门之位上的秦皓羽一脸茫然。他挪着肥胖的身躯勉强坐了起来,然后无奈地看向了杨沧水的方向,心中忙不迭叫苦道,“杨兄~啊呸~杨叔你可害苦俺~啊呸~我了。”   杨沧水和韩长楼诧异地对视了一眼,韩长楼讪讪地说道,“这小子就这么想当影剑门掌门?这脸皮估计比你年轻时还厚。”   没有人注意到,一向疯癫的钟从巽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清澈和狡黠。   听闻田应玄的称呼都变了,杨沧水心中不觉好笑了起来,他指着石头说道,“你们过去看看那石头上是不是卧着一个苍蝇,你们再仔细看看它的翅膀上是不是刻着几个字。”   三人虽然心中不解,但是依然皱着眉头向着石头围拢了过去。   “是有一只苍蝇,可是这跟拈~”席延海的话没说完,忽然惊呼了起来,“快看他的翅膀,翅膀上好像刻着什么。”   “嘶~”詹彦卫和田应玄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苍蝇的左边翅膀上刻着“东海”,右边翅膀上刻着“韩家”!   似是发觉有人盯着自己,这只苍蝇在三人震惊地注视下飞走了。   “韩前辈真是天人下凡,居然能隔空在苍蝇翅膀上刻字!”席延海和詹彦卫佩服地五体投地。   田应玄脸一黑,心中泛起了嘀咕,“这厮居然如此厉害,他身旁那人的眼力也远在我等之上,看来这次的事有点难办。”   “呵呵呵,几位小兄弟,快走吧,我们已经落后他们了。”杨沧水笑着催促道。   于是众人加快了步伐,赶上了秦皓羽三人。只见钟从巽拉着秦皓羽挤过了谷季清,快步走进了影剑殿。   殿内众人听到响动,急忙看去,却发现是钟从巽拉着一个丑陋不堪的粗胖汉子走了进来,不禁纷纷皱起了眉头。   “谁放他进来的?快把他给我架出去!”代诗卉对着身旁的两个少年喝道。   这两人赶忙走下来,其中一人说道,“得罪了,钟师爷”。说着便准备去架钟从巽。   钟从巽突然大喝一声吼道,“干什么呢!我大兄弟今日在这里,我看你们谁敢欺负我!谁敢欺负我!”   田应玄四人急忙走了进来,席延海对着架钟从巽的两个少年招手道,“你们先下去吧,钟师伯这边我们处理就好。”   田应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在代续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代续眼中闪过几丝震惊,但是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他便咳嗽边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说道,“快,快请秦师兄三人和钟师兄入座。”   说着,便有人在代续下手处加了四把椅子,秦皓羽三人谢过之后便准备入座。   谁曾想此时钟从巽突然指着代续的位置吼道,“我大兄弟要坐那里!我大兄弟要当掌门!你赶紧给我滚下来!”   钟从巽此话一说,满座皆惊。   秦皓羽连忙拉着钟从巽的手往代续下手处的座位走去,边走边说道,“好大哥,俺门坐这里就行了,那个位置是代师弟~啊不~是代掌门的专位。”   代续咳嗽了几声悲凉地说道,“代某身受重伤,时日无多,这影剑门掌门之位正好虚悬,若是秦师兄能帮我宗渡过此次大劫,那这掌门之位由秦师兄来坐又有何妨。”   “掌门~~”坐下众人听到代续此番言语,不禁心中悲戚,更有人呜呜地哭了起来。   说着代续便站了起来,缓缓走到秦皓羽面前,握住秦皓羽的手,请他坐在掌门之位上。   秦皓羽连忙推辞道,“代掌门~代师弟,你领导影剑门十数载,在门中威望极高,俺们外人怎能觊觎这掌门之位,以后休要再提此事。”   “既然秦师兄如此推辞,那~”代续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打断了。   只听得“啪!”地一声,众人慌忙看去,只见秦皓羽居然躺在了掌门之位上!   在座众人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疑惑地看向了躺在掌门之位上的秦皓羽。   此时,躺在掌门之位上的秦皓羽一脸茫然。他挪着肥胖的身躯勉强坐了起来,然后无奈地看向了杨沧水的方向,心中忙不迭叫苦道,“杨兄~啊呸~杨叔你可害苦俺~啊呸~我了。”   杨沧水和韩长楼诧异地对视了一眼,韩长楼讪讪地说道,“这小子就这么想当影剑门掌门?这脸皮估计比你年轻时还厚。”   没有人注意到,一向疯癫的钟从巽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清澈和狡黠。   听闻田应玄的称呼都变了,杨沧水心中不觉好笑了起来,他指着石头说道,“你们过去看看那石头上是不是卧着一个苍蝇,你们再仔细看看它的翅膀上是不是刻着几个字。”   三人虽然心中不解,但是依然皱着眉头向着石头围拢了过去。   “是有一只苍蝇,可是这跟拈~”席延海的话没说完,忽然惊呼了起来,“快看他的翅膀,翅膀上好像刻着什么。”   “嘶~”詹彦卫和田应玄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苍蝇的左边翅膀上刻着“东海”,右边翅膀上刻着“韩家”!   似是发觉有人盯着自己,这只苍蝇在三人震惊地注视下飞走了。   “韩前辈真是天人下凡,居然能隔空在苍蝇翅膀上刻字!”席延海和詹彦卫佩服地五体投地。   田应玄脸一黑,心中泛起了嘀咕,“这厮居然如此厉害,他身旁那人的眼力也远在我等之上,看来这次的事有点难办。”   “呵呵呵,几位小兄弟,快走吧,我们已经落后他们了。”杨沧水笑着催促道。   于是众人加快了步伐,赶上了秦皓羽三人。只见钟从巽拉着秦皓羽挤过了谷季清,快步走进了影剑殿。   殿内众人听到响动,急忙看去,却发现是钟从巽拉着一个丑陋不堪的粗胖汉子走了进来,不禁纷纷皱起了眉头。   “谁放他进来的?快把他给我架出去!”代诗卉对着身旁的两个少年喝道。   这两人赶忙走下来,其中一人说道,“得罪了,钟师爷”。说着便准备去架钟从巽。   钟从巽突然大喝一声吼道,“干什么呢!我大兄弟今日在这里,我看你们谁敢欺负我!谁敢欺负我!”   田应玄四人急忙走了进来,席延海对着架钟从巽的两个少年招手道,“你们先下去吧,钟师伯这边我们处理就好。”   田应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在代续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代续眼中闪过几丝震惊,但是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他便咳嗽边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说道,“快,快请秦师兄三人和钟师兄入座。”   说着,便有人在代续下手处加了四把椅子,秦皓羽三人谢过之后便准备入座。   谁曾想此时钟从巽突然指着代续的位置吼道,“我大兄弟要坐那里!我大兄弟要当掌门!你赶紧给我滚下来!”   钟从巽此话一说,满座皆惊。   秦皓羽连忙拉着钟从巽的手往代续下手处的座位走去,边走边说道,“好大哥,俺门坐这里就行了,那个位置是代师弟~啊不~是代掌门的专位。”   代续咳嗽了几声悲凉地说道,“代某身受重伤,时日无多,这影剑门掌门之位正好虚悬,若是秦师兄能帮我宗渡过此次大劫,那这掌门之位由秦师兄来坐又有何妨。”   “掌门~~”坐下众人听到代续此番言语,不禁心中悲戚,更有人呜呜地哭了起来。   说着代续便站了起来,缓缓走到秦皓羽面前,握住秦皓羽的手,请他坐在掌门之位上。   秦皓羽连忙推辞道,“代掌门~代师弟,你领导影剑门十数载,在门中威望极高,俺们外人怎能觊觎这掌门之位,以后休要再提此事。”   “既然秦师兄如此推辞,那~”代续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打断了。   只听得“啪!”地一声,众人慌忙看去,只见秦皓羽居然躺在了掌门之位上!   在座众人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疑惑地看向了躺在掌门之位上的秦皓羽。   此时,躺在掌门之位上的秦皓羽一脸茫然。他挪着肥胖的身躯勉强坐了起来,然后无奈地看向了杨沧水的方向,心中忙不迭叫苦道,“杨兄~啊呸~杨叔你可害苦俺~啊呸~我了。”   杨沧水和韩长楼诧异地对视了一眼,韩长楼讪讪地说道,“这小子就这么想当影剑门掌门?这脸皮估计比你年轻时还厚。”   没有人注意到,一向疯癫的钟从巽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清澈和狡黠。   听闻田应玄的称呼都变了,杨沧水心中不觉好笑了起来,他指着石头说道,“你们过去看看那石头上是不是卧着一个苍蝇,你们再仔细看看它的翅膀上是不是刻着几个字。”   三人虽然心中不解,但是依然皱着眉头向着石头围拢了过去。   “是有一只苍蝇,可是这跟拈~”席延海的话没说完,忽然惊呼了起来,“快看他的翅膀,翅膀上好像刻着什么。”   “嘶~”詹彦卫和田应玄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苍蝇的左边翅膀上刻着“东海”,右边翅膀上刻着“韩家”!   似是发觉有人盯着自己,这只苍蝇在三人震惊地注视下飞走了。   “韩前辈真是天人下凡,居然能隔空在苍蝇翅膀上刻字!”席延海和詹彦卫佩服地五体投地。   田应玄脸一黑,心中泛起了嘀咕,“这厮居然如此厉害,他身旁那人的眼力也远在我等之上,看来这次的事有点难办。”   “呵呵呵,几位小兄弟,快走吧,我们已经落后他们了。”杨沧水笑着催促道。   于是众人加快了步伐,赶上了秦皓羽三人。只见钟从巽拉着秦皓羽挤过了谷季清,快步走进了影剑殿。   殿内众人听到响动,急忙看去,却发现是钟从巽拉着一个丑陋不堪的粗胖汉子走了进来,不禁纷纷皱起了眉头。   “谁放他进来的?快把他给我架出去!”代诗卉对着身旁的两个少年喝道。   这两人赶忙走下来,其中一人说道,“得罪了,钟师爷”。说着便准备去架钟从巽。   钟从巽突然大喝一声吼道,“干什么呢!我大兄弟今日在这里,我看你们谁敢欺负我!谁敢欺负我!”   田应玄四人急忙走了进来,席延海对着架钟从巽的两个少年招手道,“你们先下去吧,钟师伯这边我们处理就好。”   田应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在代续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代续眼中闪过几丝震惊,但是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他便咳嗽边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说道,“快,快请秦师兄三人和钟师兄入座。”   说着,便有人在代续下手处加了四把椅子,秦皓羽三人谢过之后便准备入座。   谁曾想此时钟从巽突然指着代续的位置吼道,“我大兄弟要坐那里!我大兄弟要当掌门!你赶紧给我滚下来!”   钟从巽此话一说,满座皆惊。   秦皓羽连忙拉着钟从巽的手往代续下手处的座位走去,边走边说道,“好大哥,俺门坐这里就行了,那个位置是代师弟~啊不~是代掌门的专位。”   代续咳嗽了几声悲凉地说道,“代某身受重伤,时日无多,这影剑门掌门之位正好虚悬,若是秦师兄能帮我宗渡过此次大劫,那这掌门之位由秦师兄来坐又有何妨。”   “掌门~~”坐下众人听到代续此番言语,不禁心中悲戚,更有人呜呜地哭了起来。   说着代续便站了起来,缓缓走到秦皓羽面前,握住秦皓羽的手,请他坐在掌门之位上。   秦皓羽连忙推辞道,“代掌门~代师弟,你领导影剑门十数载,在门中威望极高,俺们外人怎能觊觎这掌门之位,以后休要再提此事。”   “既然秦师兄如此推辞,那~”代续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打断了。   只听得“啪!”地一声,众人慌忙看去,只见秦皓羽居然躺在了掌门之位上!   在座众人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疑惑地看向了躺在掌门之位上的秦皓羽。   此时,躺在掌门之位上的秦皓羽一脸茫然。他挪着肥胖的身躯勉强坐了起来,然后无奈地看向了杨沧水的方向,心中忙不迭叫苦道,“杨兄~啊呸~杨叔你可害苦俺~啊呸~我了。”   杨沧水和韩长楼诧异地对视了一眼,韩长楼讪讪地说道,“这小子就这么想当影剑门掌门?这脸皮估计比你年轻时还厚。”   没有人注意到,一向疯癫的钟从巽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清澈和狡黠。   听闻田应玄的称呼都变了,杨沧水心中不觉好笑了起来,他指着石头说道,“你们过去看看那石头上是不是卧着一个苍蝇,你们再仔细看看它的翅膀上是不是刻着几个字。”   三人虽然心中不解,但是依然皱着眉头向着石头围拢了过去。   “是有一只苍蝇,可是这跟拈~”席延海的话没说完,忽然惊呼了起来,“快看他的翅膀,翅膀上好像刻着什么。”   “嘶~”詹彦卫和田应玄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苍蝇的左边翅膀上刻着“东海”,右边翅膀上刻着“韩家”!   似是发觉有人盯着自己,这只苍蝇在三人震惊地注视下飞走了。   “韩前辈真是天人下凡,居然能隔空在苍蝇翅膀上刻字!”席延海和詹彦卫佩服地五体投地。   田应玄脸一黑,心中泛起了嘀咕,“这厮居然如此厉害,他身旁那人的眼力也远在我等之上,看来这次的事有点难办。”   “呵呵呵,几位小兄弟,快走吧,我们已经落后他们了。”杨沧水笑着催促道。   于是众人加快了步伐,赶上了秦皓羽三人。只见钟从巽拉着秦皓羽挤过了谷季清,快步走进了影剑殿。   殿内众人听到响动,急忙看去,却发现是钟从巽拉着一个丑陋不堪的粗胖汉子走了进来,不禁纷纷皱起了眉头。   “谁放他进来的?快把他给我架出去!”代诗卉对着身旁的两个少年喝道。   这两人赶忙走下来,其中一人说道,“得罪了,钟师爷”。说着便准备去架钟从巽。   钟从巽突然大喝一声吼道,“干什么呢!我大兄弟今日在这里,我看你们谁敢欺负我!谁敢欺负我!”   田应玄四人急忙走了进来,席延海对着架钟从巽的两个少年招手道,“你们先下去吧,钟师伯这边我们处理就好。”   田应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在代续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代续眼中闪过几丝震惊,但是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他便咳嗽边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说道,“快,快请秦师兄三人和钟师兄入座。”   说着,便有人在代续下手处加了四把椅子,秦皓羽三人谢过之后便准备入座。   谁曾想此时钟从巽突然指着代续的位置吼道,“我大兄弟要坐那里!我大兄弟要当掌门!你赶紧给我滚下来!”   钟从巽此话一说,满座皆惊。   秦皓羽连忙拉着钟从巽的手往代续下手处的座位走去,边走边说道,“好大哥,俺门坐这里就行了,那个位置是代师弟~啊不~是代掌门的专位。”   代续咳嗽了几声悲凉地说道,“代某身受重伤,时日无多,这影剑门掌门之位正好虚悬,若是秦师兄能帮我宗渡过此次大劫,那这掌门之位由秦师兄来坐又有何妨。”   “掌门~~”坐下众人听到代续此番言语,不禁心中悲戚,更有人呜呜地哭了起来。   说着代续便站了起来,缓缓走到秦皓羽面前,握住秦皓羽的手,请他坐在掌门之位上。   秦皓羽连忙推辞道,“代掌门~代师弟,你领导影剑门十数载,在门中威望极高,俺们外人怎能觊觎这掌门之位,以后休要再提此事。”   “既然秦师兄如此推辞,那~”代续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打断了。   只听得“啪!”地一声,众人慌忙看去,只见秦皓羽居然躺在了掌门之位上!   在座众人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疑惑地看向了躺在掌门之位上的秦皓羽。   此时,躺在掌门之位上的秦皓羽一脸茫然。他挪着肥胖的身躯勉强坐了起来,然后无奈地看向了杨沧水的方向,心中忙不迭叫苦道,“杨兄~啊呸~杨叔你可害苦俺~啊呸~我了。”   杨沧水和韩长楼诧异地对视了一眼,韩长楼讪讪地说道,“这小子就这么想当影剑门掌门?这脸皮估计比你年轻时还厚。”   没有人注意到,一向疯癫的钟从巽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清澈和狡黠。   听闻田应玄的称呼都变了,杨沧水心中不觉好笑了起来,他指着石头说道,“你们过去看看那石头上是不是卧着一个苍蝇,你们再仔细看看它的翅膀上是不是刻着几个字。”   三人虽然心中不解,但是依然皱着眉头向着石头围拢了过去。   “是有一只苍蝇,可是这跟拈~”席延海的话没说完,忽然惊呼了起来,“快看他的翅膀,翅膀上好像刻着什么。”   “嘶~”詹彦卫和田应玄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苍蝇的左边翅膀上刻着“东海”,右边翅膀上刻着“韩家”!   似是发觉有人盯着自己,这只苍蝇在三人震惊地注视下飞走了。   “韩前辈真是天人下凡,居然能隔空在苍蝇翅膀上刻字!”席延海和詹彦卫佩服地五体投地。   田应玄脸一黑,心中泛起了嘀咕,“这厮居然如此厉害,他身旁那人的眼力也远在我等之上,看来这次的事有点难办。”   “呵呵呵,几位小兄弟,快走吧,我们已经落后他们了。”杨沧水笑着催促道。   于是众人加快了步伐,赶上了秦皓羽三人。只见钟从巽拉着秦皓羽挤过了谷季清,快步走进了影剑殿。   殿内众人听到响动,急忙看去,却发现是钟从巽拉着一个丑陋不堪的粗胖汉子走了进来,不禁纷纷皱起了眉头。   “谁放他进来的?快把他给我架出去!”代诗卉对着身旁的两个少年喝道。   这两人赶忙走下来,其中一人说道,“得罪了,钟师爷”。说着便准备去架钟从巽。   钟从巽突然大喝一声吼道,“干什么呢!我大兄弟今日在这里,我看你们谁敢欺负我!谁敢欺负我!”   田应玄四人急忙走了进来,席延海对着架钟从巽的两个少年招手道,“你们先下去吧,钟师伯这边我们处理就好。”   田应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在代续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代续眼中闪过几丝震惊,但是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他便咳嗽边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说道,“快,快请秦师兄三人和钟师兄入座。”   说着,便有人在代续下手处加了四把椅子,秦皓羽三人谢过之后便准备入座。   谁曾想此时钟从巽突然指着代续的位置吼道,“我大兄弟要坐那里!我大兄弟要当掌门!你赶紧给我滚下来!”   钟从巽此话一说,满座皆惊。   秦皓羽连忙拉着钟从巽的手往代续下手处的座位走去,边走边说道,“好大哥,俺门坐这里就行了,那个位置是代师弟~啊不~是代掌门的专位。”   代续咳嗽了几声悲凉地说道,“代某身受重伤,时日无多,这影剑门掌门之位正好虚悬,若是秦师兄能帮我宗渡过此次大劫,那这掌门之位由秦师兄来坐又有何妨。”   “掌门~~”坐下众人听到代续此番言语,不禁心中悲戚,更有人呜呜地哭了起来。   说着代续便站了起来,缓缓走到秦皓羽面前,握住秦皓羽的手,请他坐在掌门之位上。   秦皓羽连忙推辞道,“代掌门~代师弟,你领导影剑门十数载,在门中威望极高,俺们外人怎能觊觎这掌门之位,以后休要再提此事。”   “既然秦师兄如此推辞,那~”代续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打断了。   只听得“啪!”地一声,众人慌忙看去,只见秦皓羽居然躺在了掌门之位上!   在座众人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疑惑地看向了躺在掌门之位上的秦皓羽。   此时,躺在掌门之位上的秦皓羽一脸茫然。他挪着肥胖的身躯勉强坐了起来,然后无奈地看向了杨沧水的方向,心中忙不迭叫苦道,“杨兄~啊呸~杨叔你可害苦俺~啊呸~我了。”   杨沧水和韩长楼诧异地对视了一眼,韩长楼讪讪地说道,“这小子就这么想当影剑门掌门?这脸皮估计比你年轻时还厚。”   没有人注意到,一向疯癫的钟从巽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清澈和狡黠。   听闻田应玄的称呼都变了,杨沧水心中不觉好笑了起来,他指着石头说道,“你们过去看看那石头上是不是卧着一个苍蝇,你们再仔细看看它的翅膀上是不是刻着几个字。”   三人虽然心中不解,但是依然皱着眉头向着石头围拢了过去。   “是有一只苍蝇,可是这跟拈~”席延海的话没说完,忽然惊呼了起来,“快看他的翅膀,翅膀上好像刻着什么。”   “嘶~”詹彦卫和田应玄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苍蝇的左边翅膀上刻着“东海”,右边翅膀上刻着“韩家”!   似是发觉有人盯着自己,这只苍蝇在三人震惊地注视下飞走了。   “韩前辈真是天人下凡,居然能隔空在苍蝇翅膀上刻字!”席延海和詹彦卫佩服地五体投地。   田应玄脸一黑,心中泛起了嘀咕,“这厮居然如此厉害,他身旁那人的眼力也远在我等之上,看来这次的事有点难办。”   “呵呵呵,几位小兄弟,快走吧,我们已经落后他们了。”杨沧水笑着催促道。   于是众人加快了步伐,赶上了秦皓羽三人。只见钟从巽拉着秦皓羽挤过了谷季清,快步走进了影剑殿。   殿内众人听到响动,急忙看去,却发现是钟从巽拉着一个丑陋不堪的粗胖汉子走了进来,不禁纷纷皱起了眉头。   “谁放他进来的?快把他给我架出去!”代诗卉对着身旁的两个少年喝道。   这两人赶忙走下来,其中一人说道,“得罪了,钟师爷”。说着便准备去架钟从巽。   钟从巽突然大喝一声吼道,“干什么呢!我大兄弟今日在这里,我看你们谁敢欺负我!谁敢欺负我!”   田应玄四人急忙走了进来,席延海对着架钟从巽的两个少年招手道,“你们先下去吧,钟师伯这边我们处理就好。”   田应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在代续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代续眼中闪过几丝震惊,但是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他便咳嗽边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说道,“快,快请秦师兄三人和钟师兄入座。”   说着,便有人在代续下手处加了四把椅子,秦皓羽三人谢过之后便准备入座。   谁曾想此时钟从巽突然指着代续的位置吼道,“我大兄弟要坐那里!我大兄弟要当掌门!你赶紧给我滚下来!”   钟从巽此话一说,满座皆惊。   秦皓羽连忙拉着钟从巽的手往代续下手处的座位走去,边走边说道,“好大哥,俺门坐这里就行了,那个位置是代师弟~啊不~是代掌门的专位。”   代续咳嗽了几声悲凉地说道,“代某身受重伤,时日无多,这影剑门掌门之位正好虚悬,若是秦师兄能帮我宗渡过此次大劫,那这掌门之位由秦师兄来坐又有何妨。”   “掌门~~”坐下众人听到代续此番言语,不禁心中悲戚,更有人呜呜地哭了起来。   说着代续便站了起来,缓缓走到秦皓羽面前,握住秦皓羽的手,请他坐在掌门之位上。   秦皓羽连忙推辞道,“代掌门~代师弟,你领导影剑门十数载,在门中威望极高,俺们外人怎能觊觎这掌门之位,以后休要再提此事。”   “既然秦师兄如此推辞,那~”代续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打断了。   只听得“啪!”地一声,众人慌忙看去,只见秦皓羽居然躺在了掌门之位上!   在座众人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疑惑地看向了躺在掌门之位上的秦皓羽。   此时,躺在掌门之位上的秦皓羽一脸茫然。他挪着肥胖的身躯勉强坐了起来,然后无奈地看向了杨沧水的方向,心中忙不迭叫苦道,“杨兄~啊呸~杨叔你可害苦俺~啊呸~我了。”   杨沧水和韩长楼诧异地对视了一眼,韩长楼讪讪地说道,“这小子就这么想当影剑门掌门?这脸皮估计比你年轻时还厚。”   没有人注意到,一向疯癫的钟从巽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清澈和狡黠。   听闻田应玄的称呼都变了,杨沧水心中不觉好笑了起来,他指着石头说道,“你们过去看看那石头上是不是卧着一个苍蝇,你们再仔细看看它的翅膀上是不是刻着几个字。”   三人虽然心中不解,但是依然皱着眉头向着石头围拢了过去。   “是有一只苍蝇,可是这跟拈~”席延海的话没说完,忽然惊呼了起来,“快看他的翅膀,翅膀上好像刻着什么。”   “嘶~”詹彦卫和田应玄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苍蝇的左边翅膀上刻着“东海”,右边翅膀上刻着“韩家”!   似是发觉有人盯着自己,这只苍蝇在三人震惊地注视下飞走了。   “韩前辈真是天人下凡,居然能隔空在苍蝇翅膀上刻字!”席延海和詹彦卫佩服地五体投地。   田应玄脸一黑,心中泛起了嘀咕,“这厮居然如此厉害,他身旁那人的眼力也远在我等之上,看来这次的事有点难办。”   “呵呵呵,几位小兄弟,快走吧,我们已经落后他们了。”杨沧水笑着催促道。   于是众人加快了步伐,赶上了秦皓羽三人。只见钟从巽拉着秦皓羽挤过了谷季清,快步走进了影剑殿。   殿内众人听到响动,急忙看去,却发现是钟从巽拉着一个丑陋不堪的粗胖汉子走了进来,不禁纷纷皱起了眉头。   “谁放他进来的?快把他给我架出去!”代诗卉对着身旁的两个少年喝道。   这两人赶忙走下来,其中一人说道,“得罪了,钟师爷”。说着便准备去架钟从巽。   钟从巽突然大喝一声吼道,“干什么呢!我大兄弟今日在这里,我看你们谁敢欺负我!谁敢欺负我!”   田应玄四人急忙走了进来,席延海对着架钟从巽的两个少年招手道,“你们先下去吧,钟师伯这边我们处理就好。”   田应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在代续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代续眼中闪过几丝震惊,但是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他便咳嗽边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说道,“快,快请秦师兄三人和钟师兄入座。”   说着,便有人在代续下手处加了四把椅子,秦皓羽三人谢过之后便准备入座。   谁曾想此时钟从巽突然指着代续的位置吼道,“我大兄弟要坐那里!我大兄弟要当掌门!你赶紧给我滚下来!”   钟从巽此话一说,满座皆惊。   秦皓羽连忙拉着钟从巽的手往代续下手处的座位走去,边走边说道,“好大哥,俺门坐这里就行了,那个位置是代师弟~啊不~是代掌门的专位。”   代续咳嗽了几声悲凉地说道,“代某身受重伤,时日无多,这影剑门掌门之位正好虚悬,若是秦师兄能帮我宗渡过此次大劫,那这掌门之位由秦师兄来坐又有何妨。”   “掌门~~”坐下众人听到代续此番言语,不禁心中悲戚,更有人呜呜地哭了起来。   说着代续便站了起来,缓缓走到秦皓羽面前,握住秦皓羽的手,请他坐在掌门之位上。   秦皓羽连忙推辞道,“代掌门~代师弟,你领导影剑门十数载,在门中威望极高,俺们外人怎能觊觎这掌门之位,以后休要再提此事。”   “既然秦师兄如此推辞,那~”代续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打断了。   只听得“啪!”地一声,众人慌忙看去,只见秦皓羽居然躺在了掌门之位上!   在座众人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疑惑地看向了躺在掌门之位上的秦皓羽。   此时,躺在掌门之位上的秦皓羽一脸茫然。他挪着肥胖的身躯勉强坐了起来,然后无奈地看向了杨沧水的方向,心中忙不迭叫苦道,“杨兄~啊呸~杨叔你可害苦俺~啊呸~我了。”   杨沧水和韩长楼诧异地对视了一眼,韩长楼讪讪地说道,“这小子就这么想当影剑门掌门?这脸皮估计比你年轻时还厚。”   没有人注意到,一向疯癫的钟从巽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清澈和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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