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龙闻言,苦笑了一声,叹道。 “张氏兄弟背后的那个佛虽然大,但咱们宋家还不至于害怕,怕就怕是他们使阴招,四叔,你还是找两柱香烧烧吧!” 魏小军眼神中透着疑惑,笑着问。 “进哪个座庙?” 宋龙深知其中利害,不好明言,只得绕了个弯子道。 “或者这个庙就在四叔的身边!” 魏小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领着黑瞎子和他那些弟兄出来。 然后对黑瞎子说道。 “我还有点事情要办,跟你出来办事的这些弟兄们,我做东请他们喝一杯,这事由你来办,能不能办妥!” 黑瞎子咧嘴一笑,爽快地应道。 “军哥你尽管放心,事情交给我,保你妥妥贴贴的!” 等他们从鸿运祥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这时候姜小牙恐怕已经睡下了,自己再过去送车,就有些打扰了。 魏小军想了想,转头看向身旁的曼玲,轻声说道。 “曼玲嫂子,要不我们去旅馆住一夜吧,明天再回村!” 曼玲心如鹿撞,脸瞬间变得通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都听你的!” 两人找了一间宾馆,魏小军走到前台,直接说道。 “老板,订两间房。” 老板娘上下打量着他们,眼神中透着几分精明,对曼玲使了个眼色,而后笑呵呵地对魏小军说。 “不好意思呀,兄弟。咱们这单间都租出去了,现在只剩了一间双人间,你看要不要?” 曼玲似乎被人看破了心事,下意识地喊道:“不要!” 魏小军笑了笑,说道:“那我们去下一家看看吧?” 还没等他转身离开,胳膊忽然被曼玲紧紧抱住了,只听曼玲压低了声音说。 “我脚疼,走不动了!” 魏小军又怎会不知这女人的小心思,笑着对老板娘说。 “老板娘,我们就订那个双人间了!” 这个双人间价格虽贵,里面倒是设施齐全,有卫生间和洗澡间。曼玲进了房间以后,二话不说就进了洗澡间。 “砰”的一声,洗澡间的门从里面被插上了插销。 魏小军苦笑了一声,开始整理行李,安置物品。 然而,他很快就非常惊讶地发现,虽然是双人间,但这床却相当的小,睡一个人绰绰有余,但要是想睡两个人,空间就未免太局促了。 而且,床上只有一床被褥,一个枕头。 魏小军站在床边,略微有些尴尬,但心底又隐隐有着一丝期待。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里面曼玲嫂子说。 “小军兄弟,我没有带换洗的内衣内裤,你看这怎么办?” 魏小军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忙说道。 “你别着急,我这就去给你买!” 好在县城里的夜生活还算丰富,许多服装店都到十点以后才关门。 在店员似笑非笑的眼神中,魏小军红着脸,果断地选好了换洗的衣服,然后像做贼一样匆匆逃离。 回到宾馆,迎面又遇上了那个老板娘。 老板娘似笑非笑地调侃道。 “兄弟,休息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别把可乐撒在褥子上!” 魏小军一脸憨态,急忙说道:“老板娘,我们没有喝可乐!” 老板娘捂着嘴笑了起来,说道。 “小兄弟,你说谎的模样很可爱呢!” 魏小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快步走向房间,站在原地,满脸通红,心中满是尴尬,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可爱了。 就在这时候,老板娘手里拿着一个洁白的毛毯,脸上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 “兄弟,听姐一句话,晚上冷,二十块钱,多买一件毛毯,免得你们把可乐撒到褥子上,到时候扣你们押金!” 魏小军对这事倒也没怎么在意,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果断地掏了二十块钱,把那件薄毛毯买了回来,直接就铺在原本的褥子上。 就在这时,洗澡间里传来一个轻轻的滴滴声。 “小军兄弟,买回来了吗?” 魏小军脸上挂着笑,回应道:“买回来了!” 话音刚落,洗澡间的门打开了一条缝,伸出了一条洁白无瑕的手臂。 魏小军看到这手臂,心头顿时涌起一股燥热。 不知怎的,他突然一把将门完全打开,自己拿着衣服也走了进去。 随即,里间的门被狠狠关上。 “你这个坏蛋,进来干什么?赶紧给我出去!” 魏小军的声音急促。 “曼玲嫂子,我来帮你洗吧?” “你这混蛋,不许叫我嫂子!” “啊,你放开我!” 时间仿佛凝固,浴室内弥漫着暧昧与紧张的气息,过了四十多分钟,两人才从里面出来。 魏小军手里捧着曼玲,急匆匆地来到床上,迅速地熄了灯。 夜,愈发深沉。 房间里,难以描述的声音渐渐起伏,时而急促,时而舒缓,仿佛一曲暧昧的乐章。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渐渐窒息,归于平静。 魏小军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嫂子……” 话音未落,就被曼玲狠狠拧了一下。 “都说了,不要叫我嫂子!” 其实她和黄老三的婚姻名存实亡,两个人并没有办结婚证,而且黄老三也没有做丈夫的能力,因此第一次跟魏小军的时候,她还是黄花闺女。 两个人日常相处相当亲密,魏小军再叫嫂子确实已经不合适了。 但魏小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叫嫂子这个称呼时就格外兴奋,这称呼刚一出口,一股火又热了上来。 “你这混蛋,少碰我,人家累死了!” 曼玲抱怨着,试图推开魏小军。 然而事态的发展已经由不得曼玲了,她推了几下没有推动,最终忍不住又配合了起来。 夜的帷幕缓缓落下,黎明的曙光悄然降临。 到了第二天,曼玲只觉得腰都要断了。 如果不是魏小军抱着她,细心地给她换上衣服,她自己连穿衣的力气都没有。 她一脸幽怨地倚在魏小军的怀里,轻声说。 “昨晚你好像有事要问我,后来又没有问,究竟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