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成为小日本的噩梦
二宫信太这番话一说出口,房间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风声和远处狗吠,打破了这压抑的氛围。 “八嘎!二宫君,你我都是军人,居然会相信这些?!”高桥杉木的脸色更加阴沉,他紧抿着唇冷冷说道,“活阎王再厉害,他也不过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可能拥有超出人类范畴的力量,你们别被他给吓破胆了,没准他就是利用高明的障眼法欺骗了你们的眼睛!” 高桥杉木的话音刚落,房间内众人皆是面露尴尬,高桥杉木的猜测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但众人心中却隐隐觉得有些道理,毕竟,他们面对的“活阎王”虽名声响亮,终究还是个人类,不可能拥有超脱现实的力量。 “课长教训的是,属下失言了。”二宫信太连忙低头认错, 但心中却依旧暗自嘀咕,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让他不得不怀疑起某些超自然的东西,在他小时候,他的祖母可是和他讲述了不少关于妖魔鬼怪的故事,那些故事里的怪物总能在人们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又悄无声息地消失,就如同现在的活阎王一般。 当然,现在高桥杉木面前,他不敢有丝毫的表露,只能将这份疑惑深深埋藏在心底,免得高桥杉木说他扰乱军心,但他暗下决心,之后要去中国人的庙里跪拜一番,最好再弄几张平安符挂在身上,这样他才能安心。 而就在当晚,心中有鬼的二宫信太还真的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昏暗的仓库,四周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但这一次,不是他在追捕,而是被活阎王追赶着。 活阎王在梦中化身为了一团黑影,恐怖的鬼脸忽隐忽现,并发出一连串诡异的阴笑声,那声音如同寒冰刺骨,直叫人心底发凉。 二宫信太拼命奔跑,却发现自已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动弹不得。他回头,只见一道狰狞的鬼影在光影交错间忽隐忽现,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让他毛骨悚然。 “你逃不掉的,二宫信太。” 下一瞬,活阎王便猛地扑了上来。 “雅蠛蝶……雅蠛蝶……!” 二宫信太惊恐万分,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已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汗水湿透了衣襟,他心跳如鼓,久久都不能平息。 这下子,他当即打算一早就去玉佛寺祈求高僧为自已驱邪避凶。 … … 就在同一晚,中条洋子躺在自已寓所的沙发上,翻来覆去 也未能入眠,脑海中依旧不断反复回放着仓库内的那一幕。 “障眼法……还是真的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作祟?”中条洋子喃喃自语,她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特务,她本应只相信自已的判断和事实,但今晚的遭遇却让她开始动摇。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动静引起了她的警觉,中条洋子迅速坐起身侧耳细听,但屋里头内除了她自已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外,再无其他声响。 她皱了皱眉,心中暗自嘀咕,难道是自已太过紧张,产生了错觉? 然而,就在她准备重新躺下时,一阵细微的动静再次响起,那声音虽小,但在寂静的夜晚中却异常清晰。 那动静是从她屋外头的客厅里传来的,听着像是有人在轻轻地拨弄着她的窗户。中条洋子的心跳瞬间加速,她没有开灯,而是迅速抓起放在枕头下的手枪,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房门口,她将耳朵紧贴在门板上,试图捕捉更多的动静。 房间外头的声音依旧响个不停。 空气仿佛凝固住了一般,中条洋子屏住呼吸,心跳如鼓,她将手中的手枪紧握,而后缓缓转动门把手,下一瞬,她猛地推开门,并迅速打开了门口的电灯。 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客厅,中条洋子端着手枪扫视了一圈,但客厅里头空无一人,只有窗帘被夜风吹得四处摇晃,不断发出细微的声响,显然她刚才听到的动静正是来源于此。 “嗯?难道我忘记关窗户了?”看着那扇半开着的窗户,中条洋子心中不禁疑惑。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不断有阴冷的风从窗外吹入,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看向窗户,但外透除了漆黑的夜色和昏黄的路灯,并无任何人影。 中条洋子微松了口气,心中那股莫名的紧张感逐渐消散,她作势就要将这窗户关上,却在这时,她眼角余光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窗棂的缝隙间,似有细微撬动过的痕迹。 “不好!有人来过!” 这一发现让中条洋子身躯不禁一震,神经不由再次紧绷,她握紧了手枪,刚想转身,然而就在下一瞬,便有一颗冰冷的子弹划破空气,直接击中了她握枪的手腕,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中条洋子手中的枪顿时脱手而出,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中条洋子身形一晃,但凭借着多年的特工训练,她强忍着疼痛,本能地就想要跳窗而逃,然而她动作未展,却又有几颗子弹射来,先后打中了她的大腿和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物。 中枪之后的中条洋子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这时,她才瞥见原本空无一人的沙发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道黑影,那人影静静地坐在那儿,还手中握着一把手枪,黑乎乎的枪口正对准着她。 只见那人身穿夜行衣,脸上还戴着一张狰狞的鬼脸面具,只露出一双冷酷无情的眼睛。 “活……活阎王?!”中条洋子心中一凛,她怎么也没想到,活阎王竟然会出现在她的寓所里,看这样子显然是来找她寻仇的,疼痛与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我们又见面了。”林放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里头传出来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