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7章 潇湘,我……我好累
这一仗,在西南打出了七将军的威名,几个土匪首领见到小七回到城里,不敢有任何轻视之心。 原来他们看到小七是个女将,而且长的标志,心里面未尝没有一些想法,但是现在,呵呵.......活着不好吗? 那赵蕤,在天府也算是一个有名的将军了,但是你看被七将军打成啥样了? 就不说那对着马屁股的一枪了,就说后面两人步战,也是七将军全面占据上风。 赵蕤武艺确实还可以,但是要拉到京城去,其实也还达不到龙武军和虎贲军这些京军精锐的水平。 而小七再怎么说也是禁军首领,以前就是选出来专门保护皇帝的,武功比赵蕤高,理所当然。 在北疆的时候,小狼、小虎他们跟小七打也是输多胜少,就单兵能力而言,小七真的是挺强的,没看小鬼也只能在口头上占小七便宜,只要动手,就被小七打得只能跑吗? 那时候,真的能胜小七一头的也只有谢青云,以及后来内功大成,并且学了刀法的白羽。 ... 天府王府内,夜色已深,子时的梆子声刚刚敲响。 寂静的王府门前,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一匹浑身是血的战马嘶鸣着冲到王府门前,马上的斥候满脸焦急,手中高举着一封紧急军令。 王府的侍卫们见状,不敢有丝毫耽搁。 他们见斥候浑身是血,心知必有大事发生,连忙上前询问。斥候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地说:“快,快禀报王爷,有前线紧急军情!” 此时,王寒刚刚入睡不久。最近他有些失眠,晚上特意喝了一点烧酒助眠,此刻正是睡梦深沉之际。 然而,急促的马蹄声和斥候的通报声将他从梦中惊醒。 王寒勃然大怒,从床上猛地坐起,一把抽出挂在帐子上的长剑,冲出门外。 睡意未消的王寒怒火中烧,见门外站着两个惊慌失措的侍卫,和一个匆匆赶来服侍的侍女。 他毫不犹豫地一剑刺向侍女,侍女惨叫一声倒地,鲜血染红了青石地面。 王府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战战兢兢。 王寒手持带血的长剑怒喝道:“到底何事?” 这时,才有传讯的侍卫壮着胆子将斥候的话转告给王寒。 王寒一时没反应过来“前线的人”是什么意思,但随后他立刻明白过来这应该是去会理剿匪的军队传来的消息。 他心中一惊,连忙传令让斥候进来。 斥候跌跌撞撞地走进王府大厅,跪倒在王寒面前。 他颤抖着双手将紧急军令呈上,声音哽咽地说道:“王爷……赵将军……赵将军他……他战败了!” 王寒接过军令一看脸色顿时大变。 军令上描述了赵蕤率领车卒进攻会理城的经过,以及最终的惨败结果。王寒怎么也没有想到如此简单剿匪,竟然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 他心中极度震惊和愤怒。 “怎么会这样?”王寒怒吼道,“赵蕤他到底在干什么?为何会败得如此惨烈?” 斥候低下头不敢直视王寒愤怒的目光,他颤抖着声音说道:“王爷……对方几路山匪合流,人数众多……我们根本抵挡不住……赵将军他……他已经战死了……” 斥候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击中了王寒的心灵。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得力干将赵蕤,竟然会战死沙场,而且败得如此一塌糊涂。 几路山匪合流?简直是岂有此理!王寒心中愤怒,紧握长剑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这份战报其实有些语焉不详,主要是斥候没法得到攻城战役的详细战况——当时在附近的人都死了,离得比较远的一些,在随后土匪的劫击下也死伤惨重。 原本在城下的土匪被天府车卒打散,全部散到了周围的丛林中,而等到赵蕤的车卒战败,这些土匪就又出来打秋风。 所以这些斥候就倒了霉,最终能跑出来的没有几个,所以也更不可能知道当时攻城的详细情况,战报里也就只能说土匪合流、人数众多的话了。 王寒独自一人站在寂静的院落中,夜色如墨,星光黯淡。 他的脸上满是愤怒与无奈,心中的悲凉如同秋夜的寒风,刺骨而冷冽。“运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此刻的他,正是深感英雄末路的悲凉。 原本,天府自立,他计划周详,天时地利人和皆备,即便面临朝廷的压力,他心中也充满了把握。 然而,命运似乎与他开了个玩笑,那小小的会理城,竟然成了他计划中的致命漏洞。 当地的山匪合流,一举夺下了会理,断了天府与大理之间的联系,这是他事先所有计算中都没有考虑到的因素。 王寒愤怒地握紧手中的长剑,剑身映照着他阴沉的脸。 他转身离开院落,脚步沉重地走向府中的另一间房间。 他的心中充满了怒火,需要找一个出口来发泄。 那间房间的门紧闭着,王寒一脚踹开房门,门闩应声而断。 他拎着剑走了进去,房间内一片凌乱,显然是被惊醒的主人仓促间留下的痕迹。 玉潇湘原本正在梦中,被突如其来的响声惊醒。 她抬头看到王寒一身是血地闯进来,吓得惊叫一声,捂住了嘴巴。她的身体瑟瑟发抖,眼中满是恐惧。 王寒却仿佛没有看到她一般,他关上门,用剑代替被踹断的门闩将门锁上。然后,他转身向床边扑去,将床上的被子猛地掀开。 玉潇湘尖叫一声,本能地想要逃离,但王寒已经扑到了她的身上。 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手中的剑高高举起。 玉潇湘紧闭双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厄运,眼角有泪水滑落。 然而,王寒的剑迟迟没有落下。 过了好一会,他突然软了下来,紧紧抱住玉潇湘的身体,将头埋在她的颈间。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潇湘,我……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