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戍边八年,我教女帝做贪官

第966章 大宴

   八月初八,郑府内外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今日是御史台大夫郑玄龄与监察院连鸿德两家联姻的大喜日子。请帖早已传遍京城,宾客如云,络绎不绝。    郑府大门洞开,红绸高挂,灯笼摇曳。门前的石狮子似乎也被这份喜气感染,双目炯炯有神。家仆们忙碌地迎接着来宾,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府内更是热闹非凡,笙歌鼎沸,觥筹交错。酒宴摆在宽敞的庭院中,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上面铺着大红的桌布,各种佳肴美味琳琅满目。宾客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新郎新娘尚未到场,但众人的目光已经不住地往门口瞟去,期待着他们的到来。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梭嬉戏,他们的欢声笑语为这场婚宴增添了几分欢乐的气氛。    天色渐黑,但郑府的热闹程度却丝毫不减。灯笼的光芒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仿佛要为这场婚宴点亮每一个角落。家仆们手持火把,照亮了整个府邸。    这场婚宴不仅是一场家族盛事,更是朝堂官员们聚势的重要场合。    只见郑府大殿之内,高朋满座,皆是朝堂上的显赫人物。    六部尚书中来了三个,分别是礼部尚书徐信、户部尚书庞荃、工部尚书蒋英。他们的座位被安排在大殿的显眼位置,彰显着他们的尊贵身份。    而在大殿之外,也聚集了许多品级不够的官员。他们虽然无法进入大殿与高官们共饮,但同样享受着这场婚宴的喜庆氛围。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有的谈论着朝政,有的则交流着各自的见闻。    大殿里,徐信、蒋英和庞荃三人围坐一桌,推杯换盏间聊起了今晚缺席的几部尚书。    “徐兄,你觉今晚之盛会,似有所缺,是何缘故?”蒋英轻放下琉璃盏,若有所思地言道。    徐信瞥了一眼周围,然后转回头道:“你是说,其他三部尚书?”    “然也,”庞荃接口道,“兵部尚书李玉虽已回京,然她新产之后,体犹虚弱,未能赴会,亦在情理之中。”    “刑部尚书渠乾,身为北疆王之代表,恐不欲涉入此次迁都之议,以免惹人揣测,他之缺席,亦属常情。”蒋英补充道。    “然则,吏部尚书卢琮缘何亦未见踪影?”蒋英疑云满面,“郑玄龄岂会不遣帖邀请之?”    “此事确实蹊跷,”庞荃沉吟道,“卢琮向来是此等场合之佼佼者,今夜却不见其人。”    “或许有要务缠身,未能抽身。”徐信揣测道。    “未必尽然,”蒋英摇头道,“今夜之宴,关乎朝堂风向,卢琮岂会不知其中利害?”    “那就是故意回避,免得参与其中罢。”庞荃道。    三人陷入沉思。    片刻后,蒋英试探道:“你们说,卢琮会不会站在了反对迁都的一方?”    “这......”徐信点了点头,“迁都之事,朝堂上争议颇大,而且此时涉及百官,卢琮作为吏部尚书,他不方便表态,也是正常的。”    三人继续交谈着,但话题已经转向了其他方向。    然而,他们心中的疑惑并未消散。    卢琮的缺席,究竟意味着什么?成为这场婚宴上的第一个不协之音。    酒宴进行了一个时辰后,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的仪式正式开始。    郑府大院中,红灯高挂,喜气洋洋,宾客们簇拥在院落四周,目光都聚焦在即将行礼的新人身上。    新郎一瘸一拐地走到场中,新娘紧随其后,她身着凤冠霞帔,盖着红盖头,步态婀娜,即便看不见面容,也能从她那妖娆的体态中感受到她的姿容。    郑玄龄和连鸿德坐在高堂之上,准备接受新人的大礼。    “一拜天地!”司仪高声喊道。    “二拜高堂!”    新人转身面向郑玄龄和连鸿德,再次深深一拜。郑玄龄和连鸿德笑容满面。    “夫妻对拜!”    新郎新娘相对而立,互相鞠躬行礼。    仪式结束后,新郎新娘被送入洞房。宾客们纷纷围上前来祝贺,而郑玄龄和连鸿德则在一旁低声交谈着,脸上依然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时,外面突然有人高声报道:“忠心侯到!”    所有宾客都大吃一惊,目光齐刷刷地转向入口。    大家心里都泛着嘀咕:忠心侯怎么会来?京城勋贵和御史台、监察院的矛盾早已水深火热,他怎会出席这场婚宴?    只见忠心侯缓步走进,面带微笑,但那笑容里透着一丝羞惭。他手中捧着一份厚礼,显然是有备而来。    郑玄龄瞥了一眼那份礼物,却并未伸手去接,语气冷淡地说:“你来干什么?”这话里,一点面子也没给忠心侯留。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两人身上,大殿里的徐信等人也暗自猜测:忠心侯此举,难道是来示弱的?这可真是把脸打得啪啪响。    忠心侯站在那里,显得有些尴尬和难堪。    他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今日,乃郑、连两家联姻之大喜,本侯不请自来,实为表达诚意。昔日之纷争,不应成为今日喜庆之绊脚石。本侯愿借此机会,向两家表达衷心祝贺,并期望未来能携手共进,化解前嫌。这份薄礼,不成敬意,还望郑公海涵。”    郑玄龄听后,眉头微皱,目光在忠心侯脸上打转。    忠心侯见郑玄龄并未表态,心中更是忐忑。再次开口:“郑公,本侯知昔日有所得罪,今日特来致歉并祝贺。愿我们共饮此杯,化解前嫌。”    郑玄龄目光锐利,直逼忠心侯,沉声道:“侯爷欲化解前嫌,本官自然愿意成全。然,一杯酒、一份礼,恐怕难以抚平过去的纷争。”    忠心侯闻言,面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郑玄龄,你究竟要如何?”    “我要求不高。”郑玄龄冷冷一笑,缓缓道:“除非侯爷下跪,给本官磕三个响头,以表诚意。”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忠心侯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郑玄龄,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之言。他声音提高了几分:“郑玄龄,你不要欺人太甚!”    郑玄龄却不为所动,平静地说:“侯爷,非是郑某欺人,而是前嫌太重,非此难以释怀。侯爷若真心求和,何妨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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