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大明之开局抄了满朝文武

第979章 科研疯子

   朱由检一直认为国子监现在就是浪费,起码形成了很大的知识浪费。    明明可以成为大明第一综合性大学的机构,偏偏立致于培养官员。    搞出来一堆堆的书呆子,这不是浪费是什么?    解决了官员,黄河大桥的修建,让百姓出门做工的问题之后,一场会议便算是散了场。    刘向回去准备铁道部做实验搜集来的资料,朱由检则是跑回了后宫之中去陪老婆孩子。    没办法,当皇帝就是这么的辛苦……    一边要处理朝堂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一边还要安抚好后宫,照顾好自己的大小老婆。    尤其是周皇后联合起来袁贵妃和宜妃等人一起逼宫,要求朱由检再选秀女。    朱由检都快被气疯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自己都快五十几岁了,现在再选一批十六七岁的小丫头进宫当小老婆?    等以后是不是还得有什么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桥段上演?    朕哪儿来的那么多时间?    不知道朕一心为了大明这个国家忙活,没时间享乐么……    烦闷无比的朱由检干脆挥了挥手,“罢了罢了,皇后既为六宫之主。    这后宫之事便是皇后说了算,以后休要拿来烦朕。”    周皇后笑吟吟的应了之后,又接着道,“还有一事,倒还需要陛下点头才是。”    朱由检道,“什么事?”    周皇后道,“宜妃先前产下皇子,理应晋为贵妃。    却还需要陛下同意才是。”    朱由检摆了摆手,点头道,“就依皇后吧。”    大老婆张罗着帮忙找小老婆这种优秀的传统文化居然失传,让朱由检忍不住心疼后世的男同胞们一秒钟。    后宫也得讲基本法。    正常来说,皇帝富有天下,后宫里面怎么样也应该完全是由皇帝说了算才对。    比如封赏哪个喜欢的妃子。    然而事实上,后宫里面如何,妃子地位的升或者降,完全是由皇后来决定的。    而皇帝基本上没什么插手的机会。    就像是现在一样,朱由检早就想册封宜妃为贵妃甚至是皇贵妃。    也没能张开这个口。    原因就在于,皇后主动提起了可以,朱由检开口,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起码对于宜妃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儿。    可以暗示皇后,然后等着皇后的决定,别想着自己直播插手。    这就是后宫的基本法,不存在皇帝真的喜欢某个常在、答应一类的就直接册封为妃子甚至于贵妃。    最基本的规矩还要不要讲了?    螨清例外,人家从来就不讲什么基本法。    尤其是那些千古穿越为送逼的脑残女,就更不讲什么后宫基本法了。    再一次陪着几个大小老婆们吃了顿饭,又看了看儿子和女儿们的学业之后。    朱由检便选择了留宿在皇后宫中。    不是不想跑到更喜欢的蕴秀宫,而是没那个胆子。    皇后刚刚把宜妃册封为贵妃,自己转眼间就跑到蕴秀宫去,这不是成心给皇后娘娘添堵么。    一旦皇后娘娘不开心了,宜贵妃估计也开心不起来,最后闹心的还是自己。    第二天天色一亮,荒唐了一夜的朱由检整个人都感觉神清气爽。    干脆派人知会了一声前朝,大朝会暂停一日。    有啥事儿先让内阁和司礼监那边办着,自己则带着刘向等一票马仔往皇家学院而去。    眼下真正要紧的,其实还在于铁路。    只要跨河大桥真的修建起来,以后就可以试着琢磨下长江大桥了。    虽然朱由检自己也知道不太可能,但是梦想却还是要有的。    万一实现了呢?    哪怕是这个梦实在不了,仅仅是能搞定黄河大桥,其中的意义就已经很逆天了。    最起码,从黄河以北到黄河以南就不再需要渡船,也不再需要浮桥。    运送物资和兵员的速度将大大的提升。    平时看不出来什么,一旦遇到战争时期,早一天和晚一天的区别。    足以改变一场战争的走向。    唯一可惜的就是,铁建铁路的难度比较大,在没有工程机械的情况下纯粹靠人力去堆。    中原这些地区还好说,云贵、四川、朵甘思、乌思藏、葱岭,无疑就是几座巨大的血肉磨坊!    将大量的劳工慢慢吞噬,磨碎。    朱由检带着一众马仔们到了皇家学院之后,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废话。    直接就让刘向将修建跨河大桥的事情说了说。    在听到刘向的铁道部已经做过实验之后,墨忱就来了兴趣,接过刘向手里拿着的那一堆实验记录翻了半天。    墨忱的脸色一变再变,终于还是没有忍住。    冷笑一声道,“这便是铁道部做过的实验记录?”    刘向一听墨忱的语气,便觉得有些不对。    这带着几分讥讽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莫非铁道部做的实验有问题?    沉吟了一番之后,刘向才试探道,“以墨院正看来,这些记录可是哪里有甚么不妥之处么?”    很有几分后世科研疯子精神的墨忱,根本就没顾忌朱由检还在旁边坐着。    只是嘿嘿冷笑一声后开口道,“哪里有什么不妥之处?    这记录里,可有哪里是妥当的?    刘部堂别怪老夫说话难听,若是皇家学院之中有哪个混账东西敢这般做实验,敢写出这样儿的实验记录。    老夫一定会打死他!    亲手打死!”    随手翻了一页,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比划道,“看这里,崇祯四十年十一月初五,以十斤水泥,掺入五根竹条。    凝固之后以锤击之,碎裂。    十二月初五那天是什么天气?    温度几许?    十斤水泥,十斤什么样儿的水泥?    五根竹条各自长宽厚多少?    锤多大?    何人击之?与其他几次实验有何不同?    若是仅仅一次的实验记录是这样儿,那倒也罢了。    可是每次都是这般记录,敢问刘部堂,这记录的意义何在?”    听着墨忱一连串的质问,刘向彻底懵逼了。    十一月初五那天是什么天气来着?有没有下雪?是晴天还是阴天?    温度?这玩意怎么计算?    这大冷天的,温度不就是挺低,水都已经结冰了么?    再说了,剩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又不是本部堂经手的,你问我,我问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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