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将日记里的这些信息跟我们几人讲说了一遍,林熙彤小心翼翼的拿起那青铜盒子,她一边仔细观察一边说道,“这盒子很可能就是情报中说的红宝行动线索!” 张春生问她,“红宝行动就是要找那古代的宝藏?”林熙彤微微点头,紧接着又赶紧摇头,“也不完全是,宝藏固然重要,怎么说也是老祖宗留给我们子孙后代的财富,不过红宝行动主要还是为了那“天书”!” 我好奇的问林熙彤,“那天书里面记载的真是人类和地球的秘密?”林熙彤微微皱眉,继续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上面只是说这“天书”里面可能记载着什么秘密,具体这秘密到底是什么,可真就没人知道了!因为谁都没看过那东西!” 我微微点了点头,一旁的徐江继续说道,“红宝计划可以先放一放,咱们得先找到撒旦工厂,把那害人的地方炸掉!” 我点点头转向徐江说道,“徐哥,咱们现在得搞清楚美山怎么把病菌交到那几家公司手里的,并且得知道那几家公司通过什么方法把病菌传播出去的,还有其他细节,总之我觉得咱们不能跟他们打暗牌,必须得玩明的!” 徐江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就要看你明天能不能从那位大小姐嘴里得到点儿干货了!”张春生点了点头,“徐哥说的很多!” 此时天已经大亮,徐江让众人赶快抓紧时间睡觉,因为晚上还要对付安娜那个大小姐,众人最后决定由我单独去赴宴,张春生装扮成顾客,林熙彤则继续假扮荷官在皇宫酒店赌场负责接应我。 徐江和董浩则坐镇后方,根据我们传递回去的消息做出相应反应,制定好作战计划,明确了各自的任务,我们几个便躺下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了,如果不是因为肚子实在太饿我还能一直睡下去,吃完了东西,林熙彤和张春生又被徐江“打扮”了一番。 再看二人,林熙彤被装扮成一个金发白人女性,董浩为她搞到个新身份,她可以畅通无阻的在皇宫赌场继续上班,而张春生则看起来像个白发耄耋老人,比我早一个小时去赌场,负责给我打前战,徐江和董浩则留守古堡酒店运筹帷幄。。。。。。 看了看表,时间快到了,今天董浩为我准备了一身黑色西服套装,里面是天蓝色衬衫,扎了个红色领带,又将头发打了些发蜡,徐江嘱咐我几句,我便出门了。 12月份的赌城有些凉了,虽不似东北和北京那般寒冷,但走在外面仍然感觉凉嗖嗖的,我下意识的收紧了衣领,向前紧走两步,抬头一看,有个吉普赛老妇人裹着毯子在路边摆了张小桌子,此时她正摆弄着手中的塔罗牌。 我经过她面前的时候,那老人叫住了我,“年轻人,先别急着走!过来!过来!”我斜了她一眼,我从小到大就对占卜算命这东西嗤之以鼻。 开始我并未理会她,而是想继续向前走去,没想到那老人一边抽着手中的牌一边念叨着,“这女人可不好对付啊,即便你帮手再多,不在你身边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危险!危险呐!”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动,心想莫不是我们的行动已经暴露了?想到这我转身坐在了他那张桌子前的一把椅子上,我问那老者,“你好,您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 那老人微笑着说道,“我只是个乞丐,靠占卜混口饭吃,如果相信我占卜结果的话,就给我几个零钱,不相信的话,可以站起来走人。。。。。。” 我问她,“占卜一回要多少钱?”那老人笑了笑眯着眼睛看着我说道,“多少钱都可以!”我想了想,从兜里掏出10美元摆在老人面前,没成想,那老人拿起面前的十美元又递还给了我。 “钱等一会儿再说!” 那老人让我双手放在塔罗牌上,她让我脑中冥想自己想要问的问题,不要走神,想得越专注占卜的准确度越高,我心中好笑,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带我去五台山玩,当时在路边也遇到个算命的盲人。 他给别人算命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无非就是故弄玄虚罢了。。。。。。我按照她的要求从牌堆里面先后抽了几张牌,最后她一张牌一张牌的给我解释。 虽然我完全听不懂她中间的解释,但我的问题结合她最后的结论就是,这回我孤身赴宴,虽然中间可能有波折,但最后结果是好的,能够达到预期的目的。 我心想,天下算命的都是一个样,无非就是挑你爱听的讲,我看了看表,马上要到6点了,不能再跟她耽误时间了,我冲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便把刚才那十美元又递给了她。 正当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又被这老人拦了下来,那老人将一张纸牌递给了我,意味深长的说道,“这张牌是我附送给你的,你寻找失联多年那位故人的时候,它应该能用的上!” 我拿过那张牌,这牌是战车,这张牌描绘的是克服障碍、获得胜利的王者战车,牌面上的胜利者以一种强有力的姿态站在战车上,展现他在人世间的丰功伟业。 拉动战车的一黑一白两只狮子,时刻准备继续前进。这张牌看起来很精美,在路灯下金光闪闪,材质与刚才我抽的那几张不可同日而语,是某种金属材质,拿在手上还有些重量,我将手上这张塔罗牌揣在怀里。 不对,寻找故人,难道她说的是我爸张建国?她难道认识我爸?想到这里,我再次抬头,刚才那老妇人却已经不见了踪迹,只留下面前的桌椅,时间不多了,我来不及多想,赶忙急三火四的向皇宫酒店跑去。。。。。。 来到了酒店门口,被安娜的保镖丹尼拦住了去路,“小姐恭候多时了,请跟我来!”跟着丹尼乘电梯来到了酒店的9层,这一层是酒店的高级餐厅,里面有很多散台,男人穿着西装,女人穿着晚礼服。 大厅没亮灯,每张桌子都点着根蜡烛,氛围烘托得异常温馨,我和丹尼继续往里走,里面是一个一个的独立包厢,丹尼示意我举起双手,我除了这身衣服之外,就只有那包特制湿巾、战车塔罗牌以及耳朵上的那个微型对讲机了。 丹尼拿走了那张塔罗牌,把那包纸巾还给了我,而根本没在意我耳朵上的对讲机,最后他让我进去,推门的一刹那,屋中的安娜站了起来。 金黄的灯光之下,眼前的安娜一身白色晚礼服,头发高高盘起,上面戴着白金制成的百合花形状头饰,双耳戴着珍珠耳环,画着淡妆,双手戴着白色蕾丝边手套,安娜这一身打扮将她那本就标志的外貌衬托得更加惊为天人。 安娜见到我明显也是一愣紧接着说了一句,“没看不出来啊,换了一身,和昨天的形象完全不一样了!”我脸一红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彼此彼此!”这时,有人从外面陆续将酒菜给我们端了进来,刚开始我跟她有一句没一句的唠着家常。 原来这安娜和我们猜测的一样,她只是美山集团明面上的老板,而真正的老板听起来好像是他父亲以及他父亲的几个兄弟,安娜说道。 “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后来我爸再婚,虽然从小到大我从不缺钱,但是我爸除了赚钱,他从来没关心过我,所以我就慢慢的染上了赌博的恶习。。。。。。” 我叹了口气点头说道,“这一点我们有点儿相像,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爸就不在了,一直是我和妈妈相依为命,不过我可没你这么有钱,我家穷得叮当响!” 安娜低下了头小声嘟囔了一句,“如果能换回我妈妈的命,我宁愿穷得叮当响。。。。。。”说话间我和安娜碰了碰酒杯,喝了一口手中的红酒,安娜放下手中的酒杯,刚想用桌子上的餐巾擦嘴,被我拦了下来。 “那餐巾看起来不干净,用我的湿巾吧!”说话间我拿出那包湿巾,从里面抽出一张递给安娜,安娜伸手接了过去,她用那湿巾擦了擦嘴,紧接着便将湿巾叠好放在了一旁。 我又跟安娜吃了点儿菜,突然间,安娜轻轻按压了几下自己的太阳穴,紧接着闭着眼睛微微皱眉,看样子是湿巾起了作用,我趁热打铁,又抽出一张湿巾递给了安娜,关切的问道。 “怎么了?不舒服吗?快用湿巾再擦擦脸,清醒一下!”安娜接过湿巾,为了不破坏面部的妆容,她用湿巾轻轻在脸上蘸了几下,于是便把湿巾放在了手边,不过安娜看起来更难受了。 她干脆用两只手拖着头部,拄在桌子上将眼睛闭了起来,我小声喊了她几声,安娜只是小声回应着,我转念一想,坏笑道,“告诉我,你礼服里面穿的是什么?” 等待了片刻,安娜回答道,“黑色的内衣裤!”看着面前的安娜,我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我心想现在可不是戏耍她的时候。 紧接着从安娜的嘴里我了解到,泰坦工厂的入口在鹰国海岸边一处叫乔治庄园的地方,而美山会在泰坦工厂将病菌密封好,再从泰坦工厂运到奥黑尔机场,再由机场通过私人飞机运到全球各地。 而从熊邦偷来的病菌样本,对美山改良“阿瑞斯”帮助很大,从安娜的嘴中我还了解到,这种生化武器的疫苗已经研制成功,包括她在内的美山所有人员全部已经接种了这种疫苗。 而至于这种生化武器的威力,安娜的说法是足可以毁灭全人类!我皱着眉头,盯着眼前这个蛇蝎美人,即使她长得再漂亮,也改变不了她视人命如草芥的本质。 我将安娜面前的两张湿巾收在兜里,紧接着开门让丹尼把安娜扶走,与此同时将那张塔罗牌要了回来,嘴上还不住的嘱咐丹尼,以后可别让她喝那么多酒了,这万一遇到了坏人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