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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悉心照料

关东侠情传 风雪刀客 2617 2024-08-21 07:56
   丁喜贵不知说什么好了,拱手说:“过多的感谢话我就不说,你心肠太好了,我……我想问一句,看你这么斯斯文文,你……你也这山上的吗?”    柳如飞说:“就算是吧!”    丁喜贵问道:“你怎么称呼?”    柳如飞说:“您喊我小侄儿就行了。”    丁喜贵说:“不,不,该称老弟,该称小老弟。”    柳如飞忙说:“老爷子,这我可不敢当,差着辈份呢,咱们还是按岁数,不,按辈份来吧,这样我心里能过得去,咱们之间说话也就顺当了,您老说是不是啊?”    二瓜进来了,喝斥说:“我说小郎中,你他妈的的还有完没完了?你是话唠啊?跟肉票唠扯啥儿?溜须舔腚,你也得挑个人吧?”    柳如飞根本不想理睬二瓜,装着没听见,收拾好小诊箱,对丁喜贵说:    “老爷子,既然都来这台子上了,就别上火,该吃吃该喝喝。”    二瓜骂道:“妈拉巴子,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赶快滚出去!”    姚长富嘴里叼着小烟袋,刚好进来,说:“二瓜,跟谁这么说话呢?”    二瓜对上次与李大眼珠子打架时,姚长富偏袒李大眼珠子的事儿,一直耿耿于怀,说:    “我骂小郎中呢,咋的吧,你又想打横炮啊?”    姚长富没理睬二瓜,冲柳如飞问道:“咋样儿,没啥大事儿吧?”    柳如飞说:“噢,老姚大哥来了,老爷子身子骨还行,就是吃不下东西,你让灶房给他沏碗鸡蛋红糖水,去去火。”    二瓜插嘴说:“啥儿鸡蛋水鸭蛋水的?一个肉票,没给他上大挂就不错了,你们还把他当爹侍候了。”    姚长富说:“我说二瓜,你嘴别太损了,这秧子房归我管,吃啥儿喝啥儿,这用不着你操心了。”    二瓜说:“**个屁心**心,他吃屎喝屎该着我啥事儿,我是说这肉票是我们绑上来的,二炮头有话,谁也不能靠近这肉票。”    关长富说:“那你让二炮头来跟我说。”    二瓜说:“你算个吊啊,一个粮台,也敢跟我们二炮头平起平坐。”    姚长富冷笑着说:“行,二瓜,你敢骂我,是不是我给你脸了?”    二瓜说:“窗户纸上画个鼻子,你那脸也太大了吧?”    姚长富说:“你这嘴挺不让人啊,咋的,咱俩儿出去唠唠?”    二瓜不示弱地说:“唠唠就唠唠,我怕你个卖切糕的?”    姚长富沉下脸,说:“你说谁是卖切糕的?”    二瓜讥笑地说:“你不是卖切糕的吗?咋的,连自个儿卖过切糕都不敢承认,你还算是个爷们儿吗!”    姚长富冷笑说:“是不是是爷们儿,咱们出去唠唠不就知道了吗!”    两人来到屋外,哑巴依然站立着在那里。    姚长富问二瓜说:“咋唠啊?”    二瓜说:“文唠武唠,听你的。”    姚长富把小烟袋往鞋底磕去烟灰,插在腰里,说:    “你刚才说我啥儿?”    二瓜说:“我说你是个卖切糕的,咋的吧?”    姚长富没挂柱前,确实是一个走屯串户卖切糕的,但不知为什么,绺子都知道他最忌讳别人说他是卖切糕的。    二瓜挑衅地看着姚长富,那神情分明在说,我就骂你了怎么着。    姚长富说:“我没听清,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二瓜不屑地说:“我不说一遍,我说十遍,你就是个卖切……”    姚长富一拳朝二瓜的面门砸下去,只见二瓜原地打个转,鼻子和嘴鲜血直流,用手一抹糊,整个脸成了血葫芦。    二瓜懵然,片刻,弯下腰,欲用头来撞姚长富。    姚长富身子一闪,顺势一脚,踢在二瓜的胸口上。    二瓜仰天朝天,摔倒在地,嚎叫着,把手伸向腰间的匣子枪。    姚长富上前,用脚踏踩住二瓜的脖颈,从后腰抽出匣子枪顶在二瓜的头上,声音冷冰地说:    “你别说拔枪啊,你哼一声,我一枪都嘣你个满桃花。”    二瓜清楚地记得,嘣你个满脸桃花这句话是出自于李大眼珠子之口,没想到姚长富也学会,他看着姚长富的充满杀气的眼睛和那黑洞洞的枪口,不敢动了,扭过头,对旁边的哑巴说:    “你……你个念语子,你他妈的瞅啥儿呢,还不赶快伸把手啊!”    哑巴充耳不闻,抱着膀,扬起脸,把目光投向天空。    屋里,柳如飞听到门外打斗声,担心姚长富吃亏,欲要出去,对丁喜贵说:    “您老歇着吧,我抽空再过来。”    丁喜贵说:“小伙子,不,贤侄儿。”    柳如飞说:“您老有话?”    丁喜贵说:“我……我想托您给你们大掌柜,噢,应该叫大当家的吧?您……您替我传个话,行吗?”    柳如飞说:“您说。”    丁喜贵说:“我……我琢磨过了,你们,不,是他们把我带到这里,无非就是为了钱,常言说,花钱免灾,你跟大当家说说,让他开个价吧,我……我丁家认拿,认拿。”    柳如飞思忖说:“老爷子,我……我听说您儿子是奉军带兵的长官吧?他要    是知道了,我想,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吧?”    丁喜贵说:“那又能咋的,远水解不了近渴啊,他在北平呢,我也不想让他知道,着急上火的。”    柳如飞说:“您老寻思过,这要是拿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啊,再说,传出去也好说不好听啊!”    丁喜贵感慨地说:“唉!虎落平阳啊,还是别把事儿闹大了,花点钱,就花点钱吧,我不是把钱看得比命都重的人……想我丁喜贵啊,这辈子,乐善好施,没坑过人,没害过人,咋就……唉!”    柳如飞说:“老爷了,要不再等等?”    丁喜贵说:“等也是那么回事儿,我怕夜长梦多,我大儿子要真从北平回来,免不了要大动干戈,这一开仗,那得死多少人啊,犯不上啊!”    柳如飞说:“放心吧,您老这话我一准带给大当家的。”    丁喜贵连声说:“谢谢,谢谢!”    柳如飞从屋里走出来,见只有姚长富站在门口,哑巴和二瓜都没影儿了,便问道:    “老姚大哥,二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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