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经济特区 刘邦班师回朝,犒劳三军,奖励有功之臣。所有受封功臣,刘迪舟功居首位。因他已是齐王,爵位到顶了,封无可封!刘邦下旨免齐国十年赋税,这就相当于现在的特区深圳,不用上缴国税,赚的钱全部用于自己城市的建设,齐国这次发了!既然刘迪舟没什么可封的,但不代表就没有封赏了,吕雉将自家侄子与刘迪舟结亲家的事告之刘邦,并为刘迪舟的儿子刘章向刘邦讨要个爵位。那时只有嫡长子才可以世袭,而庶出之子如果没有什么特殊贡献,一般是不会有封爵的。刘邦听了吕雉之言,很是为自己儿子能讨吕雉喜爱而高兴,他乐得做个顺水人情,给自己孙子一个爵位。刘邦当即下旨,给了刘章一个朱虚侯的爵位。当圣旨下到刘迪舟处,刘迪舟犯愁了,他本以为吕雉忘了这事的,没想到还真来了封爵,可这五岁的儿子上哪找去?王后朱子真可不管这些,看到圣旨她高兴得不得了,拉着刘迪舟去造人,无论如何也要将儿子刘章造出来,清早起来刘迪舟第一句话就是,“哎哟!我的老腰!”这都快成口头禅了! 刘迪舟带着齐军回到临淄,受到临淄人民空前绝后的礼遇,人们跑出城十里之外,箪食壶浆夹道欢迎子弟兵的归来!自古从来不缺英雄,就看你去怎么操作?不知谁回来后为刘迪舟造的势!在齐人眼里,刘迪舟一跃成为新一代的战神代表,他那四万齐军硬刚敌军五十万的守城之战被传神了,齐地百姓自发迎接齐军凯旋,就是为了一睹刘迪舟的风采! 刘迪舟成了传奇,他的那十八骑更是传神,他们创造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零伤亡战绩,成了百姓茶余饭后永远的谈资。那清一色的黑,冷峻神秘!成了齐地青年心目中向往的圣地!这些个铁粉纷纷踊跃参军,争着要加入刘迪舟的骑兵部队。齐军一下子又增致十万,刘迪舟不得不又将裁军计划提上议程。 后宫方面,虞姬生了个美妞,长得如母亲一般漂亮,乌黑油亮的大眼睛,樱桃般的小嘴唇,让刘迪舟爱不释手,天天抱着玩耍!刘迪舟第三个老婆驷儿很是给力,又为刘迪舟怀上了,也不知是不是西域人士身体强悍的原因,刘迪舟十一个儿子有九个是驷儿生的。母亲曹氏天天陪着孙子,安享天伦之乐!她没与刘迪舟商量,自作主张为长孙刘襄定下一门当户对的亲事,女方是临淄大户人家的千金,不日就将过门。刘迪舟听到消息后,与母亲大吵一架,他认为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屁孩不应该结这么早的婚,奈何木已成舟,只好听之任之。未几刘襄成亲,生了个儿子名叫刘则。刘迪舟做梦都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当爷爷了,他可是还在拼命造人,这孙子与儿子一般大小,如何是好? 刘邦圣旨到达临淄后,齐地百姓又轰动了,这福利可是百年难遇!要致富先修路,少生娃儿多栽树!刘迪舟将收上来的赋税绝大部分用于基础设施的建设。刘迪舟特意设立了个规划局,成员由曹谦大学中爱好土木工程的人才组成,统一规划城池、乡镇的建设!老百姓建房,他们不但提供义务的设计图纸,而且还给予一定的建设资金,协助他们建房。厕改方面,除了私厕入户,还在城市流动人口密集地建有公厕,方便百姓。道路建设,在秦直道的基础上,拓宽路基,建成两车道。那时水泥还没被挖掘出来,建道全用青石板,这样就大大提高了建路的难度,使得道路建设缓慢。刘迪舟实地考察后,提出各个城池、乡镇自己先建自己城池里的路,然后专业班子修建连通城池、乡镇之间的路,这一动作,缩短了建路时间,加大了修路进程。计划生育方面,刘迪舟既没有采取提倡一胎,杜绝二胎的极端政策,也没有采取鼓励多生孩子的政策。战争之后,人口本就稀缺,按理是应该大力提倡多生孩子来补充劳动力。但刘迪舟采取的是循序渐进的政策,他采取的是你生一个孩子,国家不但给你一定数量的经济补贴,还负责解决你的养老问题;你生两个孩子,国家就只提供你一定数量的经济补贴了;你生三个孩子,经济补贴减半;你生四个孩子,没有经济补贴;你生五个孩子,上缴一定数量的赋税;如此类推。只要你养得起,你可敞开肚皮生!生娃还面临一个土地分配问题,你家就分了那么大一块地,你孩子生多了,下一代的土地就会越分越少,所以你得量力而行,看着生孩子。当然孩子长大了还可以通过其他方法得到土地,最为直接的方法就是参军,凭战功得到土地。那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参军的,至少还得有个好身体才行! 在齐国刘迪舟想实行社会主义的人人平等制,但思来想去觉得施行不下去,他自己就是这个社会的最大寄生虫,怎么可能自己革自己的命?于是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允许有贵族和平民的存在,允许有长工、佃农的存在,甚至允许有少量奴隶的存在。但有三点:一是工作无贵贱之分,任何人不得歧视从事低下职业的人群;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三,男女平等,女人可以出门工作,同工同酬。 军改方面,刘迪舟首先从十万军中挑选出四万年纪稍大,文化素质稍高的士兵改为地方警察,其最高长官是自己的那舅哥驷雄。然后施行军户制,伤残或者年龄大的军士可申请退伍,根据军功获得相应的土地和封赏,但有一条,一旦战争爆发,你家得提供一名或多名士兵。在军的士兵除了拿国家发放的薪金外,还可以将因战功获得的土地提供给家里父母或者自己请长工、佃农耕种来获得收益。 刘迪舟这一系列的改革,主要依靠是曹谦的那大学,那是刘迪舟的人才库。这让曹参等一帮子旧吏很是不安,虽然他们衣食无忧,但不为重视的那种感觉也是让人心里不好受的。曹参秘密求助萧何,央他在刘邦面前建言将他调回长安。萧何考虑到自己年岁已大,是该考虑接班人的问题了。在萧何心里,接任丞相的最佳人选就是曹参。于是没多久,刘邦一纸令下,曹参调回长安。 刘迪舟的改革基本完成,接下来就是等待的时候。就像是在春天种下一颗种子,然后就等他发芽、生长、结果了!众人竭尽所能,各施其职,国家机器按照预定计划正常运转。所有的事都走上正常轨道,刘迪舟反而轻松下来了。无所事事那就造人啰!然后王后朱子真的肚子很不争气,刘迪舟日夜劳作,没一点起色。刘迪舟想可能因为朱子真流产问题,造成了她不能再生育了,他放弃了再造人的计划,他安慰朱子真,如果生不了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来当你的章儿!朱子真看着眼前的刘迪舟,心里五味杂陈难以言表,她发现了一个连刘迪舟自己都没想到的现象,那就是无论风吹雨打,岁月好像没给刘迪舟带来什么?他依然是朱子真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个样子。刚开始朱子真也没感觉出来,因为那时她也年轻,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在慢慢变老,而刘迪舟却依然年轻,岁月到了他这里无动于衷!这让朱子真很恐慌,一时都不知如何应对?虞姬也发现了这个现象,但她心情平和,她对刘迪舟的要求不多,只要他能来陪她弹琴论诗就行。她百分之九十的心事都放在女儿身上,所以刘迪舟来陪她,她就与他缠绵一天,刘迪舟不来陪她,她就带着女儿玩耍,日子过得很是安逸!对于驷儿来讲,她正值年轻,甚至可以说是年幼,所以她看刘迪舟刚刚好。而且她已经有孕在身,陪伴她最多的反而是曹母,曹母最热衷的事就是看着儿媳们生孩子,所以她每天必去看驷儿。 阿丑的两老婆也怀孕了,刘迪舟不知道这黑种人跟黄种人结合会生个什么样的品种来?不会是个“斑马”吧?他很是期待,无事就问阿丑什么时候生孩子?阿丑哪知道这些!只言到生的时候生孩子。这让刘迪舟很是无语,他很好奇地想做个实验,让朱**与阿丑一起生活一段时间,不知道会出现一个什么现象? 这日,刘迪舟突然想起金友三来,严瑾临终时说到“金”字,应该说的就是金友三,严瑾与金友三之间又会是什么关系呢?刘迪舟决定见见金友三,他找来驷雄询问他怎么安置金友三的,驷雄回答金友三伤好了后,就被送去看烈士陵园了!刘迪舟找来他那特有的道具——轮椅,让阿丑推着他去烈士陵园找金友三去了。 烈士陵园是刘迪舟要求建造的,规格很是不一般,一整座山被征用,山下一栋联排厅房,高大气派!厅堂里正中间竖立一石碑,上面刻着刘迪舟亲自手书的“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八个大字,两侧供奉着牺牲了的齐军灵位。厅堂两边是驻守警卫的营房和操练场所。烈士陵园对外开放,接受老百姓的供奉和祭扫。 刘迪舟在驷雄和阿丑的陪同下来到陵园,那里早有人在那等着,烈士陵园的守卫现是警察编制,驷雄是他们的总司令,驷雄早就派人过来做了准备,高标准接待刘迪舟。阿丑推着刘迪舟还没走到大厅门口,刘迪舟就自己从轮椅上跳了下来,这里他不用装了。刘迪舟快步走进大厅,双手合十环那些灵位转了一圈,这些都是曾经陪着他出生入死的战友。看着灵位上的名字,回忆他们的容貌,刘迪舟涌动的内心久久不能平息。他转了一圈又一圈,眼睛湿润,似乎走不出去了。驷雄见形势不对,上前喊了声,“齐王!”刘迪舟才从痛苦中走了出来,“到山上去看看他们吧!”刘迪舟言道。 与那嶲夷西山别苑般,这里也是一摞石级几百级台阶,直铺上山。拾级而上,看着两旁成千上万的灵碑,刘迪舟又是一阵感概,“一将功成万骨枯呀!”刘迪舟突然想到什么,“为什么没栽树?”“栽树?”驷雄不懂,“为什么栽树?”“为他们遮荫避雨呀!”刘迪舟回答。“人都死了,有这个必要吗?”驷雄言道:“要不是你齐王下令建这么个什么烈士陵园,我们可从来没见过这劳什子?”“齐王仁慈!”旁边陪同的小队长言道:“我们以前战死的士兵可都是就地掩埋,从来没有集中到一处掩埋的习惯。”刘迪舟看了看他,“树长千年,落叶归根!我只是想要我的战士回家罢了!”“原来如此,都说故土难离,他日我若战死,唯一愿望就是归葬这陵园!”那小队长慷慨言道。刘迪舟看了看他,心中顿时有了一种想法,如果士兵们都有如此想法,那将一种什么力量?“保家卫国是你们的职责,送你们回家是我的职责!”刘迪舟也慷慨言道:“拿笔来!”“笔?”驷雄看了看刘迪舟,“没有!”他不是其中之人,可没为刘迪舟准备这些。“我将这陵园命名为‘祖陵’,我要让我们的战士以能回祖陵安葬为荣!”刘迪舟看着身边人言道。“祖陵好!”那小队长言道:“认祖归宗乃我辈荣幸!”“就这么定了,回家后我将字写好,你拿来刻个匾挂在那大厅正门顶上。”刘迪舟看着又驷雄言道:“还有你立即命人去寻找柏树,将这路两旁和那一遍全栽满。”刘迪舟指了指那些光秃秃的山脊。“诺!”驷雄行礼回答。“金友三人呢?”刘迪舟又问。“金友三?”那小队问道:“何人?”“就那**!”旁边驷雄提醒他。“哦!”小队长明白了,他指指远方,“在山那边!”“带路!”驷雄喊道。“诺!”那小队长忙跑到前面去了。 翻过山,山那边一片荒凉,根本没房子。“人呢?”刘迪舟问道。那小队长跑到一树洞前喊道:“喂!死了没?”刘迪舟走过去一看,地上挖了个半人深的大坑,上面用树架了个凉棚,里面躺着一个满身污泥的人,一动不动,不知死活!“这是要干嘛?”刘迪舟跳进坑去,抱起那人就要跳出来,没想到一跳没跳起来,他仔细一看,那人脚上锁着一铁链子,另一端锁在一大树根上。“钥匙呢?”刘迪舟喊道。“钥匙!”小队长慌忙左摸右摸没拿出钥匙,他根本没带钥匙来,他想都没想到刘迪舟要来见这个死人般的**。刘迪舟看在眼里,他没再说话,放下那活死人,解开上衣,拿出玄铁刀砍向那铁链子,铁链子应声而断。刘迪舟收好玄铁刀,再抱起那活死人跳出坑来。“过来!你背着。”刘迪舟喊那小队长,小队长哪敢违令,忙过来背着那泥泞之人。 下得山到了卫兵营房,刘迪舟边脱那沾满泥巴的外套边对那小队长言道:“去烧热水将他洗干净,他若死了,你也别活了!”“诺!”那小队长忙背着人跑向伙房。“驷雄兄!”看着那小队长离开的背影,刘迪舟对驷雄言道:“立即派人将周忠一接过来,告诉他有个伤者需他来治疗!”“诺!”驷雄知道事态严重,连忙出去派人接周御医来。 那小队长将金友三梳洗完毕,幸得人还有气,一时死不了。刘迪舟命那小队长去煮小米粥,他自己察看金友三的身体情况,他看到金友三还带着铁链子,又取出玄铁刀,叫来阿丑帮忙,用刀斩开那脚链子。那铁链子太小,箍住金友三的脚脖子,使得血气不通,金友三的两只脚毫无血色,看来要废。刘迪舟立即令阿丑带两兵去野外田里捉活蚂蝗过来,阿丑一脸狐疑,不知道刘迪舟要干嘛?但他从来不怀疑刘迪舟的命令,他跑出去找来两名士兵,三人去田地捉蚂蝗去了。 小队长端来煮好了的小米粥,刘迪舟将金友三抱起,让他依着床沿坐好,双手运气,将真气慢慢灌输进金友三的体内。不一会儿,金友三人精神起来。刘迪舟停止输送真气,接过那小队长手中的小米粥,亲自喂他喝粥。金友三沉默地看着刘迪舟喂他吃粥,他面色沉静,波澜不惊,他想刘迪舟是来要他的命的。既然马上就要死了,那还顾忌什么,死也要做个饱死鬼!不一会儿粥喝完了,刘迪舟将手中土碗递给旁边站着的小队长,微笑着问金友三,“好些了吗?”金友三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刘迪舟。“可以说话吗?”刘迪舟问道。金友三仍没回答。“你与严瑾什么关系?”刘迪舟又问道。金友三听闻严瑾之名,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但他还是沉默。“严瑾临死前嘱咐我—————”刘迪舟话还没讲完,“什么?你说什么?”金友三激动问道:“严瑾死啦?怎么死的?”“被冒顿射死的!”刘迪舟回道。“不可能!”金友三想了想,“难道他发现了————?”“发现了什么?”刘迪舟很是好奇,忙问道。“哥!”金友三仰天大喊,“等等我!”言罢他使出浑身力气,向刘迪舟撞去。刘迪舟正坐在金友三对面,没提防他会来这招,被金友三撞了个正中,仰天倒地,那金友三趴在刘迪舟身上。旁边小队长看到此景,忙上前将金友三提溜起来,迎面就是一耳光,“你找死呀!”刘迪舟还四仰八叉在那,他看到那小队长打人,怒道:“住手!”。小队长将金友三往边上一放,忙去扯刘迪舟,刘迪舟拉着他的手,借力站了起来。那边金友三一时站不稳,又倒到地上去了,刘迪舟又忙去将金友三抱到床上坐好。“杀了我吧!”金友三冷冷言道。“你跟严瑾是兄弟?”刘迪舟问道。“是又怎么样?”金友三恶狠狠瞪了刘迪舟一眼。“哦!我明白了!”刘迪舟终于想清楚严瑾与金友三之间的关系,“你们兄弟俩很小时候来到东阳城,长大后,你哥进了陈府,而你却当了狱吏。为了掩人耳目,你哥起了个汉人名,而你却没有名字,就一直用的你原来的本名‘金’,你兄弟俩是匈奴金族人?”金族是匈奴的一分支,冒顿父亲头曼兼并匈奴部落时,杀光了金家全族之人,这两个金家小孩侥幸逃脱,流落到汉人地界。其如何到来?又经历了什么?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你怎么知道?”金友三很是好奇刘迪舟为什么说得那么精准?“年轻时你们与汉人无异,可成年后,你们匈奴人的特征就显现出来了,比如络腮胡。”刘迪舟继续言道:“所以严瑾一直躲着我,到不同的地方去任职。而你!为了不长出胡子,居然自宫当了太监。你们此举,可谓煞费苦心,但你们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