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说出去俩月,功力大增吗?咋就这么一会?糊弄我是吧?”武诗悦不乐意了。 “哎吆我的悦姐,这都两个多小时了,还嫌少啊?我要再传,你能受得了吗?”梁志伸手擦拭着武诗悦额头上的汗珠。 “不就是真气吗?我咋受不了了?” “不怕爆炸啊?” “爆炸?不……不会吧?” “物极必反你懂吗?” “物极……嘿嘿……那就先休息一会,再继续传输好吗?” “贪得无厌!” “不是……人家……对对对,贪得无厌!我的男人,就是要榨取的干干净净,一丝不剩……” “哎吆老天,那我还能活吗?” “能,咋不能活?姐养活你,让你活,还要活的好好的。来,喝点水,吃点东西,抽支烟……” 梁志喝了大半瓶水,吃了些水果面点,靠在床头上舒服的抽着烟。 武诗悦靠在梁志身边擦汗。不知是刚传输真气,还是内心的期盼和紧张,汗水总是不停的喷涌,怎么也擦不干。 毛巾能拧出水了,武诗悦换了条毛巾继续擦着,边擦边喝水。可是汗水还是不停,似乎越擦越多,小衣都开始往下滴水了。 “大坏蛋,就不能帮帮人家?”武诗悦把毛巾塞到梁志手里。 “哦……瞧我,好好,帮你……”梁志赶紧掐灭烟头,给武诗悦擦汗。 其他地方都擦了,只有小衣还在不停的滴水,梁志有些为难。 这已经不是擦的问题了,必须得换了。 可是武诗悦却无动于衷,就那么靠着,两眼微闭,似乎相当的享受。 “悦姐,这个衣……” “大坏蛋,癌细胞都能消灭,一件小小的衣服就把你拿住了?” “不是……这个……好吧!” 梁志不再犹豫,轻轻去掉,开始擦汗。从后面开始,慢慢往两边…… “大坏蛋,你是姐的,所有的所有,就在今天……”武诗悦反手勾住梁志,樱桃小口微微启迪。 “哦……嗯……”梁志扔掉毛巾,一把抱住亲爱的悦姐,张开了大嘴…… 他什么也不顾,什么也不管了。 爷爷一句话,让他封闭了二十五年。现在二十五年已经过去,马上就要二十六岁了,所有的禁锢都可以解除。 何况如此圣洁的女神,再要坚守那该死的禁锢,那真得该死了…… “梁,我的丈夫,轻点,姐还是初……”武诗悦深情的看着梁志,慢慢躺了下去,泪流满面。 梁志怔住了,呆呆地望着武诗悦。 这么美丽的悦姐,亿万富翁,居然还是初次。而且要给自己,几个月前还在看油井的穷小子,这不仅仅是要魂,更是要命啊! 自己何德何能,敢拥有女神的初? “悦姐,我也是第一次,我想……”梁志俯下脑袋。 “我的宝贝,你居然也是……姐是你的,只要你愿意,你想咋样就咋样。”武诗悦热烈的回应着。 “姐,我想把最宝贵的,最神圣的,留在婚礼那天。” “啊?” “姐说过,只要我愿意,我想咋样就咋样。” “你个坏蛋,大大的大坏蛋……” 电话响了,梁志这才想起没有关机,连静音都没调。他听了听声音,没有理睬,转过脑袋继续看着悦姐。 武诗悦勾着梁志的脖子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她揽过梁志的脑袋,又好奇的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陶岳,这家伙咋想起给你打电话了?”武诗悦真的好奇了。 “就说呢,这人跟我还算不错,但也没多交往,不知道有啥事了?”梁志看着手机。 “接起来听听。”武诗悦把手机递给梁志。 “陶总啊?今天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梁志伸手揽过武诗悦。 “哎吆我的梁哥,可别挖苦我了,我算啥总啊?在梁哥跟前,连跑腿的都算不上,给您提鞋都不够格。” “陶总,可别叫哥,我比你小好多呢!” “梁哥,这跟岁数大小没关系,这是本事,是资格……能叫您一声哥,那是我的荣幸和福分。换做别人,连叫哥的资格都没有……” “得得得……我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吧,打电话啥事?” “梁哥,那我就说了。我想请梁哥吃个饭,就在今天下午。” “吃饭?” “梁哥,我来漠东时间不长,认识人也不多,除了咱俩再跟别人都没啥交情。本来早就想请您,可您一直都不在。这不,听说您回来了,就赶紧给您打电话。对了,没打扰您吧?要是您还有别的安排,那就……” “陶总,你这是将我啊?” “不敢不敢,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跟梁哥您耍心眼。兄弟是真心想请您,说巴结您有点难听,您也不高兴。朋友之间,尤其是兄弟,就得多多走动。另外,还真有点事情想请哥帮忙。” “我就知道,肯定还有另外。直接说啥事,不用拐弯抹角,也不用浪费银子。” “不不不……梁哥,必须得请客,当面给您解释清楚。而且事情关系到咱们市,当然也包括咱们县的国计民生,兄弟必须要拿出最大的诚意。兄弟一会还要给鑫悦集团武总打电话,想请她老人家赏光。” “你这家伙,人家女神一般的存在,到你那儿却成了老人家?” “梁哥,这跟岁数没关系。对我来说,武总就是高不可攀的神殿,就是无上至尊的……” “得得得……真没看出来,你这家伙如此的油嘴滑舌。行了,既然关系到国计民生,那我就去。武总那儿,我觉得还是别打电话……” “梁哥,我知道您跟武总是朋友。但我必须亲自给她老人家打电话,这是对她老人家的尊重,也是真心想请她老人家能赏光。” “好好好,那你给她打吧。对了,几点?在啥地方?” “梁哥您说,根据您的时间,您看啥地方都行。要是漠东不行,那咱就去……” “不就吃个饭吗?有啥行不行的?随便找个小饭馆,给我弄碗饸饹面,再打俩鸡蛋就行。” “哎吆我的哥,您这是要小弟的命啊!这样,六点半,漠洲大酒店,您看行吗?” “你请客,你说了算,我准时过去。” “那好,我在漠东厅……不,大门口恭候您。” 挂断电话,梁志朝武诗悦耸耸肩。 “黄鼠狼给鸡拜年?”武诗悦轻抚着结实的胸膛。 “那倒不会。一个小小的陶岳,他没那么大本事,也没那个胆量。应该是主子要求的,确实有事要说,才不得不打这个电话。”梁志佛了佛武诗悦的秀发。 “主子不就是伏虎山庄的包磊吗?他咋不打电话?哦,他不敢打电话,怕你拒绝。他知道陶岳跟你打过交道,关系还算不错,所以才让陶岳出面,这样双方都有缓和的余地。” “悦姐,你这是自问自答啊……电话响了,你接电话,我也收拾收拾。” 六点半,梁志开着武诗悦的揽胜来到漠洲大酒店。武诗悦的大奔跟在后面,一起来的还有闫茹和林夕。 本来韩勇几人也要过来,梁志想了想还是没让。就是吃顿饭,用不着兴师动众。再说有自己和林夕,谁敢造次? 陶岳果然站在酒店门口。一起的还有好几个人,有的见过,有的没见过。 “武总,梁哥!”看见武诗悦和梁志,陶岳三步两步跑下台阶,胖乎乎的倒有些可爱。 “陶总召唤,我敢不来吗?”武诗悦笑道。 “哎吆武总,我都无地自容了……闫总,您也过来了?这位是……”陶岳看着林夕。 “武总的助理,林夕!”闫茹介绍到。 “吆,您就是夕……总啊?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睹芳容,果然是花木兰再世,穆桂英重生!” “行了,主角是武总。”林夕倒也不客气。 “好好好,快请进,请进!”陶岳殷勤的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