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了一阵,给小敏敷了膏药,小敏在惠晶晶房间里休息,其他人都去练功,不再叙述。 第二天,惠晶晶和小敏去上班了,梁志继续指挥几名弟兄熬制中药。 韩勇和陈阳分别去买材料和平整院落,准备建彩钢房。同时去电视台打广告,再招募一些富有经验的老兵。 事情多了,车队也要发展,人手严重短缺。车队都是老兵,他们也只喜欢老兵,这没办法。 电话响了,梁志一看是惠晶晶的,知道又有事了,赶紧接了起来。 “师父,我按照您说的,今天就治疗了一名患者,其他都用膏药。有几名患者比较严重,就让先用膏药,等稍稍缓解一点了,再用真气治疗。”惠晶晶说着,语气有点严肃,不像以往那么嬉笑和欢快。 “只能这样了。虽然这样会多用些膏药,增加治疗成本,但也没办法。真气实在太费人,轻易都不能使用。对了,医院怎么收费的?”梁志问。 “根据疤痕的面积和严重程度收费。严重的在三千块以上,轻的也要几百块。今天收治了十名患者,都是本县的,女性有八人,而且都是四十岁以下。其中严重的有四名,其他六人都是轻症。收费将近两万,我跟医院五五分成。” “这没办法。虽然真气和膏药以及治疗方法等等都是你的,但医院提供了平台,还配备了护士,对半分也比较合理。看来膏药用量很大,我得让刘峰抓紧了。” “就是的,必须得抓紧,不能断了顿。” “这个你放心,不会误事的。晶晶,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事吧?” “是的,就是让您多准备些膏药,再就是抽空还得给我输送点真气,不然真撑不下来一天。今天上午用真气治疗了一名患者,就有点累。” “患者很严重是吗?” “根本不严重,完全可以不用真气。但是这人一下交了好几千块钱,非要用真气。” “啥人啊?这么豪横?” “我也不太清楚。我不想惹事,更不想给医院添麻烦,所以就忍了,没有告诉医院。但是这人有点得寸进尺,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还想动手动脚。” “嘿……真有吃了豹子胆的人,难道不知死吗?”梁志有些火了。 他终于明白惠晶晶为啥要打电话了。治疗情况包括收费等等完全可以等下班回来再说,唯有这事没法拖延。 估计那人没有离开医院,一直在纠缠晶晶。而惠晶晶刚有了点业绩,不想把事情闹大,更不想给老爸添麻烦,所以才给自己打电话,想讨个主意,或是过去一趟。 “哎呀师父,我这不是刚开始吗?传出去实在不好。而且那人似乎很有来头,根本不把医院放在眼里,还威胁跟我的两名小护士。我让那俩小丫头别担心,一切由我处理,就给你打了电话。” “现在那人在哪里?” “一直赖在治疗室不走。我出来吃点东西,顺便给你打个电话。” “好,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梁志驾驶皮卡直奔医院。买了新车,就让刘峰开着,要办一些手续,人也很细心,而且还要接送晶晶。 自己有皮卡就够了,再说也喜欢这辆车。 赶到医院,惠晶晶还在停车场等着。看见梁志,她立马扑了过来,眼睛红巴巴的,十分的委屈。 “没事的,有师父呢!走,上去看看。”梁志拍拍惠晶晶脑袋。 进入治疗室,梁志看见两名小护士怯生生的站在门口,除了委屈,更多的是惧怕。显然这俩丫头刚步入社会没多久,还没经历过这种事情。 梁志朝两名小护士笑笑,又拍了拍她们肩膀,走到治疗床跟前。 治疗床上躺着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这年轻人脸上裹着纱布,嘴里叼了根没有点燃的香烟,翘起的二郎腿不停的抖动着,神情相当的轻浮。 “我叫梁志,请问哪里不舒服啊?”梁志问年轻人。 “梁志?你是干吗的?有资格问吗?”年轻人抬头看了一眼梁志,又躺了下去,继续抖着腿。 “我是小惠大夫的大哥,你说有资格吗?” “大哥?哪种形式的大哥啊?”年轻人坐了起来,直勾勾的看着梁志。 “如果有人让小惠大夫受了委屈,我就让他这辈子都不好过,这种形式够吗?”梁志笑道。 “嗯,那是够了。没想到这个年代了,还真有这种大哥,难得啊!”年轻人朝梁志竖起了大拇指。 “兄弟,你还没告诉我,究竟哪里不舒服,为啥要躺在这里?”梁志盯着年轻人。 “既然是惠大夫的大哥,那我就说说。我脸上有疤痕,打架留下的,在附院治过,效果不太好。昨天听说咱们医院能治,今天就过来了。钱是交了,按照那个什么气功价格交的。”年轻人指了指对面墙上。 梁志抬头看着墙上。那是一张收费标准图,用气功治疗,用普通方法治疗等等,都标注的清清楚楚。 价格确实不低。最低的都要三百块,最高的设定了三千到一万的区间。 这么高的价格,一般人真承受不起。毕竟只是个疤痕,受苦人可能不会太在意,更不会花大价钱去治疗。 至于有钱人,那就不在思考的范围了。他们更在意的是形象,根本不在乎什么价格,就像这位年轻人。 “这位年轻的惠大夫给我做了治疗,我也相信惠大夫的医术,疤痕肯定不会存在了。但是我现在脑袋发热,头疼的相当厉害,这在治疗之前是没有的。所以我完全相信,这就是治疗的后遗症。”年轻人指着自己的脑袋。 “是吗?那必须得负责,不能治好了一种病,却又引起了其他病。这样,咱们做个全面检查,看看究竟哪里出了毛病,然后对症治疗,你看这样行吗?”梁志问。 “这医院的水平你也知道,且不说能不能查出来,就算能查出来,也不一定能治疗。尤其像我这样身份的人,这种医院还真没办法伺候。” “是吗?那你咋还在这躺着?” “这不是听说能去除疤痕吗?以为医院水平提高了,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疤痕去除了,却又造成了新的毛病,这种医院,让人咋相信?” “哦,那你的意思?” “忘了告诉你,我叫金烊,你可能没听说过。不过,我想应该都用过煤炭,不管是工业用煤,还是生活用煤,凡是漠东地面上所用的煤炭,都是我家提供的。” “哦,是金总啊?”梁志冲金烊一抱拳。 原来是煤老板金建军的儿子,漠东四大公子之一。 按照这几位公子的尿性,应该是看见晶晶这么漂亮,想占点便宜。 如果真是这样,那今天得让这孙子好好认识一下自己,让他以后见了自己,尤其见了晶晶,早早就绕着走。 至于他爹金建军,暂时不用给面子。估计四大首富都一个尿性,爹是爹,儿子是儿子,除非有重大事情,平时都是各干各的,谁也不管谁。 “兄弟,现在该知道咋做了吧?”金烊斜眼看着梁志,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 “金总,我等贱民,不配跟您称兄道弟。贱民愚笨,不明白金总的想法,还请金总明示。” “解铃还得系铃人。惠大夫造成的,就得惠大夫负责。” “那行,金总,我带您去检查。只要是治疗过程中造成的,我全部负责,而且负责到底。”惠晶晶走到床边,神情高傲。 师父过来了,那就是坚不可摧的靠山,别说什么老总,就是他爹过来也照样得满地找牙。她相信师父,胜过相信自己。 两位小护士站在惠晶晶两侧。惠大夫不害怕,她们自然也没有害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