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要趁热,这边刚同苏皇后和慕修寒商议完,第二日早朝慕临渊直接就下了诏书,率慕修寒前去荆州押运物资并兼任督察御史,疫病平复才可回京,待物资准备齐全,三日内就要出发去荆州。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皆议论纷纷,就连苏老将军都没想到,自打没了儿子,苏婉宁就成了他老人家唯一的牵挂,而慕修寒又是苏婉宁唯一的儿子,他老人家岂有不疼爱的道理。 “皇上,万万不可,荆州如今的情形是凶险万分,怎可让太子殿下以身犯险!” 大皇子党的人也看出了皇上的用意,当然不想让这功劳落在慕修寒身上,于是也分分谏言。 “是呀,苏老将军说的对,这太子殿下自幼在宫里长大,身娇肉贵的,怕是受不了这个哭,以微臣之见,大皇子殿下更为合适,一来大皇子常年习武征战,身强体壮,二来这太子殿下也能留在宫中为陛下分忧,这不是两全其美之事嘛!” “诸位爱卿不必多说,朕心意已决,诏书已下,诸位爱卿若是没什么事就退朝吧” 慕临渊听了这位虎贲将军的话不禁皱了皱眉头,这虎贲将军乃贤亲王麾下第一猛将,他的话表面是在为太子着想,实际上却是在暗讽太子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自己的儿子怎么也轮不到他一个将军来评头论足。 这次慕临渊的态度十分强硬,直接把那些人的话堵了回去。 下了朝众人散了以后,大皇子慕煜寒走到了慕修寒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希望太子殿下此去荆州一切顺利,若是有需要为兄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慕修寒也不矫情,随即应道:“孤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朝中之事还要劳烦皇兄多替父皇分担了。” “那是自然,殿下放心,为兄自会尽心替父皇分忧的。” “孤还有事就不同皇兄多聊了。” “无妨,殿下请便!” 表面上两人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兄弟俩感情很好呢,实际上两人之间却是暗潮涌动。 原先东宫里就只有宁雪之这么一个侧妃,慕修寒即便有了什么公务也不必同她细讲,但是如今有了叶清欢这个太子妃在,他马上就要去荆州这么大的事情总归是要知会她一声的。 叶显宗对待洛寒烟母子虽说是薄情寡义了些,但是对她这个唯一的宝贝女儿却是极其上心的,在叶清欢六岁的时候就请了私塾先生教她读书认字,琴棋书画更是样样都不落下,再加上宁安郡主特意请了宫里的教养嬷嬷来教她礼仪规矩,十几岁就是京城赫赫有名的才女了。 因着叶显宗是慕修寒的老师,所以慕修寒常常会到叶府,这一来二去自然也就与叶清欢相识了,他们年纪小的时候叶清欢就总是喜欢跟在慕修寒身后脆生生的叫他寒哥哥,所以慕修寒对她虽然没有男女之情,却还是有些兄妹情谊在的。 慕修寒回到东宫的时候,叶清欢正在她的长宁殿里练琴,一听到婢女传话说慕修寒回来了并且正在往长宁殿来,连忙就起身整理发饰和衣服。 “太子殿下到!” “臣妾见过太子殿下!” 叶清欢刚整理好发饰就听到有太监通传,也顾不上其他只好赶忙上前行礼。 “欢儿不必多礼,孤来是有些事情要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