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尽力把战忽局的锅甩出去之后,张红旗就打算抓紧时间赶回了锦飞,在那里除了歼十六项目已经开始试飞,歼七4项目也许还会有一些数据需要自己帮着计算。 不过在回去之前,张红旗还是先去了一趟北航,毕竟前段时间加班加点把考了一大堆试,并且还弄了一篇论文出来,毕业证这几天也差不多该办下来了。 张红旗踏入北航的办公楼,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宋星宇教授的办公室门前,轻轻敲响了门。门内传来宋星宇温和的声音:“请进。” 张红旗推门而入,只见宋星宇正坐在办公桌后,手中拿着一份文件,眉头微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老师,我来拿我的毕业证。”张红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宋星宇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张红旗,你的论文写得很不错,给了学校老师相当多的启发,这次肯定能被评为优秀毕业生论文。” 随后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遗憾。 “可惜现在学位制度还未恢复,要不然你还能拿到学士学位证。” 张红旗微微一笑,显得并不在意: “老师,反正以后还要读研究生,等到毕业的时候,学位制度也应该恢复了,到时候直接拿硕士学位就好。” 张红旗这样说,完全是因为今年三月份的时候,上面就已经再次提出建立学位制度,虽说到正式开始实行还有一段时间,不过想来也快了。 宋星宇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你跟我读研究生的事,学校已经批了。从现在开始,你就算正式跟着我做研究了。当然,你还有单位上的事情要忙,这点我能够理解。不过我这里的项目你也要记得跟进。” 说着,宋星宇站起身,从一旁的书架上拿下一叠厚厚的文件和几张复杂的图表,递给张红旗: “现在我已经根据最新收集的试验数据重新构筑了几个全新的理论模型。这些试验数据都是我之前参加过的项目当中收集到的。” 张红旗接过文件,目光迅速扫过那些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图表,他的嘴角轻轻翘起。宋星宇教授收集的这些数据相当详实,正是他用来训练ai大模型的最佳数据材料。 要知道,这些数据和理论模型的背后,隐藏着复杂的流体力学和气动设计问题。 宋星宇提出的这些理论模型,如果能够得到验证,今后完全可以用其中最优的模型来进行指导飞机设计,到时候每一个参数的调整都可能优化不少飞机的性能。 这些数据和理论模型,是宋星宇多年研究的结晶,也是张红旗未来研究的起点。 “老师,你的这些模型的构建非常精妙,我会尽快开始分析。” 张红旗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这些模型在这个时代看起来已经算是非常复杂了,但是相对于他掌握的算力来说完全可以应付。 此时他对于即将开始的工作感到既期待又紧张,因为这几个模型公式就像是一张张彩票,只有把它给逐一验证后,才能够知道会不会中奖。 宋星宇教授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张红旗的信任和期待: “我相信你肯定能够处理好这些数据,你的计算能力在我看来,应该是当世仅有。 这些模型如果能在你的手中得到验证,对我们的飞机设计将有重大意义。” 张红旗点了点头,他知道宋星宇教授的期望很高,但他对自己的能力同样充满信心。他将文件和图表小心翼翼地放入自己的公文包中,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一个声音传来:“宋教授,院里的会议马上就开始了,……” 张红旗听到外面人的催促声,意识到宋星宇教授即将有会议要参加,便站起身来,微笑着说: “老师,看来您有会议要开,我就不打扰了,这些资料我会仔细研究的。” 在告别宋教授后,张红旗走在北航的校园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的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此时的校园里充满了夏日的活力,偶尔路过学生们的笑声和谈话声让他真切有了重回校园,心态也变得年轻的感受。 正当张红旗沉浸在这种感受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张红旗?” 他转过头,看到孙玉英正站在一棵大树下,手里拿着几本书,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此时的她身穿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显得既清爽又充满活力。 “孙玉英,好久不见。”张红旗走上前,微笑着打招呼。 孙玉英轻轻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形: “是啊,你可是大忙人一个。 前段时间听到关于你的传言的时候,我真的替你担心,谁知道才没几天,事情就反转了。 后来又听说你十几天内,接连考了好多门考试,还写了一篇优秀论文出来,学校都同意你提前毕业了。 怎么样,毕业证拿到了吗?” 张红旗点了点头: “刚从宋教授那里出来,毕业证的事情已经搞定了。你呢?暑假不回家吗?” 孙玉英耸了耸肩:“我还在跟一个老师做课题,所以暑假就留在学校了。而且,回家也没事做,还不如留在学校多学点东西。” 张红旗听后,心中不禁对孙玉英的勤奋和专注感到欣赏,并且想跟对方多一点接触,因为此时的孙玉英让他想起了《致橡树》那首诗。 特别是当张红旗的目光在孙玉英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后,他注意到她眼角的笑意和眉宇间的认真,这些细节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心动感。 “孙玉英,“张红旗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但很快变得坚定。 “我有一件事情想找你帮忙,不知道你是否方便?” 孙玉英尽管好奇为什么张红旗会这样提出请求,但她还是表示道: “有事情你尽管说,现在在北都就咱们两个老同学,你真有事我还能不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