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友善
突然的群通知打了玩家们一个猝不及防,她们像弹幕说的一样,悄咪咪地又建了个群,但这次群里面只有她们五人。 【摸仙堡】鲸是蓝色的鲸:怎么办? 【摸仙堡】藏在白云里:不造啊! 其他人对视一眼,显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边,伊斯特在看到突然出现的莹蓝色光屏时,心中不由一惊。 下意识地,伊斯特把目光落到了其他人身上,这一看,也就发现了同样悬浮在玩家们面前的透明光屏。 伊斯特眉头动了动,不动声色地看了看王殿内的其他人,然后不其然地和坐在上首的精灵王对视上了。 奥利维拉单手托腮,饶有兴味地看着一脸平静的伊斯特。 祭司这是发现了什么吗?这么警惕。 看来没错了,这些人类果然有什么奇怪之处。 一直被注视着的伊斯特一点也不慌,礼貌地对奥利维拉轻点了下头后,就主动移开了视线。 【诗与远方】伊斯特:这是新的魔法道具吗? 收到消息提示的五人神色各异。 【诗与远方】藏在白云里:是吧 【诗与远方】林深雾起:应该是 【诗与远方】流云:可能是 【诗与远方】鲸是蓝色的鲸:或许是 【诗与远方】月色失格:…… 场面一度很是尴尬,就在大家都沉默着思考如何缓解尴尬的时候,一旁的精灵王开口了。 奥利维拉:“几位从远方来的朋友,还没见过静谧之湖的风景吧!我叫几个人带你们去逛逛。” 流云五人跟着奥利维拉派来的人走了,精灵王都下命令了,摆明了是想和伊斯特说一些悄悄话,她们留下来听不太好。 虽然她们也不在乎这样做好不好就是了。 当然,尴尬的气氛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这也怪她们都不是很热络的人,叫伊斯特刚来就冷了场。 …… “你是怎么想的?” 空旷的王殿内,此时只有伊斯特和奥利维拉两人,守卫的士兵在玩家们离开后,也退了出去。 “我们掌握了他们的位置,完全可以打进去,把神明解救下来,你实在没必要这么做。”奥利维拉看着伊斯特这样说道。 “我知道。”伊斯特淡淡地回答:“我只是想让那位希望之神知道,我们是友善的。” 奥利维拉挑眉问道:“你要怎么证明?你能确定那些家伙是友方吗?” “不能。”伊斯特摇了摇头。 奥利维拉听后,直接笑了。 “你看,你自己都无法确定,那么我们就更没有理由相信他们了。在拯救神明这件事上,你还是得听我的。” 伊斯特没有否定奥利维拉的话:“可我们要是直接闯进去,就有可能被神明列为敌对方,那么祂或许就不会帮我们了。” 奥利维拉沉默了,伊斯特说的对,他们不能去赌这个可能。 “听说奥法王国的战场上,出现了一批很不寻常的亡灵,王知道是什么情况吗?”伊斯特转移了话题。 奥利维拉想了想后道:“听说是雷克斯·奥斯维德用黑暗魔法召唤来的亡灵军队。” “奥斯维德家族的人?”伊斯特微微皱眉:“他们一向能折腾。” “希望这次,他们别又搞出什么大麻烦来。” 奥利维拉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 …… 流云一行人被带着逛了遍精灵王宫,精灵王宫颇具古典气息的宫殿,无不让人惊叹。 白色大理石搭建的台阶、红色地毯铺就的街道、绿树成荫的庭院、还有一座雕刻着精美花纹的大拱门。 这里的每一处,都散发着古老的历史气息,仿佛是一位久居此地的智者。 不得不说,精灵王宫的装饰很有艺术感,让人感觉很舒适,很有文化的韵味。 但,王城的精灵好像都不怎么欢迎她们的到来,虽然不至于冷嘲热讽,可就是那异样的眼神,才最叫人难受。 【摸仙堡】藏在白云里:他们怎么好像不太欢迎我们 【摸仙堡】林深雾起:又不是软妹币,还能让谁都爱戴? 【摸仙堡】月色失格:我也不喜欢有陌生人出现在自己的领地 【摸仙堡】藏在白云里:是这样的吗? 藏在白云里认真观察了一下,路边的精灵虽对她们一行人的到来投来了注目礼,却并没有多热情。 冷漠仿佛刻进了他们骨子里,他们的眼神仿佛一把把冰冷的刀子,叫藏在白云里始终如芒在背。 【摸仙堡】藏在白云里:他们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们? 【摸仙堡】鲸是蓝色的鲸:可能太久没见到过陌生人,好奇了 【摸仙堡】藏在白云里:你别骗我,好奇是这样的眼神? 藏在白云里觉得很不舒服,特别是当其中一道目光射来时,藏在白云里直接汗毛倒竖。 顺着这道目光看过去,就见一披着绿色长袍,手持一节枯树枝的精灵,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 察觉到藏在白云里的视线,长袍精灵的视线立马朝着藏在白云里看了过来。 明明是很平静冷淡的视线,可藏在白云里却莫名感觉到一股寒意,心中不禁一颤,脚步不由自主地就停了下来,没了再往前迈步的勇气。 “小云?” 林深雾起发现了藏在白云里的异样,疑惑地喊了声。 其他人闻言,也纷纷停下了前进的步伐,转头看向藏在白云里。 “啊?”藏在白云里佯装尴尬地挠了挠头:“我没事,走吧。” 一行人继续往前,藏在白云里紧绷着身子,丝毫都不敢放松。 她觉得那个手拿树枝的精灵有问题,所以当经过他身边时,藏在白云里忍不住就攥紧了裙摆。 然而,事实是,等他们都安然走过去,那个精灵都没有任何动作。 藏在白云里意外地回过头,瞅了那精灵好几眼,却始终不见他有什么反应。 还不等藏在白云里有下一步动作,就被离得最近的流云拉走了。 …… “咔嚓!” 是树木被折断的声音。 长袍在空气中划过,带起一阵劲风,再看去,那里已经没了拿着枯树枝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