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摊牌了
秦博远的固执,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无奈之下,我只好明说:“不想让你继承家产的人,并不是秦若水。” “你说什么?除了她之外,还有人想害我?” “不错,对那个人来说,你的存在是一种无形的威胁。” 秦博远全身巨震,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过了半晌,他才问道:“你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昨晚,我看到妖物之后,也觉得非常惊讶。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碰到不怕符咒,也不怕封灵牌的东西,直到今天,我才弄明白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我停顿片刻,瞥了秦博远一眼,这才继续说道:“原因很简单,那东西既不是鬼怪,也不是妖灵。” 秦博远怔了怔,诧异的问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是纸祭术。” “纸祭术?” 我叹了口气,耐心的解释着:“不错,施术者布下阵法之后,会将纸人扔进去,再用特殊的咒语推动阵法,将纸人对应的目标困死在阵内。这样一来,他不用露面,也能干掉目标。” “可是……”秦博远疑惑地问道:“按你这么说,我应该早就死了啊?” 我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随即凑上前,用手扯住他的上衣。秦博远吓了一跳,边躲闪边说道:“你要干嘛,我可不喜欢男人。” “别动,我证明给你看。” 说着,我双手发力,将他的上衣扯开。随着“滋啦”一声,秦博远的胸/口暴露在空气中。 “你去照照镜子,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秦博远“啊”了一声,起身向着卧室走去。几分钟后,卧室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我吃了一惊,连忙跑到卧室外,一边敲门一边喊道:“秦博远,你怎么了?秦博远,快开门啊!” 话音未落,房门从里面打开,秦博远一脸惊慌的跑出来,颤声道:“我的胸/口……又……又出现了一个针眼儿。” 我松了口气,笑骂道:“废话,我当然知道。” 秦博远看到我淡定的样子,也冷静下来,试探着问道:“那……你得想法子救我啊!” 我笑了笑,淡淡的说道:“只要找到施术者,一切都好解决。” 秦博远精神一振,连忙问道:“那……施术者在什么地方?” 我拉着他坐下,将铜港铁巷里的遭遇讲述一遍。秦博远听完之后,脸色愈加难看。 “你是说,害我的人……是我大哥?” 我点点头,低声道:“你仔细想想,像秦忠海这样的人,需要学纸祭术吗?” 秦博远沉默了,他也知道我并没有说错,可就是不愿意相信秦忠海会害自己。 我坐在沙发上,静静的望着秦博远。只要他不说话,我就一直不开口。毕竟,这是他们的家事,我也不好随便掺和。 等了许久,秦博远终于开口了。他的第一句话,就让我震惊不已。 “谁想让我死,我就先让他死!”秦博远双目赤红,冷冷的说道:“我这就召集人手,跟秦忠海开战。” “等一下,”我拦住秦博远,急切的说道:“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们对秦忠海的纸祭术一无所知,贸然出手的话,多半会吃亏。” 秦博远咬牙道:“那你说怎么办?” “今天晚上,我会潜入秦忠海的家里,找到对方害你的证据。有了证据之后,你再联合秦若水,一起收拾秦忠海。” “潜入秦忠海的家?”秦博远摇了摇头,满脸无奈的说道:“他是秦家长子,家里的安保措施有多严格,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我微微一笑,自信满满的说道:“放心好了,我自有办法。” 说完,起身向外走去。走出没两步,我猛然想起一件事,随即转过头,对着秦博远说道:“在我回来之前,一定不要采取任何行动。另外,今晚八点钟,可能会有人来找你,你替我给他三十万现金。” “知道了。” 秦博远答应一声,接着问道:“需要派人接你吗?” 我微笑着说道:“不用,我自己能搞定。” 秦忠海的住处,离其他人非常远。我走了十五分钟,总算来到了目的地。 望着别墅门前的七八名保镖,我不禁有些头疼。秦家的安保力量,要比马尔科的酒馆强的多,硬闯是不会有胜算的。 庆幸的是,我还有2号计划。 我走上前,对着一名保镖说道:“请问,这里是秦忠海的住处吗?” 保镖怔了怔,下意识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淡淡的说道:“我是秦老爷子的客人,我有非常要紧的事,必须马上跟秦忠海谈一谈。” 听到这话,保镖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他一边打量着我,一边掏出对讲机,轻声道:“张哥,外面来了个年轻人,自称是老爷子的客人,说是要见少爷。” 片刻后,别墅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紧接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他的目光就像一把把刀子,狠狠的扎在我的身上。确认我没有威胁之后,年轻人冷冷的问道:“你找少爷干什么”? 我凑到对方耳边,低声说道:“你告诉秦忠海,我会纸祭术。” 年轻人愕然道:“你会什么?” 从对方的反应来看,应该没听过纸祭术。也就是说,秦忠海很可能是孤身进入铜港铁巷,约见李医生。 我笑容不减,一字字重复道:“纸——祭——术!” 年轻人不明就里,但又怕耽误了秦忠海的正事,随即说道:“您稍等,我马上汇报。” 说着,转身走进别墅。 又等了一会儿,年轻人再次出来,做了个请的手势,恭恭敬敬的说道:“少爷请您进去。” “好。” 我点点头,跟着年轻人身后,大步走进秦忠海的别墅里。 秦忠海的别墅非常豪华,人站在客厅里,就跟来到了星级会所一样。不仅如此,秦忠海的打扮,也远远出乎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