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总体来说,他要是不打我的主意,还则罢了,如果打,我也不用惧怕他。 至于这个会道门的邪术,也就是利用法术之力,强行把自己的魂魄,变成强大的阴魂,最终成为厉鬼。 我感觉这样急于求成,有些类似于拔苗助长,估计有很大的反作用。 所以我分析了一番对方的邪术的利弊得失之后,觉得就是面对这个邪术,也没什么可怕的。 事情还没见着怎么样,最好先不要把自己下个半死。 “嘿嘿嘿,他们两个现在死了,接下来,该到了你了。” “我去!” 还真来了。 听到他这么一说之后,我当即愣怔住了,我本来以为这个王大昌是两个苗疆蛊师逼死的,他启动了神秘的邪术之后,灭了他们就完了,没想到,他最终还是要找我。 看到我惊惧的神色,王大昌阴魂阴恻恻的笑了。 “呵呵呵,看你一副很意外的样子,怎么,难道我不对付你,还要给你发奖励不成?” “咳咳,王大昌,这个倒是不必,你对付我之前,可得想好了,你此举可是包含着被我打的魂飞魄散的可能性呀。” 我这么一说之后,王大昌的阴魂一笑,随着这一笑,强大的寒意瞬间弥漫而来。 “哈哈哈,你真是笑死我了,面对我们门派最强大的术法,你居然还想把我打的魂飞魄散,我把你打的魂飞魄散,还差不多。” “看到刚才那两个苗疆蛊师了吗?” 他诡笑着问我。 我点点头。 “他们两个,已经被我打的直接魂飞魄散了。” 他这么一说之后,我直接被震惊到了。 “什么什么,他们现在魂飞魄散了。” “嘿嘿,不错,我们会道门的终极术法,可不是闹着玩的。” 闻言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人死了变成阴魂,从而被阴差带到阴曹地府报道,之后接受审判,审判之后,该投胎的投胎,该重新做人的重新做人,周而复始,这是天道,天道好循环。 而这个会道门的终极邪术,却能把人打死不说,还直接灭魂处理,这特么的怎么听怎么邪乎。 我不禁骇然地一个哆嗦。 我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场景,发现确实没有发觉他们两个的阴魂出来,连层黑色的雾气都没冒出来。 要知道狐仙在沉睡之前,可是替我打开了阴阳眼的,刚才真要是有阴魂出来,我不会看不到的。 这么想着,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乖乖,这个会道门的这个邪术,可是把人往死里打的节奏呀。 本来人的肉体死了,魂魄可以不灭,可这玩意儿,直接把人的魂儿都灭了,就等于在这个世界上,直接被销号了。 虽说刚才我安慰了自己一番,但是现在面对着王大昌的厉鬼阴魂,此时此刻,我还是感觉到了极大的压力。 “哈哈哈!” 看出来了我的紧张,王大昌得意忘形的大笑了起来。 “小子,我没想到的是,你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的本事,本来经过阴尸门这件事情,让我见识到了你的本事,这才让我眼馋你的法器,可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难缠,打的我们抱头鼠窜,小子,真有你的。” 我没说话,只是紧张骇然地盯着他。 我估计他的本意,并不是夸奖我。 “说实话,在我们旅馆的那个房间门口这里,我看到了你杀了霹雳神火了然僧,我直接被震惊到了,也吓坏了,可是我想对付你的时候,却感受到了另外一种巨大的恐怖。” 这个时候,我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王大昌,你是说,你当时根本无法使用任何法术?” 王大昌的阴魂点点头:“不错,到了那一刻,我这才感受到了巨大的恐惧和威胁,也明白自己上当了。” “苗疆蛊师们给我弄得这个邪术,真身、法身分离,他们当初忽悠我,说这是什么千年蛊术之精华,修炼了之后,能让让自己的真身不死不灭,还能提升功力。” “可叹我王大昌,被他们的大忽悠迷惑了眼睛,再说自己也有野心,想当会道门的老大,结果却中了对方的奸计,奶奶的,现在后悔也晚了。” 他说的再悲惨,我当然也不会同情他了,我冷哼一声道:“这也是你被心中的欲望迷惑了眼睛和心神,怪不得别人。” “嗯嗯,现在我们再说一下你。” “说我?” 我没想到这个王大昌,竟然这么愿意说我的话题。 “我现在最后悔的是,招惹了你,但是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发现自己被这两个苗疆蛊师,给忽悠了,我本来想用这个苗疆蛊师的法术,灭了你来着,可谁承想,这个法术,他奶奶的,居然是他们阴我的阴招!” 到了这一刻,提起这件事情,王大昌的阴魂,还是气的暴跳如雷。 “不过,除了他们,你也够让我心惊胆战的,所以,我死亡的那一刻,就在这个法术之中,加上了你的名字,现在他们都完蛋了,此时轮到你了。” 这么说着,这个家伙一挥手。 再看刚刚斩杀了苗疆蛊师的八把长刀,唰的一声,像是一个栅栏一样,当即就把我困在了当中。 顿时,我感觉一股巨大的威压感觉,扑面而来,说白了,这股威压感,就是死亡的气息。 我当即惊叫一声,赶紧拿出来了婴儿的头盖骨。 看到半鬼胎的头盖骨,这个王大昌的阴魂双眼一亮。 “对,嘿嘿,就是它,让我当时红了眼珠子。” 我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和他斗嘴的心情。 我知道接下来的时刻,我的处境极为凶险,说不定下一秒,这家伙就对我立马举起屠刀。 他现在只是把我围困住了,估计是不想立马动手,想吓唬吓唬我,这样彰显一下自己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我就想趁机下手。 只要是破了他的屠刀,估计他的这个邪术,也就不攻自破了。 这么想着,我看向了头盖骨。 之前有很多次,它发现了邪物之后,都是直接自己不受控制的冲出去,可是这一次,它却稳如泰山,一动不动。 这不禁让我心头疑窦丛生。 难道说这个半鬼胎的头盖骨,现在也被这个会道门的终极邪术给吓到了吗? 要不然的话,现在人家都磨刀霍霍了,可以说,我现在的形势,已经成了人家案板上的肉了。 什么时候举起屠刀,完全看人家的心情,这么一个关键时刻,头盖骨却纹丝不动,这不禁让我嗅到了一种不详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