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辆国内重工企业出口的方舱医疗急救手术车,本来是做公益慈善用的,车上的医疗设备也只支持做眼部白内障一类的简单手术,为了这次行动特意提前加装了一些设备,这就使手术舱室更加的拥挤,加上我这个病人,顶多也就只能再进入三个人。 由于我的“灵器”一直不稳定,有很大几率造成意外情况,黑豆就只能让其中一名负责麻醉的护士在完成术前操作后,跟她一起去驾驶室,这样就让给红枣留在手术室里。 所以真正进入医疗仓的只有我、一名大夫、一个协助护士和红枣。 四个人的手术室里,两个医疗人员是在担心行驶中的车辆会影响手术,红枣则一直提防着我的灵器,但是车辆的颠簸和我的灵器在手术开始时都没有造成任何影响,甚至连我的灵器“活宝贝儿”都非常奇妙的消失不见了。 整个手术过程异常的顺利,车队还没有进入隆市就已经完成,这让手术室里的人和一直用通话器询问情况的黑豆都松了一口气。 听红枣讲到这里,我忍不住再次查看了自己后腰的伤。 虽然不是专业医生,可是一台手术是不是成功了我还是能分辨的,刚才黑豆和红枣干架的时候误伤了我,当时我就发现那伤口明明是没有缝合过的,我再次查看也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手术做了跟没做完全没两样,连外伤都没有做缝合处理! 红枣看到我的疑惑,就给出了一个让人更加疑惑地解释。 她百分百确定亲眼看着大夫和护士帮我抽出腹腔积血,伤口也肯定是缝合过的,但是后来她们俩也发现我的手术好像根本没做过一样。 我问红枣是什么时候发现的,红枣说是进入火车包厢之后。 这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因为我无法确定是不是跟失控的灵器或是异变的“深渊世界”有关。 而我的“活宝贝儿”灵器也在这个时候非常高调的再次现身了,它先在包厢里转了一圈,然后灵光一闪就刺穿了包厢的门,消失在我们的眼前。 就在我担心活宝贝儿会在火车上惹出麻烦的时候,它又非常高调的回来了,这次是刺穿了车顶进来的。 红枣和黑豆看着悬停在我头上的灵器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们肯定认为那场明明做过了,结果却没做过的手术肯定跟我的“活宝贝儿”有关。 我没有在手术的问题上纠缠,继续询问红枣和黑豆那五个人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遭遇了袭击? 这个答案是肯定的。 第二次袭击发生在火车站里,与我们在狮城普林大厦里的遭遇如出一辙。 先是有人在我们进入贵宾室的途中开抢,企图直接击毙躺在担架上的我。 那五人之中的第一名牺牲者,帮我裆下了这颗子弹。 随后袭击者亮明了身份。 同样是一名便衣警察,同样是来抓捕国际通缉犯,只是这次换成了大马的警察,我的身边也多了一些保护的人。 黑豆和红枣已经已经经历过一次类似的袭击,这次她们反应很快,主动在火车站里引发了混乱,目的是拖延时间找机会登车。 余下的四名牺牲者就是在混乱之中,被没有现身的袭击者杀死的,而我也在大批警察赶到之前,成功的登上了列车。 “有问题,很大的问题啊!”我看着和红枣问道,“我们上车之后列车开多久了?中间有没有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