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道:“你要是这么说,那就没得谈了,你是得不到摸金符的,要不你就试试看吧。” 我态度决绝的这么一说之后,再看这个大脑袋,脸色一阵变换,最后,他一咬牙,好像下了决心。 “好,那我就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我现在迫切地需要你们摸金一脉这一枚摸金符,因为接下来,我想去盗一座风水大墓。” “盗墓,为什么?” “因为我的脑袋和身上出现的东西。” 这么说着,胖子朝着自己的脑袋上一指。 “你的脑袋这是怎么了?” 虽说我早就看到,他的脑袋大于常人,但我还是询问了一句,因为我预感到,这家伙的头上,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应该和古墓有关。 “呵呵,说起来,我们祖上倒是同门,都属于盗墓家族。” “什么,同门?” 我现在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不错,我的祖上,是搬山道人一脉。” 这个大脑袋这么一说,我还真是吃惊不小。 我心中暗道,奶奶的,最近我这是怎么啦,怎么这么多盗墓一门的人找我呀。 先是谢天明师徒俩的卸岭力士一脉,他们来到了我家之后,赖着不走,非要我答应和他们联合盗墓。 最后我恼羞成怒,他们这才灰头土脸地走了,走的时候,连我的面都没见。 现在,又来了个搬山道人的后人,这个家伙,比卸岭力士谢天明他们要狠辣的多,只不过他们倒是不逼迫我去盗墓,只是想要我们摸金一门的摸金符。 不交出来,还想要我的小命。 “既然是同门,你们搬山道人一脉,对于摸金也不陌生,何必要我们摸金一脉的摸金符呢?” 我满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 大头一阵的冷笑:“你以为要不是迫切的需要,我会要这种东西?” “我们祖上靠着盗墓发家,到了我这一辈,我没有干祖上的营生,靠着祖上的积蓄,我开始涉足房地产行业,赚的盆满钵满。”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好好的享受人生,谁知道盗墓祸传三代,到了我这里,我染上了怪病,不但脑袋大了好几圈,而且身上……” 说着,这个大脑袋一把拉开了身上的衣服。 我朝着他的身上一看,不禁眉头一皱,只见他的身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白色的毛发,这些毛发好长,像是马鬃一样。 “小子,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现在的状况,身上长满了白色的毛发,像是白毛僵尸一样,用刀子剃了之后,不到一个星期,就会再次蓊蓊郁郁地生长出来。” “速度可是够快的。” “得了这种怪病之后,我吓坏了,于是四处求医问药……” 经过这个大脑袋的讲述,我这才明白,这个搬山道人的后代,确实有经商头脑。 这家伙经过多年的摸爬滚打,早就经营起来了自己的商业帝国,怪不得为了抓住我,不惜使用了什么专业团队,看来也是一个钱太多花不了的主儿。 这个大脑袋,名叫刘本昌,他发达了之后,突然得了一种怪病,这种怪病,得了之后,身上会不断地长出白色的毛发,如同僵尸。 而且随着毛发不断地长出,他的脑袋也一圈圈大了起来,要是不及时剃掉这些毛发,估计现在的他,就成了长毛狮子了。 因此得了这种怪病之后,刘本昌急眼了,不惜重金求医问药,可是任凭他请遍了天下名医,都对他这种怪病束手无策。 后来,还是一位老中医看出来了事情的苗头,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去看看偏门。 他这才把寻找的重点,放在了探访名山大川的高人上面,最终,他找到一位高人。 这位高人告诉他,这是因果之疾,也就是说,是祖上盗墓过多,损了阴德,是盗墓祸及三代的缘故。 刘本昌闻言大惊失色,忙问高人怎么解决。 那个高人给他提议,让他找到一枚御尘珠。高人说,只有找到了这个御尘珠,才能根本解决他身上的问题,破除诅咒,要不然的话,他的生命就要终结在二十五岁,在这一年打上休止符。 这下可把他吓坏了,自己本来已经挣下了上亿的身家,正是享受人生美好的时候,年少多金,却让他就这样一副尊荣的死去,他根本不甘心啊。 经过打听,他得知这个御尘珠,在一座商朝的古墓之中,于是就谋定而后动。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发现,自己还需要一个摸金符,毕竟在古墓之中,找到这个御尘珠之后,需要把它拿回来,因此需要摸金符,于是这才盯上了我。 说完了这一切之后,刘本昌的目光阴冷的看向了我。 “呵呵,现在你明白了,就赶紧把东西交出来吧,如果不交出来,你知道我接下来会对你做什么。” 面对这家伙的死亡威胁,我心里冷笑一声。 这个家伙还真是胆大包天,卑鄙无耻,想要我的东西,竟然以这样的方式把我请来,不给还要弄死我,这特么谁给他的底气? 有钱就可以无法无天嘛,我还就是不服了。 这个摸金符,也是我近几天这才找到的,虽说我们家不在再下墓摸金,但是这个摸金符,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 爷爷金盆洗手之后,特意回到老家,费劲心思的把它藏在深井里面,可见爷爷对它的重视程度。 我要是这样交出去,即使以后死了,又怎么有脸面对死去的列祖列宗? 这么想着,我的目光看向了刘本昌,我冷冷地道:“对不起,恐怕让你失望了,这个摸金符,一直是我爷爷拿着的,他现在失踪,我根本就没见过什么摸金符,再说了,我从小到大,没有下过一次墓穴,虽说我是摸金一脉的后裔,但是这种东西,怎么会在我这里呢。” 闻言刘本昌的脸色,唰地一下子沉了下来。 “这么说来,你是拒不交出这个摸金符了?” 我冷冷地道:“你觉得逼迫管用,就尽管来吧。” 刘本昌冷哼一声:“小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看着这家伙眼珠子通红,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我知道,这家伙别看表面上是个商人,但是从骨子里,本身就是一个亡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