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话,让我震惊不已。 我没想到,我刚刚把父亲的那一魂释放了之后,居然能够影响到了龙吟声,让它越发的声音激越了起来。 不过爷爷说这里是龙脉的事情,这个我心中还有疑惑。 我心中暗道,难道我对龙脉的概念,有什么误解不成? “爷爷,不对吧?龙脉不是指的地面上的山脉吗,它们就像是龙一样盘旋起伏,所以地面上的山脉,才被人们称之为龙脉……” 爷爷语重心长地道:“孩子,尽信书不如无书,看来你对龙脉的理解,这是有偏差啊。” 爷爷是寻龙堪舆这方面的高手,我这半拉子水平,通过自学成才的,在他的面前,我的本事还真不够看。 “怎么了爷爷,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我诧异地道。 “当然不对了,弄这些概念出来的,都是那些所谓的专家们,他们什么样的水平,大家都知道,唉,什么也别说了,这些人,真是误人子弟呀。” 说着,爷爷给我解释起来了什么叫龙脉。 “孩子,所谓的龙脉,指的是地上和地下的部分,并不单纯指的是地面上肉眼可见的地方,还包括眼睛看不到的地面下的部分。” 听到爷爷这一番解释之后,我顿时恍然大悟。 确实如此,之前我理解的太狭隘和片面,只是认为地面上的是龙脉,确实,爷爷这一指点之后,让我瞬间一身的,地面和地底下其实是一个整体,是不可分割的。 我瞳孔紧缩:“爷爷,这里真的是龙脉吗?” 随着我这一发问,我发现爷爷的眉头一皱,他脸上的神色,越发的严肃起来。 看到爷爷这种神色之后,我不禁吓了一跳。 我急迫地问他:“爷爷,到底什么情况,你为什么这样的一种表情,难道这个地底下的龙脉,处理起来极为的麻烦?” 爷爷点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爷爷的举动,彻底把我搞懵逼起来。 “爷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哪个才算你的回答?” 我满脸茫然的看向了他。 爷爷道:“孩子,这里说是龙脉,其实又不算真正的龙脉。” 爷爷的话前后矛盾,即是又不是?我越发的惊讶起来。 爷爷这是怎么了?难道这段时间他在外面漂泊着,精神状态都有些不好了吗? 我正要继续询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爷爷再次解释了起来。 “孩子,这个地方之前是龙脉,但是现在,这条龙脉已经被人人为的斩断,成了断龙脉。” “什么,有人斩断了这里的龙脉?” 我身边的卸岭力士谢天明,此时满脸的震惊骇然。 难怪他一副这样的神色,因为斩断龙脉,可不是小事情,会引起许多严重的后果。 而且,这也是个大手笔。据我所知,斩断龙脉,需要超乎寻常的手段,这可不是儿戏。 发丘一门的陈大虎闻言,也是一脸震惊。 他先牙疼似的吸了口气:“真的假的?据我所知,斩断龙脉,可以说是危险重重,这件事情,不但对当地的影响颇大,而且自己还容易被波及到。” “要知道,龙脉之中,蕴涵着巨大的龙气,一招不慎,就会满盘皆输,这是谁人这么大胆,竟然敢斩断此处的龙脉?” 爷爷没说话,脸上的神情,却越发的严峻起来。 爷爷竖起耳朵,听着下面的巨大龙吟声,倾听了一会儿之后,爷爷这才说道:“现在发出龙吟声来的,并不是真正的龙。” 听到爷爷说出这样的话,众人都吃了一惊。 风妖娆诧异地道:“不对吧,这难道不是真正的龙吟声吗?我听到这声音激越高亢,好像金属之音,极有质感,这不是龙吟,又是什么声音?” 爷爷道:“这个问题,还是一会儿之后再说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出来,爷爷好像不愿意提及这个龙脉的事情。 说着,爷爷的目光,朝着刘本昌和白长恩看了过去。 我看到,此时白长恩和刘本昌他们,对爷爷的神情,依旧畏之如虎,他们的神色之中,依旧带着浓浓的恐惧之情。 突然,白长恩惊叫一声。 他的手震惊地指向了爷爷。 看到白长恩突然之间大喊大叫的,我不禁吓了一跳。 我心中暗道,这一刻,白长恩距离我的爷爷,虽说不是十万八千里,但是也隔着很远的距离呢,他为什么惊叫? 难道爷爷的手里,有控制着他们命脉的东西? 不对呀,爷爷的身上有雷管是不假,但是爷爷现在并没有做出威胁和攻击他们的举动。 这个老家伙,难道是被我爷爷吓出惊气来了,要不然,他为什么这么的恐惧? 他身边的刘本昌,听到对方的惊叫声之后,也吓了一跳。 刘本昌诧异地道:“你一惊一乍的这是干什么?” 我听出来,刘本昌的语气之中,对白长恩十分的不满。 我不禁一愣,心中暗道,他们之间不是合穿一条裤子吗,怎么刘本昌看起来这样反感他呢? 仔细一想,这也正常。 白长恩自己都口口声声地说,普天之下,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他们之所以联合在了一起,也肯定是由于利益关系。 他们之所以联合起来,就是为了攒鸡毛凑掸子,得到我的御尘珠之后,把盗墓的其它门派,置于死地。 想透彻这件事情之后,我正想弄清楚这个老家伙为什么大喊大叫的,就听到白长恩急迫地道:“你们快看,秦牧的手里,拿的那是什么?” 秦牧是我爷爷的名字,白长恩说我爷爷的手里有东西,这个东西是什么? 难道爷爷刚才悄悄地拉住了胸前雷管的导火索? 要不然白长恩为什么这么惊惧,以至于惊叫出声,怎么说都是搬山道人一门的门主,不至于这样胆小如鼠吧? 这样想着,我抬头朝着爷爷的手中看去。 这一看,我发现爷爷的手中,右手之中依旧是一把长刀,正是用这把长刀,爷爷刚才打败了刘本昌和白长恩,把他们逼退。 一把刀而已,估计还不至于让他们大惊小怪,我的目光,又看向了爷爷的左手之中,这一看之下,我也不禁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