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利昂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陈老弟,我感觉你话中有话啊。” 我笑着说:“我现在在感情上的确遇到了点问题。” 马利昂点点头说:“一般情况下不会受到影响。” “不一般是指什么情况?” 马利昂沉吟着说:“这种问题就不好回答了,被阴灵反噬最后化解,就像是人生了重病去医院求医看病,同样的病有人恢复的很好,有人却会留下后遗症。留下后遗症的原因很多,可能是医生的原因,可能是药品的原因,也可能和自己的体质有关,甚至和一个人的生活习惯有关。你遇到的是什么问题,可以说出来,我也许能帮你分析分心。” “我佩戴依霸拍婴被反噬后,依霸拍婴里的阴灵把我身边所有女性的姻缘都抓了起来,然后我在大眼的帮助下救出自己的姻缘,但现在却发现,自己救出的姻缘并不是自己心仪的人。” 马利昂立刻笑了,说:“老弟,让我说这根本不是问题,而是你自己太理想化了。” 我不解的说:“我太理想化?” “对。我问你。人为什么结婚?” “当然是因为爱情。” 马利昂摇头说:“爱情需要承诺,但承诺不一定是婚姻。所以很多人结婚并不是为了爱情,只是社会需要。两个结婚的人就一定相爱吗?不一定吧。而且,你喜欢的人对你的整个人生来说,也许不是最好的选择。在爱情和人生面前,你是要爱情,还是要人生?所以你根本不必纠结自己的姻缘是谁,只要你现在喜欢一个人就去大胆的追求,人生是否快乐在于过程,而不是结果。所以,至于最后和谁结婚,更本不重要。” 马利昂是在给我灌心灵鸡汤吗?只是这碗鸡汤怎么品都觉得不是味。 “可没有爱情的婚姻该多悲哀啊。” “陈老弟,你还是太年轻啊。爱情是可以培养的,人是善变的动物,你现在喜欢不代表将来喜欢,你现在厌恶的也并不代表将来还会厌恶。既然命运没人你没选择自己现在中意的女孩,那自有命运的安排。所以在感情和姻缘的问题上,我对你的建议是:莫强求,顺其自然。” 马利昂的话,让我沉思了良久,他说的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命运既然让我当时胡乱抓了个姻缘,不管姻缘是谁,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既然天意不可违,那自己就顺其自然好了。 况且我的姻缘也不一定真是李幸儿,因为李幸儿也只是说,我救的人说好像是她,既然是好像那自然是不确定。而且李幸儿是做梦的人,是梦的主角,在梦中以自己的视角去审视整个梦,是很不可观的。 至于说她觉得自己飞了起来,也许只是她灵魂离开死人洞的一种方式,并不是我在拉着她一起飞。 想到这里我心情立刻好了不少。心情愉悦的和马利昂又聊了一会儿,就返回到了店里。 在下午三点多,我又给大眼打电话。大眼说他正在回返的路上。我问:“鬼车的事怎么样?” “鬼车被一个商人买走了。而且景区负责人拒绝透露商人的任何信息,说是要保密。” “是什么时候被买走的?” “一个月前。” “你把手机给张灵,我要和她说话。” 大眼苦笑,说:“离开龙潭峡谷她直接去了北京,我现在是自己打车回满江。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跟她来了。” 我呆了呆,张灵去北京肯定是回794了。鬼车会不会是被794的人买走了? 我认为这种可能极大,因为张灵调查鬼车并不是794授意的,只是她的个人行为。在我们去调查鬼车之前,张灵说过有两个794灵异科的人也曾乘坐鬼车消失。所以鬼车无论是作为灵异事件,还是外星人事件,对794都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 “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我问。 “在有两个小时吧,今天可把我累坏……哎呀!”大眼话没说完,突然痛苦的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我忙问。 大眼吸着凉气说:“刚才肋骨疼了一下。” “是不是出差气了?” “不是。我已经疼了好几天,有时腿疼,有时胳膊疼……回家再说吧。”大眼含糊其辞,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下午五点多大眼还没回来,我就先回了住处,并给大眼发了条短信,让他直接打车回家,不用来店里了。 大约在六点半左右,大眼才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家,可能是跑了一天比较累显得很没精神。他进门先灌下一杯水,然后喊着累,就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沙发上。 我让大眼详细的说下他和张灵去龙潭峡谷的情况,大眼摆手说:“我现在不想说话,浑身没劲。” “生病了?”我问。 大眼支撑着身子坐起来,满脸晦气的说:“安子,我觉得自己可能撞邪了。” 我吃了一惊,驱邪避祸是大眼的看家本事,他要是撞邪肯定不是小邪。 大眼继续说:“最近这几天晚上,我经常做噩梦,而且还是同一个噩梦,身上某些部位也出现莫名其妙的疼痛,就像被什么咬了一下。这还不算完,有时我身上还散发出一股非常臭,又特别难闻的气味,但是这种味别人闻不到,只有我一个人能闻到。” 根据他的描述,的确像是撞邪的特征。我忙问:“你撞的什么邪?” “我也不知道。我自查过,可自己根本没有被鬼附身,也没有恶鬼纠缠。” 我用五毒油吊坠在大眼身上测了一遍,五毒油并没有变色。我问:“你做的什么噩梦?” “我总梦到有个人咬我,咬我的时候非常疼,但自己却不能动,明知道是梦也醒不过来。” “咬你的人长什么样子?” “五官看不清,像是个菩萨。穿着白衣服坐在莲台上,莲台下面长了一个莲蓬,莲蓬下面带着非常长的茎。” “观音菩萨?” 大眼摇头,说:“不是观音菩萨,是一个男菩萨。因为他没有头发,像是个和尚。” 我徒地一怔,然后吃惊的说:“大眼,你不会被人下了降头吧!” “这种可能我也想过,可即使我被下了降头,身上也会有很重的阴气。但我并没发现自己身上有阴气和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