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我皱眉看着这个服务员。 “先生,您朋友是这么说的,具体我也不清楚了。”服务员向我鞠躬道。 我冷冷一笑,莫非是我猜错了,对方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人? “先生里面请。”服务员打开了包厢的门。 我心想今天倒要看看,对方究竟想玩什么花样,进入包厢后,发现里面已经放好了两桶热乎的水,在床头柜上,还用烟灰缸压着一张纸条。 这纸条上写着:“想要图,必须听从安排,相信我,今天会给你一场惊喜。” 字迹很潦草,并不是我父亲的字迹,这个时候我深吸了一口气,原有的计划似乎被彻底打破,皱着眉躺在床上,双手枕着脑袋沉思了起来,不是我父亲,那会是谁? 正想到这里的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随后进来三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女人。 她们走到我面前后,随之一个整齐的鞠躬:“先生好,很高兴为先生服务,请问先生对我们的满意度如何,若不满意的话,可以立即换。” 这三个女人平均年龄应该在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眼神魅惑,身材火爆,而且身上穿的衣服,在我眼里就好似没穿差不多,胸口露出一大片,笑容更是浪荡不已。 “有没有正经点的?”我严肃的问道。 “哎哟,先生,我们已经是整个皇庭足疗最正经的了,可以包您满意!”其中一个对我妖娆一笑。 我看了看旁边的那张纸条,心里不禁冷笑,莫非对方以为我是个男人就好这口,故意用此美人计来讨好我? 也没多想,躺下就闭上了双眼:“随便洗洗脚就行,别的不用。” “先生,是这样的,您朋友已经安排好最好的服务了,他还说若您不享受服务,就自己付钱走人。”这女人又说道。 我睁开眼睛:“什么服务?” “您把眼睛闭上,待会儿就知道了。”她们仨一个个脸上浪荡的笑着。 我犹豫再三,尤其是当看见其中一个跑去门口,把门上的一个小窗口用纸巾堵上的时候,就知道情况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但随后灵机一动,忽然冷笑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他给我安排的是什么。” 我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这眼睛刚闭上,就感觉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坐在了我的旁边,抓着我的左手右手揉了起来,应该是按摩……又有一个把我的鞋脱掉,放进了脚盆里。 没想到,第一次来这种场所里洗脚,还蛮舒服的,闭着眼睛默默的数起了时间,半个小时,若半小时没人来,那我这次一定被捉弄了。 这一数就过去了十二分钟左右,在这十二分钟里,她们按摩按得挺好,我只感觉浑身舒服,但是慢慢的,有个女人突然把手伸进我的衣服,另外个伸手解我的皮带,我急忙睁开眼! 本来睁开眼的第一时间,我准备抓住她俩手的,却没想道,眼睛睁开后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就站在门口的位置不可置信的盯着我! “云溪?”我顿时一愣。 云溪的一张小脸上充斥着不可置信,失魂落魄,她的手腕上缠着纱布,看着我摇了摇头,随后开门就跑出去了! “先生,那不会是您老婆吧?”伸手解我皮带的女人一只没停手。 “滚!”我翻身起来急忙整理好形象,然后往门外追去。 可是到了外边的走廊上,却没看见云溪的踪影,前左右三条走廊都特别长,她去了哪里? “啪啪啪!” 就在这时,一阵掌声从我侧面传来,一个男人从隔壁的包房里开门而出:“这可真是一处好戏啊,丈夫玩乐,妻子捉奸,谁能想到,一场跨越了千年的爱情,会在一件小事上走向分歧,我可真是大开眼界了!” 我侧头看着他,男人身形高大,年纪却应该不超过二十岁,留着一头蒙住半边脸的斜刘海。 “你就是来交换东西的人吧?”我平复了一下心情,“谁让你来的,赵文君,又或者,剑一?” 如果不是今天这场戏,我压根想不到剑一和赵文君那里去,但现在情况不简单了,天底下谁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挑拨我和云溪的感情,除了有剑一之外,最大的可能只有赵文君,我记得我没别的情敌。 “我叫东方宇,名字是你父亲给我取的,算起来还是你干弟弟,至于嫂子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我可以向你发誓,这件事,可不是我安排的。”那男人笑道。 “干弟弟?”我点了点头,冷笑道,“可以啊,干儿子也能取个名字侮辱我们东方家,那他可真是我们东方家遗臭万年的败类!” “话可不能这么说,没有你父亲,哪来的你呢?”他冷冷一笑。 我面无表情的看向一边:“东西带来了吗?” “当然,里面请吧。”他指着他的那间包房。 我二话没说就往里走去。 心想这下谜团又多了一个,既然这人是我父亲的干儿子,那这次交换地图就是父亲安排的,我父亲还在世上算是已经实锤。 至于那个会用焚邪火的人,说来就奇怪了,我昨天想过的,父亲离开我时我差不多八岁了,那么,即便是他出去第一天就有了别的孩子,现在顶多十二三岁,十二三岁,那是上初中的年纪,怎么可能学会焚邪火? 但如果是收的干儿子,按照焚邪决只传血统的理论而言,是不可能教会他的,莫非,出手伤云溪她们的是我父亲本人?又或者说,所谓传承血脉的事情,其实是在焚邪有意识的时候,它能自己选择主人,但是当焚邪像如今这般沉睡过去,谁都可以学会? 安排云溪过来的又是谁?跟赵文君一定有关系,这样算来,那赵文君跟这个人一定也有关系,如果复杂一点,甚至会牵涉到三角关系,比如说赵文君和剑一认识,剑一又认识眼前这个人,他们想在交换地图之余,故意安排一场戏分裂我和云溪! 我觉得他们可能想得太多了,云溪最多生会儿气,但绝不会因此而被挑拨。 包厢里空无一人,我进屋后就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说道:“第一,交换地图。第二,告诉我是谁让我妻子过来这里的,那人现又在何处。完成这两个事情之后,你可以活着离开。” “我知道干哥哥您本是超群,要我小命如掐死蚂蚁,不过,您今天还真不能杀我,因为,我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至于嫂子是谁叫来的嘛,那家伙是跟父亲联系的,我一个当干儿子的,无权知晓。”他走到我对面坐下。 “我父亲在哪里?”我问道。 “他已经一年没出现了,一切都是靠线人联系,这个我也可以保证没撒谎,包括换地图,也是他老人家安排我来做的,我只是一枚棋子罢了,没有说谎的余地。”他呵呵一笑,这人看着有些神经质。 我一掌拍在桌上:“地图拿出来交换,别浪费我时间!” 交换地图是其次,我知道一定是赵文君和父亲有勾结设的计谋,而当云溪看见我在包厢里……她跑出门的时候,一定是赵文君把她接走了! 男人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随后从桌子上朝我划来:“复制版的,父亲说他不会作假,还请你放心。” 我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的确是一张崭新的皮纸,上面画着密集的路线,但至于有没有作假,我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赵文君和云溪也许没走远,收好地图后,拿出自己复制过来的地图就丢给他,随后起身就往楼下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