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有缘再会。” “孟半圣,有缘再会。 我亦去也。” 穆流云拱手说道。 目送孟庄飞去,穆流云也飞身层云,入西陵皇城去了。 他要将割壤之事,告知西陵皇帝皇甫天。 皇甫天自无话言。 此番结果,于他而言,已然是极好。 …… 沈辰安率大军刚退去片刻,便有军士匆忙而来禀报。 “启禀世子殿下,将军苏醒了。” 听到爷爷醒来,沈辰安急急回赶。 镇国公沈烈仍身处土河处军营。 沈辰安赶忙奔至爷爷塌前。 镇国公沈烈苍白的脸色比先前好转一些,正撑靠塌边,看着这些时日的军报。 “爷爷。 您刚醒来,就不必伤神阅览这些军报了。 如今景国边境已无事。” 沈辰安走上前去,拿过爷爷手中军报。 四位将军、海元、墨离、魏氏父子、梧桐、朱冬、姜猛、楚弃疾几人全都跟进营帐之中。 看到镇国公苏醒,众人皆是喜形于色。 “好,听安儿的。 爷爷方才看了大概,安儿你可真是厉害,破西陵百关,斩杀了西陵大将军项靳。 景国西疆今后十数年,必无战事。” 镇国公沈烈有气无力的说着,眼角眉梢尽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孙儿只是想帮爷爷分忧。 再者说,这也不尽是孙儿一人之功。 居功者当是景国军士,以及在场诸位。” 沈辰安指指身后众人说道。 观天监监正墨离走至塌前,以自身气机探查沈烈体内情形。 “有劳墨监正。” 沈烈道谢一声。 “镇国公,此次伤势着实太重了。 还需好生休养一段时日,才可完全恢复。 若是边疆安好,还是回京都休养为好。” 沈辰安也在一旁附和一句:“爷爷,回京都休养吧。” 其余几人,皆是如此言之。 “将军,您回京都好生休养一段时日吧。 边疆有我们四人在呢。 此次世子亲率大军,破了西陵百关,扬我景国军威。 边境定会安稳许久。” 万杀将军樊程开口,其余三位将军亦点头称是。 镇国公面带笑意,看着营帐之中的众人。 “好,我便回京都待些时日。” …… 又过几日时间,交接完了西疆军务。 镇国公沈烈将要同沈辰安诸人,一道返回京都。 因镇国公伤势,遂特备下了车驾,其中铺盖极为柔软,以供其好生休息。 另外诸人,便骑快马。 观天监监正墨离、悬剑司主司海元已然先行御空而返。 摘星阁阁众也尽皆早一步回返京都。 魏柯魏咏年父子,则护卫沈辰安一行赶路。 一辆车驾,七匹快马,踏上了回返京都之路。 春日时节,沿途景色不错,花开各异,叶绿蓬盈。 许是平定了西陵,再加之镇国公沈烈苏醒,众人兴致极高。 一路之上倒也不匆忙,走走停停,欣赏沿途风景,也自是一番兴致。 众人同行,一路之上也不无趣,尽是欢声笑语。 行至草茂地广之处,众人便策马扬鞭; 行至花艳蝶舞之处,众人便走马观花。 姜猛玩得欢脱,不禁感慨一句: “少年两大快事:骑最野的马,日最骚的女人。 当真是快活。” 当他回过头来,发现众人都在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自觉有些尴尬,便只好挠头笑笑。 当众人转过头去,不再看他的时候,他悄声自语几句: “骑最野的女人,或者被最野的女人骑,应该也挺快活的吧。 下次有机会,一定要试试。 这个类型的,还不曾感受过呢。” 行走玩乐十几日时间,前面已然能看到京都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