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说了,是帮翠花嫂子偿还人情。” 罗小虎掏出银针:“为了方便,得把上衣脱了。” “好!” 田香兰双颊泛红,脱了宽松的睡衣,闭上了眼睛。 罗小虎反而懵了,真没想到,里面真是空的。 的确不如苗翠花的,皮肤也要差点,还是挺白的。 咽了口唾沫,赶紧施针,说了饮食方面的注意事项。 针灸结束,田香兰躺了下去:“很胀,你轻点……啊。” “胀是因为不通,所以没奶水,想要出奶,必须畅通。” 罗小虎脱了鞋子,爬到床上,骑在田香兰身上,按了起来。 按到重要的地方,田香兰顶不住了,鼻音越来越重,呼吸凌乱。 想到任务,很快就清醒了,按到关键位置,一把按住罗小虎的爪子。 扯开嗓子大叫:“老公……罗小虎要强我……老公……快来救我……啊。” “仙人跳?” 罗小虎有点懵,迅速抽回爪子,一骨碌滚了下去,麻溜的穿上鞋子。 “罗小虎,你这个畜生,我们好心请你过来看病,你却要强我老婆。” 王天顺抓着菜刀,咆哮着冲进房间,向罗小虎扑去:“我和你拼了。” “围起来,罗小虎要强香兰婶子,抓住他,打断他的狗腿。” 屋子外面,响起王海东炸雷般的声音:“还有那害人的玩意。” “围住了,千万别让他跑了。” “围起来。” “抓住他。” 多数是村民,有些二流子混在里面。 村民手里抓着锄头、扁担、铁锹之类的。 二流子手里抓着西瓜刀、钢管、球棒之类的。 这个局,是王海东父子两人精心策划的。 罗小虎再能打,也不好对村民痛下杀手。 只要他手软,冷不丁的,混子就可以偷袭了。 这一次,就算干不死他,也能让他脱几层皮。 房间里,却是出奇的平静。 罗小虎夺了菜刀,抓住王天顺的脖子。 闪电般的在田香兰身上扎了几针:“你们必须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什么意思?” 田香兰没法动了,胀痛感也消失了,脸色微变:“你对我做了什么?” “既然没奶水,那就永远不要奶水了,真的要怪,就怪你们愚蠢。” 罗小虎取了银针,将王天顺扔了出去:“就算省城的医生,也没招。” “你?” 田香兰和王天顺都懵了,罗小虎的医术如何,他们心里大致有数。 罗小虎此时说这话,显然不是威胁,而是真的。 这就是说,就算去省城,恐怕也没法出奶了,除非去京城。 可以他们的条件,要是去京城,恐怕得倾家荡产,一无所有。 “这一切,是你们自找的。” 罗小虎拍了拍王天顺发白的脸庞,穿过堂屋,到了阶檐上。 扫了眼坝子里的村民:“你们的愚蠢,又刷新了我的认知。” “乡亲们,对这种人,不能手软,抓住他,活活的打死。” 王海东扛着手臂粗的木棒,越众而出:“打死了,算我的。” “王海东,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老子想的下三滥?” 罗小虎眼底闪过丝杀气,两个箭步冲到王海东跟前。 “给我打……啊……放手!” 王海东脸都白了,赶紧后退。 只退了两步,脖子一紧,被罗小虎拎了起来。 棍子被夺,两腿在空中晃荡,双颊憋得通红。 在二流子的带动下,村民愤怒了,呐喊着冲了过去。 屋子后面的村民都冲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了罗小虎。 村民正要动手,暴打罗小虎。 王天顺出来了,穿过人群,到了场中:“不好意思啊,这是场误会。” “顺子,你说清楚,到底咋回事?” “我去,难不成,和马家的人一样,又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