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些小鬼在没有脱离母体,还没有来到人世间的时候就被杀了。 大部分的冤魂虽然也是没有被生下来就被母亲打掉了,但是那些冤魂的怨气并不强,所以这里没有出现了大规模的魂魄,也许他们早已经又去轮回了。 而像现在看到的这种亡魂,应该是上几世作恶多端,或者因为某些因果导致他们本就很难轮回投胎。 好不容易逮住一次能重新做人机会,却被母亲打掉。 他们的魂魄才会凝聚成几岁小孩的模样。 这一刻我恍然大悟,不过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不管是他们的母亲,还是那些让他们怀孕的男人都极其不负责。 可最终苦了的却是这些没有出生的孩子。 我正胡思乱想着,唰!我的手突然被人拽住了。 是另外一个男生。 他之前也跟百景一起羞辱过我。 现在他却一脸谄媚的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让我一阵膈应得慌,赶紧要将他的手甩开,喝道:“干嘛?” 他见我动了怒火,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撒开,搓了搓手,战战兢兢的说道:“张哥,你这么牛逼,我,我愿意为你鞍前马后!” “对对对,张哥,你刚刚太帅了,我……我想拜你为师。” 还有几个女人对着我抛眉挤眼的。 只有欣欣一脸担心的瞅着我。 即便我说自己没事,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我摆了摆手说:“行了,学道不是谁都能学的,没有慧根,碰上这样的凶物就能要了你们的性命。” “你们诸位资质平平,为你们自己考虑,算了吧。” 众人听我这么一说,瞬间有些情绪低落。 我则懒得搭理这些人说:“你们今天晚上还要去什么地方检查,走吧,不过,一定要听我的话,不要乱来,免得丢了性命。” 刚才他们众人一直吹捧百景。 此刻百景却成了被他们冷落的人。 更好笑的是,他们一个劲的吹捧我,听得我不胜其烦。 他们还是学生就如此势利了么? …… 这一夜的时间,我们转了许多地方。 欣欣告诉我,他们学校开展组织的联防活动,并不只是他们这一组,他们学校有两万多各届学生。 报名的有十分之一。 因为学生的生活比较枯燥乏味,他们都想寻求一下刺激。 另外这个还给加分,所以报名的人多的一批。 而学校也给每一组都划分了巡逻的地界。 他们这一组人数还算少的,有的甚至有一个班级出动。 所以他们不用再去别的地方了,今夜就来回转我们走过的地方就可。 来来回回,我也不知道转了多少圈。 我常年累月的都在训练体力和耐力,加上出生入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走着点路对我没什么影响,然而这十几个大学生早已经是累的精疲力竭,一个个瘫坐在地。 看他们的模样,再多走一步都能猝死。 无奈,我只好陪他们到天亮。 太阳升起的时候,省城里的那种死寂终于消失了。 另外,我们也没有碰到猫脸老太太。 跟着这些学生四处找,纯属有点浪费时间了。 各路上班的,小贩都跑了出来。 十几个学生连忙打了几辆车。 这些司机一开始看这么多人,不敢拉。 不过听到欣欣他们说大家都是昨夜联防的人,所有的司机师傅竟然没跟我们要车费。 还贴心把他们送到了学校门口,至于我,直接定了个宾馆先住下了。 闲下来的时候,我也好打坐提升一下体内的炁。 否则单单依靠外部的力量不行。 虽然那镇魂阴木一旦雕刻成功,我的实力将会提升,但没有它,我还和以前一样,这样的话,怎么能给父母报仇?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利用闲余的时间,不断地炼体内的炁。 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我这些日子的修炼之后,已经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我体内慢慢的凝聚了丹气。 这说明我的修为正在低声,原炁化丹,我慢慢的修为会越来越高。 这样,我距离寻找父母他们当年的事情也更近了一步。 另外就是方老大和爷爷。 我梦里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们也去了那座大山。 但这次在车上却做了那样的梦,让我隐隐的有些不安。 炼炁两个小时后,我也困了。 现在我还做不到炼炁不用休息的地步。 等到炁成真丹之后,我一天只需要睡两个小时,剩下的时间打坐就可以。 那时候,我的力量将会成倍数的提升。 不过眼下,我还是要好好的睡一觉,便躺了下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的手机滴滴滴的响了起来。 听到铃声,我猛然间惊醒了过来。 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雕灵打过来的。 看到这个手机号,我顿时困意消散。 难道是镇魂阴木已经雕刻成量天尺了? 随即我马上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却是迟迟没有说话。 奇怪? 电话打过来却又不说话,这是几个意思? 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还是率先开了口,问道:“老爷子?雕刻好了?” “没有!” 他回答的十分干脆利落。 和刚刚沉默完全不一样。 我还以为他有什么事情,没想到他只是单纯的等我开口。 额…… 把我吵醒又不说干什么,我便有些无语,说道:“老爷子,有事吗?” “你来我这里一趟,到了再跟你说。” 说完,他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老头,有毛病! 我简直无语了。 不过心里虽然把他臭骂了一遍,我还是火速穿上衣服,往他的店里赶去。 这会店门敞开着。 我再来的时候,街上的那些人看待我的眼神也没有之前嘲讽的意思了。 但他们的眼神里都是好奇。 估摸着他们也没想到雕灵这个怪老头会再次叫我过来。 我到门口的时候,雕灵还在雕刻昨天的那块木头墩子,不过此刻这木头墩子已经被他雕刻出了极其精细的神像。 我没有打搅他,只是坐在了他旁边。 干这种活的最怕有人突如其来的喊一声,万一手一滑,极有可能整个成品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