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在这个藏地小伙的强烈要求下,我不得不让他跟我们钻进了一个车厢。 这个车厢是我们特意包下来的。 虽然我们只有几个人,本身包下这么个车厢是没有必要的,也有占用资源的嫌疑。 但是没有办法,我们手上带着一些特殊的家伙儿。 像是猎枪法器之类的,这些东西被寻常人看到,难免会生乱子。 到时候口诛笔伐什么的也是麻烦。 当然龙虎山有手段,我们自己本身也有人脉关系,所以能带着这些东西上高铁,只是要通过特殊的渠道。 这藏地小伙跟我进入车厢,见只有我们几个人,更是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我把他的事情跟众人说了一遍,一凡和阿鲁的眼神就有些冷厉了下来。 他们的眼神把这藏地小伙盯看的如芒刺背,一个劲的喘着粗气,显得十分的不自在。 我知道他们这个样子的因由。 毕竟我们现在不能确定路上会不会有九州或者及其撒两股势力的人马参与进来。 这两股势力毕竟都有几十万人,延续的支脉力量更是不尽其数。 倘若这个藏地小伙是及其撒的人,就算他们有目的,但是至少我们还算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但是倘若他是九州的人,对我们造成的影响则可就恐怖如斯了。 不过,这时候爷爷开口了,他就是简简单单的说了句:“他没有问题,你们不必紧张。” 爷爷在我们这些人中有绝对的话语权。 就连赵爷和方老大对他都是绝对的信任。 所以当他说没有问题的时候我,我们众人原有的戒心也就在这一刻慢慢的放松了许多。 不过我们还是对这个小伙子的身份比较好奇。 所以这个时候,我朝着他笑了笑说道:“你还没有说你的名字,也跟我们介绍接介绍你自己吧。” 我提起这个,他也轻轻地点了点头。 之后,他便是给我们说起了他的身份。 他叫李沧布哥。 不过他却从小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 和他相依为命的只有他的爷爷。 用他爷爷的话来说,他父母是死在了外面。 但是每次爷爷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他都觉得奇怪。 因为他从爷爷的眼神中看到了对他父母的恨意。 后来李沧布哥长大了。 但是他爷爷却已经走不动道了,没过两三年,人就撒手人寰了。 本来李沧布哥以为,他父母真的死了,再也不会出现了。 但是没想到爷爷葬礼的那天,他们回来了。 两个人打扮的都非常时髦,看上去非常像是成功人士。 他爷爷活着的时候,他们没有精心照料,但是等到人死了的时候,夫妻两个却是把葬礼搞得十分的隆重,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有钱一样。 李沧布哥小的时候,非常憧憬自己有一天能见到自己的父母什么的。 但是直到那天他真的见到自己的父母,见到他们这般行径之后,他原本有的那些好感什么的在转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的父母倒是邀请他跟着一起去生活,并告知他,他们现在已经成了身家过亿的富豪了。 只要他愿意,他们夫妻两个也没有别的孩子,以后的产业什么的肯定是他李沧布哥的。 但是,他们的行为让李沧布哥感觉到了恶心,便是断然拒绝了他们的提议。 之后,李沧布哥便是连夜离开了藏地,去了外乡打工。 这些年来,除了爷爷的忌日,他会回来一次,剩下寻常时候,他是不会回到藏地的。 说完这些的时候,李沧布哥的眼眶就有些红了。 阿鲁眼睛眨动了几下说:“你傻啊,过亿资产,你为什么不继承?他们是缺德,但是你跟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李沧布哥摇摇头,之后咬紧了牙关看着阿鲁,十分认真的说道:“我有自己的原则。” 见他如此认真,阿鲁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尴尬的挠挠头:“我就是给你提了个意见,没有别的意思。” 李沧布哥张张嘴是,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一般。 但是过得片刻之后,他还是把想吐出来的话又吞咽回了肚子里。 良久之后,他便又是发出一声长叹。 之后,他跟我们再聊下去的兴致显然没有多高了,便是问我们他可不可以去睡觉。 反正我们这么多人,倒也不怕他藏得深。 至少在火车上没事。 等到下了火车,倘若他有问题的话,就会路出马脚。 所以,眼下我们同意了他的说辞,让他好好地休息一下,这几日随我们行动就行了。 剩下的在火车上的几天时间里,我们一直在留意车上的其他人的举动。 发现车上一切正常,没有人跟踪我们,倒也是大大的让我们松了口气。 七日之后,我们到了阿萨。 这是藏地的首府,也是无数人向往的圣洁之地。 藏地占据着大夏十分之一的土地面积,但是实际上人口却只有区区几万人。 除了阿萨这坐首府城市之外,其他的地方的,隔着几十里路都可能看不到一个人。 沿途除了碧蓝苍天之外,就是高山白云。 雪山连连,风景极其漂亮。 下了火车之后,我们从车站租了一辆车。 因为藏地比较特殊,地广人稀,出租司机不是很多。 但是随着这些年来,来藏地旅游的人越来越多,所以藏地就研究出了一种独特的赚钱方式,租车行。 当然,随着藏地租车的兴起,租车这种特殊的职业也在大夏各地出现了不同的变种。 只不过在内地,租车的变种变得面目全非,所租的车子竟是一些豪车。 而且很多都是男生租车,目的是为了钓妹子。 而藏地则不是。 这里的车多以越野车为主,豪车基本上是见不到的。 我们下了火车之后,就直接跟租车行租了四辆越野车。 不过在李沧布哥给我们带路,带我们去可可西里无人区之前,我们还需跟他去祭拜一下他的爷爷。 下火车的时候,他特意的从附近的商贩手里买了一条洁白的哈达,买了一壶藏地特有的青稞酒。 之后我们便往他的家的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