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话音未落，我便打断她，接过手机，翻看朋友圈。 　　 她并未阻拦，而是忧心地注视着我们。 　　 杜甜此时对她说：“我们在验尸时发现，卞鹏鲲已经去世约一周。黄晓女士，您明白这代表什么吗？” 　　 黄晓眼中露出惊诧，猛地拍桌，急切地问：“怎么可能？是不是你们验尸出了纰漏？” 　　 “不，”我们回答，“我们已多次核实。或许有人拿走了他的手机，冒充他发信息给您。我们在访问闾语玉时，她告诉我们，上周五她还见到了卞鹏鲲。但您在哪里？难道您没有看到他吗？”杜甜问道。 　　 黄晓显得难过：“那天我因私事未上班，我可能怀孕了，所以去医院检查。” 　　 “您确定吗？”我们追问。 　　 “当然，我怎会欺骗你们？”她回答，“我们会去医院核实您的情况，所以请您不要撒谎，诚实对我们警方才是明智之举。” 　　 黄晓显得焦虑：“我不会撒谎的。好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得再去医院了。我真担心这孩子是卞鹏鲲的，原本还想让他负责，但他已经去世了……” 　　 她似乎在自言自语，我们没有继续追问。 　　 离开她家后，我们得知师父和高名启在调查中发现，卞鹏鲲在周五及前几天都出现在摄影馆。 　　 但我们已经确认过，那具尸体确实是卞鹏鲲本人，这意味着当时在摄影馆的人不可能是他。 　　 回到公安局，我们让黄馨调查卞鹏鲲是否有孪生兄弟。经过一番调查，黄馨摇了摇头：“如果有，应该很容易查到，除非他的孪生兄弟已经不在户口上。” 　　 “这也有可能，”我们提出，“卞鹏鲲的父母可能离异了，往上查查。” 　　 “哥，你太小看我了，我当然查过了，”黄馨回答，“如果有人冒充卞鹏鲲，他为何要这么做？如果是凶手，杀了人后应该逃离，而不是留在摄影馆伪装，这只会增大被发现的风险。” 　　 “但如果凶手的思维与常人不同，那就另当别论了。”夏小灵说， 　　 “他可能不是精神病患者，但模仿卞鹏鲲的模样却很像。世界上有间歇性精神病，患者在正常时与常人无异，甚至有过人之处。如果凶手是这样的人，就能解释通了。但他为何选择卞鹏鲲？排除了财杀，若无仇恨，那就只能是精神病或被人利用。” 　　 夏小灵的分析十分到位，她作为心理侧写师，这些年来一直在深造。 　　 我们在刑事案件分析会上继续讨论，何梁宇和高名启却认为这并非精神病所为，因为对方可能佩戴了昂贵的佛珠。 　　 关于佛珠的线索，我们尚未深入挖掘。 　　 黄馨提供了一些信息：“最近在富明品和古董街附近，有小叶紫檀佛珠出售的迹象。 　　 你们最好去调查一下，或许能找到买走佛珠的人。即便他不是凶手，他也去过摄影馆。” 　　 “可以，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深究的线索。我们的调查将从多个角度展开，首先是继续追踪卞鹏鲲是否有孪生兄弟的存在； 　　 其次是深入古董店，寻找最近购买小叶紫檀佛珠的顾客；紧接着，走访精神病院，探查是否有外貌酷似卞鹏鲲的病人近期失踪； 　　 此外，案发现场周边的细致走访，以及死者所在公司的同事和朋友圈的深入调查，都是我们不可忽视的环节。 　　 同时，对案发现场和尸体的再次检查也是我们调查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所有这些工作都将同步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