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夫君独宠青梅?我转身高嫁纨绔

第九十三章 陷进去

   贺怀琛伸出去的手一把握住了面前的皓腕,那皓腕纤细柔软,似羽毛落在掌中,让人心痒。    心底的热气瞬间沸腾,他本能地手下一用力,想着直接将人拉到近前,却发现面前人竟然也在突然用力,只是他是用力往前拉,她却在用力往后退,看样子是要试图挣开他的牵制。    他眸光倏地就冷了冷,索性站起身,一下就将人带进了自己怀中,又用右手牢牢将人禁锢。    “怎么?你不是一直都念着我吗?我今夜来了,怎地又不愿意了?”    他声线比平常要低沉许多,眸里似有戏谑又透着明显的欲。    苏淡云浑身皮肉绷紧,本能想要挣脱,却发现两人的力量差距是如此悬殊。    她惊恐又焦急,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贺怀琛只以为她是因为还没经历过男女之事,所以才这般紧张害怕。    他不禁就多了一丝耐心,油然而生一种将猎物压在掌下的快意。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怀里人儿,唇角扬起一个轻柔笑容。    “别怕。”    他道,下意识抬手替她理了理鬓边的秀发。    他动作轻柔,甚至还隐隐透着怜爱,只是那轻轻划过肌肤的指尖似蛇皮冰冷,苏淡云只觉那指尖所过之处瞬间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头脑已经几近空白,本能就想逃开,无奈面前人却如一张大网,死死将她网住,让她丝毫都动弹不得。    淡淡草药清香从她身上散发出来,萦绕在了二人之间,与对方的沉香交织融合,顷刻升腾出一种迷离梦幻。    贺怀琛忍不住凑近她的发顶轻轻呼吸了下。    是的,是上次他来时闻到过的气味,只是比上次的还要清晰还要让人沉醉。    他一下就被这气味带进了昔日梦中,让他想起了自己指尖划过她长长乌发时的美妙缎感。    面前的一切越发如梦难辨,他定定注视着她,目光在她如玉的面容上一寸寸游移,最终被她粉嫩的唇瓣吸引。    和她正在微微发颤的身子一样,那唇瓣此时也在微微颤抖,看着就似沾了雨露的桃花花瓣正在被微风吹动,娇柔得让人心尖发软。    心头早已热得沸腾,他闭上眼,倾身就往那花瓣而去。    面容忽地在眼前放大,苏淡云大惊失色,下意识就别过头去。    两人的鼻尖就似那过路行人的肩头,在相触的刹那又一擦而过。    贺怀琛怔了怔,随即睁开眼,那睁开的眸子深沉如黑洞。    他明显失去了所有耐心,毫不迟疑地抬起左手,抚上那张方才别开的小脸。    他手掌宽大,富有力量,一下就将那小脸托住,重新正到自己面前。    下一刻,他终于得偿所愿。    苏淡云一时间被堵得发不出声来,只能凭本能地往后缩,又凭本能地抬手抵住对方往前推去。    然那人始终死死钳住她的身体,牢牢托住她的后脑,就如同大山般岿然不动,让她的一切的挣扎都变得徒劳。    这一刻,她只觉自己就似一条被人按在菜板上的河鱼,很快就要被面前之人开膛破腹,切肉断骨。    怎么办怎么办?    忽地,那只一直禁锢着她后脑的手终于松开,只是未等她反应过来,那只手便已经敏捷往下。    似乎就是眨眼之间,她感觉到自己肩头的肌肤忽地一凉。    不要!    她浑身一震,终于不管不顾地下意识用力一咬。    “嘶”的一声,苏淡云被钳制住的身子终于得了释放。    如同被猛禽按住的小兽终于得了生机,她当即想也不想就飞快往后退去,踉踉跄跄,直到碰在屋中那张圆桌的边上,被惊散的心神才渐渐得以重新聚拢。    她扶住桌沿站稳,又立马将被扯到肩头的衣服重新拉回颈旁。    只是为什么?    为什么虚息丸还没发挥作用?    师父,徒儿到底该怎么办?    徒儿的虚息丸到底错在了哪里?    焦急与委屈如风中的海水被激荡起来,转眼涌上了眼眶。    泪珠大滴大滴落了下来,又先后滴在了她扶着桌沿的手上。    温热的泪在手背上转瞬没了温度,凉凉的感觉透过肌肤传进心里,电光火石间,似有什么东西从识海中破土而出,又飞快闪过眼前。    苏淡云猛然一怔,当即双眸一亮。    对!    穴位!    虚息丸需要搭配穴位使用!    昔日师父教导友人使用虚息丸的画面在脑海中越发变得清晰,她当即照着那些画面,不动声色地开始行动起来。    另一边的贺怀琛依然站在原地,神情有些怔怔。    嘴唇的疼痛开始变得清晰,阵阵蔓延开来,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方才被咬到的地方,竟发现摸到了一指尖的殷红。    他瞳孔微缩,心底一震。    方才他竟陷进去了,以致对方的抗拒他丝毫没有察觉,最后还被对方猝不及防地伤了自己。    只是怎会这样?    她明明心心念念都是他,为何会这般抗拒,还抗拒到要对他如此动粗?    难道她并不是在发小脾气恼他,而是真的对与他在一起不喜不愿?    他心里不禁狠狠一堵,只觉呼吸都难以顺畅。    这不是真的!    过去三年,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事。虽说他纳了燕儿,可他了解过,她对燕儿十分善待,一次也没去找过燕儿麻烦。上次自己来看她时,她也对他甚是恭顺温婉。    这样的她,这样处处为他着想的她,又岂会真的厌他恶他?    难道她今日遇到了什么事?    那他方才是否真的太着急了些?    他七上八下想着,恍惚着抬起了头,又恍惚着朝对面之人望去。    面前人正扶着桌子站着,斜背着他,低着头,垂着泪,只是方才被他拉下去的衣裳已被她重新拉回到了原处。    他目光定定落在那被重新遮盖好的半侧肩头,莫名就觉得那肩头处的整齐格外刺眼。    胸中有怒火瞬间窜起,贺怀琛一时间烦躁不已,眸光也倏地阴沉下来。    还真是好一个美人受辱,伤心欲碎的画面!    所以她当真不喜不愿,之前的一切也全都只是自己自作多情的臆想?    一时间,他只觉自己所有的自尊似被人拔了下来又扔到了地上狠狠地踩。    她凭什么?    凭什么不喜不愿?    她不过就是个乡下来的,这里哪儿轮得到她来不喜!她又凭什么这样坚决将他推开?    她已是他的妻,本就要伺候他!再不喜她也得顺着他来!    眸中冷意已彻底被怒火取代,他一把擦掉唇上血迹,大步过去,用力捉住她的胳膊,不管不顾将人往床榻上径直拉去。    不知为何,被他拉住的人此时竟丝毫没有挣扎,只是那脚步似有踉跄,还似有些微的虚浮。    怎的?示弱了?怕了?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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