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太夫人不是淮安侯的生母,当初生不出孩子,直接把别的女子生下的孩子抱到自己的膝下,也曾经苦求过当时的淮安侯夫妻,只求这么一个儿子,以后如珠如宝的长大,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绝对不会委屈了他去。 就算以后生下其他儿子,所有的一切也都是苏安怀的。 这是苏太夫人答应了长辈,苦求得来的孩子。 原本的确都是好好的,苏太夫人把苏安怀当成亲生的,对外也说是亲生的,事情被瞒了下来。 没成想等生下苏安生后,苏太夫人就有心除了苏安怀,好几次苏安怀都差点出事,最后还是被老人养到了膝下。 苏太夫人也是一个会来事的,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在苏安怀父亲面前说苏安怀的坏话,以至于他父亲觉得苏安怀不孝顺,觉得苏太夫人一心一意把他养大不容易,甚至在病床前,要求儿子,太夫人在的时候不分家。 可偏偏苏安生不争气自己要求分了,成了淮安侯府的旁枝。 苏太夫人哪里就能忍得下这口气,当时就听了旁人的教唆,要害死苏安怀,给儿子让道,当然害死一个苏安怀还是不够的,大房的人都打算害 死,有一个算一个,特别是大房的子嗣,没成想的是身边的婆子闹错了。 阴差阳错之下,出事的是苏景临。 太夫人大怒,要杀了婆子一家。 婆子恐惧,把事情全说了出来,而后跳崖自尽…… 这就是整件事情的真相!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轰动了,又有后来苏安怀为苏太夫人求情,更是让人对苏安怀称赞有加,骂苏太夫人恶毒阴狠,这样的人就该千刀万剐,淮安侯的人品实在是好,连命都没了,还去给苏太夫人求情,只求皇上留她一条命。 据说皇上还不同意,苏安怀跪了二个时辰,苦苦求情,这才让皇上给苏太夫人网开一面,留了一条生路。 把她直接给关在佛堂,自此好好祈福。 事情闹的满城风雨,苏祖明又去了淮安侯府,表示不满,这事他原本是想压下的,可没想到现在闹的所有人都知道,都知道苏太夫人是一个毒妇。 为此苏安怀也表示无奈,他只是去求情,接下来的事情就和他没有关系了,都是皇上的意思,不是他一个臣子能左右的,他能求情还是看在苏祖明的份上。 对这说法,苏祖明也只能无奈的回去。 至 ……少,不是生母,不是苏氏的媳妇都这么恶毒,连亲生儿子也不放过,现在也只能这么说了。 在于百姓间,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首恶虽说因为孝道,没有直接处死,稍有遗憾,不过以后这位苏太夫人已经不能再蹦跶,诰命被削,国法逃过,家规难免,永禁庵堂,为苏氏祈福。 原本是要禁在淮安侯府的佛堂的,后来族里重新考虑,直接给找了一处小的庵堂,给禁在那里。 偏远的小庵堂,也就只有两个女尼,守着一处简陋的庵堂,正巧给一笔钱,让她们看着苏太夫人。 现在已经不再是苏太夫人,恢复了她的本名,吴氏。 吴氏之前就已经疯疯颠颠,如今听说这上面的判定,整个人就更疯了。 这事其实还没有过去,刺杀吴氏的是谁?谁在吴氏背后说这些教唆的话,因为吴氏疯了,问无可问,最多的就是猜测。 这件事情,太子真的没插手?种种迹像表明,苏家二房好了,对太子也是有好处的,有淮安侯府的支持,太子之位稳若泰山,当然,如果太子想娶淮安侯的女儿,若是真的娶的话,必然给于高位,甚至可能是太子妃之位。 这位子太子给不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中有一个传言,隐隐的指向太子,太子是这件事情的主谋,太子要给自己的庶妃求一个强大的娘家,为庶妃撑腰,也是给自己最大的助力,有说起何飞彩的事情,凭着何飞彩,原本可以为皇子妃的,她却要进东宫。 据说这事也是一个意外,太后娘娘原本是不许的。 娶何飞彩原本是没有半点好处的,但何飞彩养在太后膝下,这重要性就立时往上提了不少。 何飞彩是如此,苏丹烟呢?这还是太子最宠爱的女子,据说当时此女还冲到淮安侯府,太子是何意? 朝堂上不少臣子上折子,隐晦的指证这事和太子有关,让皇上再往下查, 皇上又气又怒,把太子叫过来狠狠的斥责一顿,据说还砸了茶杯。 隐隐的又传出皇上要废太子的说法,一时间,其他的几位皇子越发的跳的厉害,这事看着就了断不清了,后来还是把皇上把几位皇子,连着太子一起叫到御书房里大骂了一顿,之事才渐渐消停下来。 不过,这其实只是表面上的。 风动了,湖水又岂能平静,水面下更是暗波汹涌,风雨欲来…… 方关急匆匆的从外面回来,沉眉坐下,方夫人抹着眼泪道:“这孩子怎么就不听,那女子这样的出身,居然还想进我们府上的门,他是真的疯了不成?他还要不要好好的娶妻了?怎么……就劝不听的。” “你之前也没给他挑到好的。”方关冷着脸道,自己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儿子这里又连番闹事,他也烦躁的很。 “我那是没给他挑好的吗?是他自己……之前就和苏景临闹到淮安侯的事情,淮安侯的女儿现在可是怡王妃?他当时怎么就……外面说他什么的都有,这一次更好,又撞上去,还是和淮安侯的大女儿,又是自己主动撞上去的,将军,你听听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的,说他……就是不自量量。” 方夫人抹着眼泪道:“我当初就跟他说,不要和那边靠太近,苏景临和他没什么关系,一个不成器的二房之子有什么用,再如何也跟他没有关系,我们和他们家之间的那点亲戚关系,还是绕了弯的,他……” 方夫人还在喋喋不休,方关已经忍无可忍,用力的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壶、茶杯一起跳了起来。 吓的方才夫人捂诠嘴,惊骇的看着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