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暴戾狼主重生后,他病娇了!

第175章 另一个人

   “呐。”   萧玲琅把手里的两颗糖全放在了拓跋晋的手心,眼里闪着溢彩。   半躺在他膝上,又乖又纯扬着头,拓跋晋能清晰的从她眸中看到他的倒影,眼尾微挑,等着她说话。   萧玲琅给完糖后,视线在拓跋晋面上流连,仔细辩着他可还在生气。   盯了片刻,看他嘴角未弯,萧玲琅在心底大大的叹了声,腹诽道:从没见过这么喜欢生气的人,还莫名其妙。   “叱奴哥哥你为什不开心啊?”   空气中只有翻书和他们彼此呼吸的声音,萧玲琅无聊的玩着额前胎毛,哪怕已经困到哈欠连天,她一次次避了回去,还是忍不住打着瞌睡,像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的点头。   脸被男人一手托起,萧玲琅呆呆地眨了眨眼。   “叱奴哥哥?”   耳畔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唇瓣也被轻轻地吻了一下,不带任何色彩,就单纯的贴面碰了碰就离开。   萧玲琅脑袋微微侧着,很是困惑。   他这是干什么呢?   突然这么深沉。   “困吗?”拓跋晋掀着眼帘,明知故问。   萧玲琅点头。   他是不是记性不好啊?   她不就是睡着了,被他强制拉起来陪他看书学习的。   “可怪夫君,把月儿喊起来?”拓跋晋将人半拖进自己怀里,让她能舒适些,垂首解着糖纸。   萧玲琅摇头。   余光瞥了眼层层叠下的纱帐,听着空间寂静下来,放大的潺潺水流声。   她想到自己一人在榻上呆的情景,身历其境,更能体会到这室内给人一种空寂虚无感。   “叱奴哥哥怕,月儿也怕,可有月儿陪着叱奴哥哥,我们就都不怕了。”   “月儿……怕?”   拓跋晋拧起了眉,垂下眸,视线盯着小姑娘。   “叱奴哥哥不也怕吗?月儿都睡着,还把月儿唤醒。”   萧玲琅嘟起嘴,他这是要嘲笑她,他自己不也怕吗,相比之下,她可真勇敢。   她捂着唇偷偷的笑了笑。   拓跋晋看着小姑娘偷笑,垂眸失笑,“嗯,夫君怕,才要月儿陪,月儿说得对,我们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了。”   “叱奴哥哥为什么开心吗?”   萧玲琅还记着这事呢?在拓跋晋要她进被子时,冷不丁的冒出来问。   “是不是要让月儿自己想原因的话,夫君九条命也不够耗死的?”   “嘿嘿……”   萧玲琅尴尬的绞着手,视线飘忽不定。   “睡吧,今夜什么没做,也已经晚了。”解释无意,他可不想点醒她,如今她的三两句话,他的气全消了。   “嗯。”   哪怕失去了所有记忆,肢体动作骗不了人,同床共枕快四年了,萧玲琅对拓跋晋的味道很熟悉,很信任。   在他躺下后,她那背叛主人的躯体,不由自主就向拓跋晋靠过去。   拓跋晋甚是熟练的解开小姑娘心心念念要挣脱的,搂着她躺下。   次日,小姑娘醒的早,在昏暗的屋子里自己玩了好一会,才隐隐约约发现有那些不对。   没有铃铛声,她不敢置信得举起手,晃了晃,手腕上光秃秃的,不似脚腕处的沉重。   没了,她手上的东西。   转身看向拓跋晋,他到底是怎么弄开的啊?   “做什么?睡。”   眼睛上落了一只大手,世界再度黑了下来,萧玲琅眼睫扑闪扑闪。   “我……我睡好了。”   她声音小小的说道。   拓跋晋才不管这些,手顺着边滑进她的衣角了,在她腰间敏感处停下,“睡。”   萧玲琅被掐住了痒痒肉,瞬间呼吸都紧实了,自己手动捂上眼睛。   拓跋晋在黑暗中低声笑着,“月儿睡好,可夫君还累着,乖点儿,陪夫君。”   他的手已经握住白兔子,暗示性的捏了捏那兔子的红眼睛。   “嗯。”小姑娘慌不急的点头。   “叱奴哥哥。”她伸手去推搡他。   拓跋晋没有故意磨着小姑娘,淡淡的收回手,搂着她再度入睡。   只是睡下没多久,内殿的的门发出一声沉重的吱呀声。   拓跋晋阖上的眸瞬间掀开,坐起身来。   “叱奴哥哥要去打猎?”   拓跋晋身体微滞,小姑娘没睡。   “夫君去打猎,月儿在家里乖乖的等着夫君。”   萧玲琅紧随着他,半撑起来身,乌眸亮晶晶,在拓跋晋伸手碰着床柱时,她将手腕藏在了身后。   “月儿。”   “我不。”   她往里侧躲了些。   拓跋晋手中拿着链子,眉头轻撩,勾起唇。   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轻轻松松的就把人抱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双腕上再度扣上链子。   他离开时,小姑娘生着闷气,躲进了被褥中。   “按时吃早膳,若是夫君回来了,瞧见月儿没用膳,我们就试试那册子里的东西,那册子可比夫君会折磨人,正好月儿瞧瞧夫君昨日学习的结果。”   ……   萧玲琅等拓跋晋走后很久才探出脑袋,气鼓鼓的扯着链子,扯不开后,对着拓跋晋枕头狠狠砸过去。   “嘶……疼~”   拓跋晋枕头像他人一样,硬邦邦的。   萧玲琅红着眼眶靠在床边坐了有一会儿,缓过来神后,像以往夫君不在时那样,扒拉着床外侧的柱子,轻轻地搬着自己的腿,从床边跌下来。   床边铺了厚厚又软的狐皮缝制的褥子,她跌下来时,只是心有一些慌,并没有很疼。   满铺绒毯上,零零散散撒着一些零嘴和孩子玩具,萧玲琅嘴角微微抽了抽。   他又乱扔东西。   什么时候扔的?   萧玲琅总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正常,她没敢告诉过拓跋晋,其实她不太能记住他。   只要稍稍离开时间长一些,她就会忘掉。   但是青菡她记着。   很奇怪,就好像对他有一种莫名抵触和愧疚感。   像是她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但又比对不起很复杂,萧玲琅搞不明白这种情绪到底是什么。   就像……就像她的身体还有另外一个人。   她不喜欢他,那个人对他的感觉很复杂,好像对她也复杂。   萧玲琅也不喜欢那个人,她怕疼,那个奇怪的东西,总喜欢趁她睡着时,乱跑,将她身上撞的青青紫紫。   哼!   萧玲琅“走”到圆桌旁,用着自己纤细的胳膊努力撑起来。   试了许久,除了把自己搞的满头大汗,一点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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