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暴戾狼主重生后,他病娇了!

第209章 不送,他就抢。

   此处宫殿,拓跋晋命人修缮时,做了些许改动,活水渠加入层层栅栏,将内殿与外殿彻底隔绝,至于外面的经幡,符纸全都遮掩住或摘掉,搬进了内阁。   内殿里的烛台全都加高,放上不灭油灯。   黑与红交织的帘幔随着透进来的细风微微浮动着,隐于黑暗中的经符也在跳动的烛火中闪着诡谲的光芒。   拓跋晋望着那狐皮之上的娇人,眼底的兴奋与疯狂全都暴露出来,这座宫殿此刻是按他们前世的陵寝布置的。   前世,她死后,他世界再次回归冰冷、算计、权斗。   他每日麻木的杀杀杀!   那时,他想,死了也好,他就不会被感情左右了。   后来,朝堂上那些但凡有异议的人,他都拔除了,那些参与谋划她亡的高门世家,他也杀了干净。   他曾问了一个人,她一个柔弱女子,身后又无母族,他们忌惮她什么!要去帮王后迫害她。   他们回答是他早晚要除尽世家。   拓跋晋笑笑,随后如他们所愿,在短短两年内,将世家高门势力全部粉碎,后宫中的那些后妃也全都为她们的家族陪葬。   日复一日的血色世界,他太想这个温柔的姑娘了,想她来哄哄他,陪陪他。   偶然听到一则民间传说,说那些漠北西部有一群巫师,他们会一种巫术,这巫术可以帮相爱的人让他们来世在一起。   他派人将人抓了回来。   命他们给他们施术。   那群人说,此事是无稽之谈,根本没有。   他不信,杀到他们吐出秘术。   施术的代价是什么,他忘记了。   这也不重要。   他如愿的再次拥有了他的姑娘。   拓跋晋抬指揉了揉太阳穴,转身离开。   昏睡中萧玲琅眉头紧蹙,不安的慢慢的地把身子蜷缩在了一起。   她似乎是被困进了一个无尽世界,没有生物,除了她,只有荒芜。   萧玲琅茫然失措的走着,唤着拓跋晋,奺昭。   她这是去了哪里?   忽的,天旋地转,昏黄的世界慢慢地地染上红霞,她惊恐万状的抱住自己。   “啊——”   一只怪物的头出现在她面前,张着血盆大口,流着涎水。   萧玲琅一下子泪崩了。   什么怪物啊!   这要是梦的话,就让她赶快醒吧,别折磨她了!   呜呜呜~   眼看就被怪物咬掉脑袋,萧玲琅终于从梦魇中醒来,喘着粗气。   还没等缓过来,又见这陌生又熟悉的环境,懵了一下。   身子微微一动,熟悉的铁器声,让她更加懵神。   她坐起身,抬手看着腕上的粗重的链子,不解,还有慌张。   拓跋晋为什么又锁她?   这里是……   挥手扯开帘幔,她望着那一道道经幡,诡异的红杀,腿不自觉的软了下去。   疯狂的咽着口中,看着那些符箓,还没等她稍稍回了点神,耳边竟然传来一声声深沉的吟唱。   那浸入灵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渗入她的脑中。   “狼主,狼主……”   “拓跋晋——”   她惶恐不安的挣扎着喊起来。   那沉重的铁链束缚着她。   外界,气氛俨然严肃紧张,虽然四处张贴红绸,挂着纯洁的幡布,但无一点喜庆的气氛。   进入王庭庆贺的官家,面都带上了一层假面。   清澈的酒水灌入金色的酒盅中,一头又一头串着的烤全羊送入宴席中央,舞女的舞步强劲有力,奏起的乐声也是磅礴大气,似乎有战事,一触即发。   他国使者早有看出不对劲的人,王座上的那个人身旁空着,而宴的主要是来贺漠北狼主与王后的新婚大喜。   有人想借机溜出去,先看看是什么情况,还未起身,刚有动作就被刀柄抵着后腰,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了位置上。   南梁使者团中的常琲,瘦骨嶙峋,他静静地望着面前的酒盅出神。   此行凶多吉少,他是知道的,毕竟当初拓跋晋放他回去,他就很不理解。   那时,他以为是玲琅去了,拓跋晋折磨他无望,徒增无趣,才放过他。   没想到是玲琅醒了。   所以放他回去,是玲琅提的吗?   她还是原谅了他。   回到南梁,他不过随便扯扯,又将前世工部发现的矿产提前告知南梁王,南梁便不再怀疑他,还让他在工部当职。   上辈子谋权得利,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这次他什么都不想要了,他只想简简单单过着日子,祭奠玲琅。   拓跋晋封后,玲琅没有事,常琲释然笑笑,主动向南梁王请缨。   无论真假,他都要来看看。   “咳,咳,咳……”   低声轻咳,宴会已经步入正轨,他看着拓跋晋举杯对众人致辞,话语中却没提及玲琅一词。   常琲拧起眉,焦急和担心不已。   他是真的爱玲琅,她说旁人总暗地里笑她是个商户女,所以他想爬的高一些,想得到赏识,只是没想到万事不是他都能掌控的。   宴席中,有一小国使者站了起来。   他对着拓跋晋行了敬礼,然后挥手送上贺礼。   “尊敬的漠北狼主,吾是燛国使者,奉我王之命,恭贺狼主新婚大喜,此乃是吾国珍宝,听说尊贵版娘娘曾患重疾,此物是补身的强药,愿能为娘娘安健效力。”   拓跋晋眉峰轻挑,来了兴趣,冲宁允抬了抬指。   宁允立即亲自上前,将此物呈了上来。   拓跋晋扫了眼,薄唇微不可察的勾了勾,转眸看向台下使臣,“燛国国主有心,孤和王后对燛国国主表以真切感激。”   燛国国主有意示好,此份国礼也算得上有心,他自然是给面子。   视线轻轻掠过下首的常琲,目光对视上,拓跋晋讥嘲地勾起眼尾,这副关心焦急的模样是当他是个死人吗?   他理了下袖子,又打量了一番右排的那些官员,有些人面上始终挂着假笑,冷着眼。   唉~指尖在膝盖处敲敲,拓跋晋在幽幽地叹了口气。   有了一位使臣做样,其他使者也纷纷起身效仿。   拓跋晋这一圈收了不少的玲珍宝药,也不枉他暗自明示过这些人,他们月儿身子不好,需要大补。   不送,他就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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