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今夜无月
到了栖月宫,男人从车辇里出来时,抱着娇人大步流星,喘息粗重。 进了内殿一脚踹上门,迫不及待的想要揉碎她。 萧玲琅被他浓厚的气息笼罩在身下,无力地攥紧被褥,含着泪珠声音破碎的质问他,“狼···主嗯···又骗···妾。” “今日之后,孤会将房里点避子香。”双手强势扣住她的手掌,轻咬着她的后颈,“孤对月儿有瘾……” 萧玲琅闭上眼睛,在烫意袭来后,双腿无力支撑软了下去,她脸埋进被褥中,任泪与汗浸湿被褥。 狂风暴雨平息,男人睡在她身侧,手还霸着她的腰。 萧玲琅手上全是咬痕,确定他真是熟睡后,再咬自己一口,让自己颤着腿从床榻上下来,捡起衣袍披上,顾不上腿侧的脏污,就着微弱的烛光,动作极轻的翻找玉佩。 他没怎么回过勤政殿,栖月宫一半的物件是归置与他,小心翼翼地一件一件翻着,再一件件归整原样摆回去,一不小心碰到了磕到凳子。 萧玲琅立马回头看向床榻,等了一会,确定没吵着他,她才小小轻嘶一声,疼得眼角冒出来泪。 一圈后,意料之中,不在里殿,平日里他配腰饰哪里她确定两遍,没有。 外殿也不可能,他常待的地方藏不住东西,萧玲琅直起身转头看向床铺,旁的殿,他鲜少住,更别提让她出入。 “玲琅在找什么?”冷不丁的从床铺里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萧玲琅瞬间脸上血色全无。 吞了吞咽喉,她故作镇定道:“妾吵着狼主了。” 男人撩开床幔,随手捡起外袍在腰间打了个结,阔步走向她。 “嗯。”拓跋晋眼底滑过一丝波澜,走到小姑娘面前,弯着腰碰碰她的脸,“玲琅在找什么?”他又问了一遍,“这般累也要?孤替你寻。” 萧玲琅胆怯的往后退了退,脚丫紧张的抓着地板,低头不语。 拓跋晋也没逼她,目光落在小姑娘赤着的脚上,敛了敛眼神,轻柔的牵过她的手,拦腰抱起,稳步回到床边。 萧玲琅咬着嘴唇,掀了眼睑又垂下,微弱的烛光中能瞧清男人不喜不怒的神色。 在他唤人打来水后,示意她洗脚时,她扇了扇眼睫,依旧低头,只是用手攀上他的胳膊,“妾要是说了,狼主不准生妾的气。” 拓跋晋站的笔直,听到小姑娘出声时,哼笑两声,撩着眼皮俯身看她,玩味的说道:“孤气不气不知道,只是我们玲琅气性不小,现在还不肯给孤一个眼神。” “妾没生气。”萧玲琅闷声反驳,眼神飘忽的望着铜盆里的水,指丫拨着水,“妾是怕狼主责罚。” 拓跋晋看着倒打一耙、没良心的小人,提着气点了点头,抵着后槽牙,“孤罚过玲琅?” 萧玲琅眼睫扇了扇,斩钉截铁的鼓着腮帮回道:“有,还很多次。” 拓跋晋忍不住的掐了掐小姑娘软乎乎的脸颊,“孤怎么不知孤罚过你?一顿酒还不至于让孤迷糊。” 他要她给他一个说法。 重来一次,他恨不得将她疼到骨子里,和她合二为一。 萧玲琅掰着手指,正想一条条给他疏理,话到嘴边,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红,最终她泄气的垂下手,不情不愿的小声道:“妾想了想,可能是妾记错了。” 眼见他张唇要发难,她立马抢声道:“妾是想找个新的被褥,去软榻上睡。” 幸好她翻出来的毯子还没塞回去,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看到了多少? “你要跟孤分床睡?”拓跋晋声音重了些,蹙眉凝视着一副做错事模样的萧玲琅。 “没有,妾就是觉得今晚月色不错。”萧玲琅低头否认。 “今晚无月。”拓跋晋握紧拳头,阴恻恻的咬牙回道。 萧玲琅闻言,吸了吸鼻子,埋怨的瞥他,扁着嘴委屈的说:“妾都说了,狼主会生气,狼主还说自己不会气。” 拓跋晋额角突突跳,青筋暴起,人彻底被她气没了困意,“小事孤只会当玲琅在玩闹,但问题是你不跟孤睡,要和孤分床!” “妾没有要和狼主分床,狼主污蔑妾。”萧玲琅拿过帕子擦了擦泪珠,扁着嘴继续说道:“妾只是今晚想看看月亮。” “今晚无月。”拓跋晋额顶生烟,她是不屑糊弄他。“月儿要是找借口,可换旁的,刚床笫之欢,便要与孤分开,月儿是对孤不满?” 萧玲琅眼睛睁大,他怎么能往这方面想! “妾怎么会!” 眼波流转,羞恼的瞪着他。 “怎么不会?月儿平日里可没今日的举动。”拓跋晋气笑了看着小姑娘,体谅她,她竟还嫌弃他! 萧玲琅鼓着腮,将手中帕子往拓跋晋身上一丢,踩着鞋下来榻,羞着脸,婉声看向“既然狼主醒了,那能带妾去洗漱吗?。” 拓跋晋抬起眸,火烧了一半被春雨扑灭,定定的看着低着脑袋的人,不是因为不满他的行事,但也真是在嫌弃他。 “想去看月亮,因为孤没沐浴?” 萧玲琅头更低了些,站在他身侧,嗡嗡出声,“是妾,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狼主睡得香,妾睡不着。” “娇气。”拓跋晋嘴上说着,误会了人,他语气比以往多了份讨好。 随着萧玲琅去汤池时,拓跋晋悄悄闻了闻自己身上酒气,他觉得小姑娘可能是嫌弃他一身酒气,才撑着身体折腾他起来沐浴。 萧玲琅走在前面松了口气,经他这一通闹,她才确定原来他真是被她撞椅子声吵醒的。 望着身前的影子,垂着袖子中的手一点点攥紧,他会把东西藏哪里去呢?那玉佩于他而言算不上新奇物件,也算不上宝贝。 不见到玉佩,她就不能确信碧溪的话是真是假,哪怕有常琲哥哥的亲笔信,但字迹是可以模仿的,玉佩确是独一无二的。 萧玲琅眉间愁绪不断,在拓跋晋凑过来问她可是嫌弃他酒气重,轻轻摇了摇头,甚至攀着他的脖颈,轻吻了下他下巴。 “狼主平日里都会带妾过来清洗,妾习惯了,刚刚狼主一直想不起,妾不好意思提醒。” “呵。”拓跋晋笑了笑,捏着她的脸,胳膊支在汤池边沿,“孤会注意的。” 喜欢暴戾狼主重生后,他病娇了!生后,他病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