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暴戾狼主重生后,他病娇了!

第180章 废宫走水

   “这……这王爷可真难到奴了。”   宁允脸上堆笑,不好意思的看向等着答案的拓跋慕。   “王爷,您也是知道狼主的,先前就没让奴过去伺候,现在就更不能了,奴不知道娘娘的情况到底如何了。”   “哦,这样啊。”   拓跋慕看他确实不像作假的样子,也就没缠着他问。   这几年他心里的旖旎之念早就没了,现在只是关心拓跋晋的子嗣之事。   狼主正值壮年,膝下只有一个病怏怏的小王姬,这怎么能行!   他现在怀疑当时孕母之事不过是狼主拿来搪塞他的。   朝中大臣也在看着,这后宫无人,朝堂势必也不能安稳,那姑娘已经沉睡这么久了,当初太医院已经给了断言她活不成。   拓跋慕按着眉心,一阵阵发愁,若是她生的是个男孩,狼主想清净,也还能有一阵安稳日子过,可偏偏是女孩,这漠北王庭大业是不可能交给一个女子的。   “王爷别愁,咱家娘娘有狼主庇护,醒来只是时间问题。”   ……   殿中的烛火灭了一支又一支,光线越来越暗,那帷幔之下,静悄悄地。   一头青黑的乌发铺在洁白的狼毛毯上,四下的链条也静静耷拉着。   萧玲琅一双杏眸,没有一丝波动,静静地一动不动的望着床顶发呆。   从拓跋晋那次离开后,外面的人给她送过十几顿、还是二十多顿的餐。   她已经数不清了。   烛火已经燃尽了一大半,萧玲琅蜷缩着抱紧自己,闭上眸,过往再次鲜明的在眼前重现。   爹爹、禅心、阿娘、常琲……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前十五载平安顺遂幸福真如一场梦。   过了生辰,所有的一切都慢慢的坍塌。   无论是梦里她,还是如今的她。   前半生与后半生得割裂都是如此。   她比梦里的她幸运一些,她还有阿娘,无论阿娘在不在意她,她在,她就还有家。   萧玲琅再睁开眼,望着床顶的流苏,盯得时间长了,就有些天旋地转。   若真有拓跋晋说得前世,她惨烈的扯唇笑了笑,她与常琲就是死局,萧府亦是如此。   命运如此的荒谬,那个梦里的她没得拓跋晋答案,她却真得了她要的东西,他给的甚至更多。   可,这不是她求得。   眼角再度落下清泪,她又一次悲叹,哀叹命运的不公,为什么给他们重新来过机会,却不给她呢?   她就该遭受这一切吗?   她就该家破人亡,躯体破碎,遭人欺辱吗?   许久,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有人匆匆进来,又匆匆离开,全程除了细微的脚步声,没有半点声响。   倏尔,帷幔动了下,萧玲琅赤脚走下来,看到桌子上那些精致的饭菜,依旧是没啥胃口。   望着脚上的沉重的链子,她自嘲一笑,再抬头看向烛台,眼底逐渐露出一抹疯狂。   像是失了魂,一步一步朝那儿走过去。   然,那人像是考虑过这一点,烛台设的很高,靠近里侧,她伸出手,抓不着。   萧玲琅站在那儿眨了眨眼,转步回去。   链子上的铃铛叮咚作响,像是催命得符声。   她拿过拓跋晋送过来的那些画,又细细的摸了一遍。   将画卷全部卷起来,再踮起脚尖,她看着火苗蹿到了画卷上,面是露出一抹浅笑。   手指一点点的放开,画卷打在狼毛毯的边缘,橘色的火光是那样的温暖,在亮眼的火光中,她抬起眸看向紧闭的殿门,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   守在外殿的人忽然察觉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还有什么断裂的声,立马觉察出了不对劲,立马跳了出来。   “娘娘,臣等失礼!”   说罢便破门而入,   殿内对视丝毯绒毯,火势蔓延的十分迅速,那些侍卫捂着鼻进了门救人,却靠近不了床沿一点,只能一边灭火,一边喊着萧玲琅。   萧玲琅躲在水渠里,拓跋晋应当是不知她水性是不错的。   在确定再无人进来救火后,她轻轻挪动着身,顺着水渠的洞口朝外游去。   身后还有救火嘈杂声,萧玲琅提着气快速的游着,外殿比内殿还要暗,萧玲琅在水底摸索着。   乍见到光时,是一道急促的推门声,她屏住呼吸,眼前亮了些,她也看清了水底的东西。   水底无从下脚,全是人骨。   萧玲琅胸口一阵反酸,从脚底凉到了头顶,待外殿没了人,她从水底冒出个头,大口的呼吸,然后被外殿地面上又惊了一次。   到处是白幡,黑笼,白幡上是干涸的血渍画制的图案。   她狠狠地吸了口气。   “月儿——!”撕心裂肺的吼声让她灵魂一震,脚步声再次传来。   萧玲琅立即潜下水,顺着水流朝外游去。   不知游了多久,就在她体力不支时,终于游了出来,许久未见阳光的她,乍见日光,眼睛疼的受不了,只能伏在池塘边缓着。   细风拂面,萧玲琅闭着眸静静的感受着这风的气息。   世界,从未变过,已经这璀璨光明,唯独囚她一人。   她不敢耽搁太长时间,拓跋晋很快就能想到。   从池子里爬出来,赤着脚踩在松软的泥土上,脚面被地上草刮出几道血痕,萧玲琅望着绿意盎然的林子,一时有些迷茫。   她该往哪里走。   面前落下一片叶子,萧玲琅拿不到主意。   她的运气糟透了,可她这次选择了信任它。   “我见见昭昭就好,见见她就好。”   此番举动必定会惹恼拓跋晋,反正都这个样子了,她远远的看上一眼就好,就好。   踉踉跄跄的顺着叶尖的方向走去,她身子太虚了,走不了几步就会摔倒,身上早就是一片狼藉,林子越走越深,宫是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啊。   小王姬生着病,萧小满也日日趴在床前守着,这日小昭昭看着在床前趴着的萧小满有些心疼,蹙起小眉毛,对着一旁侍女道:“花花,你带小满姐姐出去玩一会儿。”   萧小满摇着尾巴表示不需要,一双狼眼清澈的望着自己的小主人。   “去吧,去吧,我父王现在不让我出门,你去捡起朵新鲜的花来。”   “嗷呜~”(好吧!)   叫花花的侍女把萧小满带了出去。   萧小满在林子追着鸟跑了一圈,就准备去御花园摘花,忽地闻到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狼眼闪过疑惑,低头寻着这独特的气息找去。   叫花花的侍女坐在亭子中央,并没有阻拦,这边林子这狼崽比她还熟,用不着担心,等它玩够了自己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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