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月儿,孤很生气。”
萧玲琅睡下后,拓跋晋轻轻地掀开被子,来到外间。 两个侍卫已经等候多时,见他出来,单膝跪地。 “禀狼主,已经盘问过了,那常琲并无逾矩的举动,这屋子以前是他住的,后来就给了娘娘,那婢子说常琲并不怎么回来住,这院子多是她和娘娘俩人,至于今天娘娘身侧的那个人,这婢子好像对他有些不满,说他总是在常琲不在时上门转交东西。” “嗯,西厢房仔细查一查。” “是。” 月黑风高,拓跋晋掀开被子,再度将小姑娘揽回怀里,他睡不着,就盯着小姑娘看,握着她的手在掌心把玩着。 孕反到吐血,吃不下任何东西,比前世有小混账时还严重,这里是比混账东西还混账的孩子,他目光投向她的腹部,带着不喜。 那婢子说孩子已经五个多月了,快六个月,但细瞧小姑娘的这身架,哪里像是! 没找着人时放的狠话,见到了人,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哪里还舍得。 想他,拓跋晋嘴角弯了弯。 她该庆幸她和常琲没什么,不然,他真的会抽她的骨。 次日清晨,萧玲琅被重物压的快喘不过气来时,悠悠转醒,望着他搭在她胸前的胳膊,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拿开。 “干什么?” 拓跋晋睁开黑眸,将她重新按了回去。 “狼主,你压着妾了。” 她没恼,软乎乎的朝他撒着娇,像是这几个月的逃离从没有发生过一样。 拓跋晋在心底哼了哼,伸手捏了一把她的鼻尖,视线扫了眼她上了药的脸庞,已经消下了巴掌痕。 松开对她的桎梏,瞥了眼外面蒙蒙亮的天色,哑声问:“月儿要起床了吗?” 萧玲琅想已经醒了,再睡也睡不着了,宝宝每日的早间活动也要开始了。 于是点头。 余光留意到他瞬间黑下去的脸,她头皮一时发麻。 果然,下一刻,这人又开始了。 “平日里,孤也早起上朝,也不见的月儿早起过。” “啧,是不惦记着常琲,他去上朝,得这么早起吧。” 萧玲琅:…… “狼主,你别恶人先告状。” 她弱弱的伸手,勾勾他的手指。 那人还有脾气的将手挪到一旁,不给她碰。 萧玲琅悻悻的收回手,讪讪掀着眼帘,在一旁干坐着。 也就刚摆好姿势,就听身旁传来一声粗重的呼吸。 然后,手被人捉了去。 拓跋晋有些恼火,看着已经跪坐起身的人,手自然的放在她的腰间,按住她的腰窝,掌控欲十足。 他清着嗓子,低沉的声线透着一丝危险。 “不愿意和孤说话了?月儿是不是觉得孤比常琲烦?孤每次一和你闹脾气,你就这样对孤,你这样对过常琲吗?” 萧玲琅眼睛睁圆,他能讲点道理吗? “孤不给你牵,你不能再牵一次,孤还能再推吗?孤要得是你的态度,萧明月!” 他语气加重,带着不好哄的意味轻轻地戳了戳她胸前。 蓦然,指尖一顿。 好软。 萧玲琅默了默,在心底翻了他一个白眼,色胚,什么态度不态度的。 明明就是气不顺的,在挑事。 “狼主,妾不是怕你生气嘛。”将他放的不是地方的手拿到腰上,抬手打了个秀气的哈欠,人更是软的没骨头似趴进他的怀里,娇嗔道:“狼主明明知道的妾的。” 眼角带着狡黠的美人看出男人的意图,主动勾住他的脖颈,接受他的索吻,只是腾出一只手护着肚子。 男人的吻起初温柔,后来极尽暴虐,一度让她缺氧。 “月儿,孤很生气。” “妾知错了。” 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眼,萧玲琅轻嘶低呼一声,双手攥紧他的衣襟。 “孤曾想,找到你后,一定折断你的腿,让你疼一次,你就会乖乖的听话了。” “狼主。” 萧玲琅缩紧了脚趾。 望着那抹鲜红的印记,他重重地按了按,“既然是想家,为什么不信孤,孤不是说会带你回来吗,月儿,你没说实话。” 他心底是有答案的。 但,他不希望是这个答案。 就算是的,小姑娘也要圆,就算是死,她也只能和他睡一个棺。 萧玲琅有被拓跋晋的眼神吓到,咽了咽喉,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想着如何应对。 “妾是一时糊涂,妾后悔过,开弓没有回头箭,妾后悔已晚,狼主你罚妾吧。” 她低声抽噎着,又拉着他的手,将自己的脸贴过去,“狼主罚妾的时候,能不能轻一些,妾怕疼,妾还想侍候狼主呢。” 拓跋晋嘴角扬了下,又压回去。 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娇人儿。 见她小心翼翼地扇着眼睫,轻轻地掐了一下他。 胆子又怂又肥。 “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话,能有几分真。”他哼笑道。 手揽上小姑娘的腰,这次盘问就算结束了。 萧玲琅吐吐舌,“全真。” “哦~”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男人的语气明显是不信,萧玲琅抿唇扬了扬眉梢,观察着他的表情。 视线一对视,脑袋上就得了他一下。 “老实呆着,郎中说你动了胎气。” “妾只是昨日太激动了。” “不行,孤的王儿不能有一点闪失。”拓跋晋掀开被子,自己下了榻,也不知萧母是不是故意恶心他,拿了一套常琲的衣裳在这儿。 手一扬,将其扔了出去。 他还是换上昨日的衣裳,换好后,回眸瞥着挪到床沿的人。 萧玲琅悻悻地笑了出来,双脚并拢,绞着手。 “妾想晒晒太阳。” 老天爷似乎有意在捉弄她,话落音时,一声响雷炸在院子里,紧接着,就一阵密而细的春雨沙沙的落下来。 萧玲琅盯着那人的幽幽地目光,又退回床里侧。 杨青宛一整夜没睡好,听到正房的门开了,立马从厢房里出来。 看到那人神清气爽的样子,像是撒完气的,她不由得眉心跳了跳。 昨夜被赶到这间屋子里后,她就守着窗户留意着正房的动静。 若是他真要对玲琅动手,她便是拼了老命也要跟他算账。 “岳母大人,昨夜睡得可安生?” 杨青宛一脸黑线,没有半分好脸色。 “托狼主的福,还算安生。”她咬牙切齿的怼道。 “看来你老对这前女婿也挺满意的。” 杨青宛:…… 有病。 喜欢暴戾狼主重生后,他病娇了!生后,他病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