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孤见不得人?”
这些攀附王庭吸食王庭的世家高门蛀虫,此番,他会将他们杀之殆尽。 他不是那些无用的君主,想爬到他头上作威也得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月儿沉睡时,他无心管他们,她醒来,自然就是他们的死期到了。 这天下是他争来的,能与他共享的只有一人。 “嗯。” 小姑娘乖巧的点头,拓跋晋嘴边的漾起笑意,除去这些蠕虫,正好用他们的血来贺他们的婚礼。 “孤不喜你母亲,这种场合她该出现,明日后,孤让她进宫陪你两日。” 萧玲琅的那双杏眸,立即亮了起来,望着拓跋晋,“妾谢狼主恩典!” 拓跋晋闻言点着她的鼻尖,轻啧了一声。 萧玲琅心领神会,贴在他耳畔,娇羞一笑,“谢谢叱奴。” 拓跋晋摆起架子,又点了点自己的脸。 萧玲琅四下看看,宫人们全都低着头,她像做贼似的飞快在他脸上蜻蜓点水了下。 “孤见不得人?”拓跋晋摸着自己的没得幸的唇阴恻恻发问。 萧玲琅:…… 他要不要太狂野,早上已经很过分了,难不成想让史官在他残暴后,再加一条沉迷女色,冠她妖妃之名。 忽地,萧玲琅脑袋闪过一道白光,她看看拓跋晋,再想想自己。 坏了,她想和他搭伙就这样过日子,带好昭昭,忘记了个事。 这人名声不好。 已经不是不好的地步,是非常糟糕! 这史官以后会怎么说她和昭昭! 扭扭捏捏,果断拒绝。 萧玲琅从他腿上下来,规矩的坐在一旁,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清咳后,便装模作样的站起来给他研磨。 自己装就算了,她悄悄扯了一把拓跋晋,催他勤政。 这名声能挽回一点是一点,她不想百年后,后人还指她的脊梁骨骂,骂昭昭。 平日里闲得发慌的萧玲琅突然觉得自己任务艰巨,带着昭昭离开,做什么梦,离开也是要记在他的生平里,他这辈子的名声比梦里的还要糟糕,夜半能止儿啼,恐恶鬼。弑父杀兄,血腥上位,噬战,还有那宫殿里累累白骨……萧玲琅抚额。 呃…… 梦中他在怎么暴戾,也连带不起来她和孩子。 如今,萧玲琅呵呵。 有些人注定是讨债的,有些人注定是要冤种。 萧玲琅瞅了眼正疑惑她这反常行为的拓跋晋,他,就是典型的讨债的,她指定是哪辈子做了什么事,让他嚯嚯了两辈子。 “妾是害羞,狼主莫要在戏弄妾了。”萧玲琅在心底老生常谈的叹了口气。 “孤可不觉的月儿的眼神是害羞。”拓跋晋贴过来,手胳膊圈住萧玲琅的腰身,使两人之间密不可分。 他上下扫了眼,悠悠的点评道:“月儿方才更像是在埋怨孤。” 萧玲琅杏眸闪了闪,不认账。 “不是吗?是孤看错了?”拓跋晋眼睛带笑,宠溺中夹杂着些许玩味。 看着小姑娘闷声用力点头,又媚又纯,拓跋晋偏过视线,是真忍不住失笑出声。 “月儿嘴上说没有,眼里却在疑惑孤怎么瞧出来的。” 他怎么又知道! 萧玲琅眼睫扇着,大大黑眸写着困惑。 少倾,在男人愉悦的笑声越来越放肆,萧玲琅讪讪的看着那些也在低头偷笑的宫人,眼底的迷茫都快被拓跋晋笑成委屈。 笑什么笑,有这么好笑吗! 萧玲琅暗戳戳的瞪着发笑的男人,墨也不磨了,羞囧的绞着手指。 “萧玲琅,你怎么这么合孤的心。”拓跋晋把杵在那儿无措的小姑娘拉回在自己腿上,伸手抹去她无意蹭上的墨。 “方才在埋怨孤什么?月儿说说,不说孤怎么知道哪里不对。” 萧玲琅后背上的手,一下没一下的滑过层层绣纹带着诱哄意味。 萧玲琅还是摇摇头,他的脸就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想笑就笑吧,别折腾她就行了。 “最近孤准备在行宫设宴,孤要去行宫,月儿一人在宫中岂不寂寞,另孤也放不下心,月儿与孤说说,孤就不把月儿留在那处宫殿,让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