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废后重生,嫁给前夫他叔后渣男哭了
   早朝,金銮殿——    “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武百官只看到了一抹明黄色的衣角,便齐齐跪地行礼。    “众卿家平身。”    上首,老皇帝端坐龙椅,出声也不怒自威。    不可否认,老皇帝虽然政绩平平,但也勉勉强强算个明君。    特别是这些年,举国上下也算得上是国泰民安,因而老皇帝虽说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提出的功绩,但总归也没什么错处。    小德子嗓音尖细,高声唱喏,“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父皇,儿臣有本奏。”    萧洛出列,躬身行礼,告知老皇帝已经完成修缮大坝等事,言谈之间隐隐透着些夸耀自己功劳的意思。    老皇帝点点头,“赏。”    萧洛得到了令自己满意的回答,不着痕迹的看了身旁的萧文彬一眼。    两人对视,萧文彬笑得真挚,“三弟辛苦了。”    “能为父皇分忧,为百姓谋福祉,是臣弟分内之事。”    萧文彬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随后,又有一个身着青色官服,看上去极为年轻的官员站了出来,“陛下,臣有本奏。”    陆昭手持玉圭出列,躬身一礼,“启奏陛下,时维六月,炎热难耐,臣听闻太子殿下令人在京中各个街道广施绿豆汤以解暑,皇恩浩荡,合该嘉奖。”    这个叫陆昭的,乃新科探花郎,生得一副好样貌,又性情耿介,老皇帝大手一挥,让他做了谏议大夫。    专门记录朝中官员做了哪些好人好事或者坏事儿。    萧妄听了这话,折扇轻摇。    一个是上赶着夸耀自己的功劳,一个是做了不说。    高低立现。    老皇帝略有些探究的目光望向了萧文彬。    萧文彬上前半步,躬身行礼,“父皇,儿子奉命辅佐皇弟完成修缮大坝诸事,因疏通河道之事无需耗费太多银两,儿子便自作主张,从中又拿出了一千两,以父皇的名义,安排人手在路边发放绿豆汤。”    “如今梅雨还不曾落下,正是日头毒辣的时候,是以儿子才有了这样的心思,未曾上报便自作主张,还请父皇责罚。”    萧妄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进退有度,有理有据。    老皇帝自然也不可能因为这档子事儿便责罚他,还不等老皇帝说什么,曲华清站了出来,“太子殿下此番,也是事急从权,才擅自调用了银两。”    曲华清是萧洛的幕僚,在户部任侍郎一职。    萧文彬自然没有错过曲华清话里话外的引导之意,“擅自调用”四个字,无疑是在上眼药。    萧文彬将一早准备好的账目拿出来,双手奉上,“这是疏通河道所用的开销,绝无夸大其词,也无偷工减料,还请父皇明鉴,绿豆汤的一应开支,儿子也将每一笔都记了下来。”    小德子很有眼力见儿的上前,接过折子,递到了老皇帝手中。    罚肯定是不能罚的,事出有因,还是以他的名义。    老皇帝捏着奏折,翻看着,他这个儿子最是心细,这账目记得简洁明了,每一笔支出后头都标注着钱款去向,甚至连这笔支出的原因,经了谁的手都事无巨细的用簪花小楷标了出来。    “这等小事,哪用得着彬儿一再请罪?”    萧妄摇着折扇走到萧文彬身旁,也不行礼,就这么盯着上首坐着的老皇帝,“皇兄若是介怀,臣弟将这一千两银子补上便是。”    反正从萧洛那里打劫来的钱款还剩了三千七百两。    “朕哪里是这个意思,你少歪曲朕。”    老皇帝不轻不重的说了萧妄一句,同样赏了萧文彬。    “儿子谢父皇。”    肉眼可见的,萧洛的脸色不太好看。    萧妄丝毫不以为意,干脆就一直在萧文彬身旁站着,一直到下朝,才施施然回了裕亲王府。    日子一天天过去,原本应是梅雨绵绵的时节,然而今年的天公似乎格外吝啬,迟迟不肯洒下那期盼已久的甘霖。    日头一天比一天毒辣,仿佛一个无情的巨轮,无情地炙烤着大地。    原本葱茏的田野,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翠绿的稻苗在烈日下耷拉着脑袋,叶片边缘开始泛起焦黄。    稻田里,偶尔有几只疲惫的青蛙,有气无力地跳跃着,发出几声沙哑的鸣叫,仿佛在诉说着对雨水的渴望。    京郊,原本清澈的河水,此刻只剩下河床上的几滩泥泞,和几块孤零零的石头,诉说着曾经的丰盈。    孩子们失去了嬉水的乐趣,只能无奈地望着那裸露的河床发呆。    老人们坐在门前,默默地看着天空,祈祷着雨水的降临。    葛家村,有几个村民结伴来打水。    这些日子,他们村头这口水井的水位一天比一天低,取水的绳索越放越长,然而打上来的水却越来越少。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闷的气息,仿佛连风都变得沉重起来,甚至连呼吸都带着些焦灼的味道。    偶尔吹来一阵微风,却带着炙热的温度,吹过脸颊,像是被冬日的火炉烘烤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    烈日当空,天空一片苍黄,仿佛被烤焦的画卷。    太阳犹如一团火球,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每一寸土地都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水井周边的土地此刻变得干裂,一道道裂缝像饥饿的嘴巴,张开着,渴望着哪怕一丝雨水的滋润……    旱灾,到底还是来了。    养心殿——    老皇帝召来钦天监,又召来了几位重臣,商议旱灾一事。    萧洛面色阴沉,先发制人,“荣大人,你不是说梅雨将至吗?怎得如今已经将近七月,不仅滴雨未下,反而还造成了旱灾?”    萧洛口中的荣大人,正是钦天监正使,荣坤泽。    “睿王殿下恕罪,这一个多月来,斗转星移,天象变化也是有的。”    “况且,臣曾在日前上奏,言明旱灾之事。”    只是这奏折当然是上给老皇帝的,萧洛当然也就不知情。    而萧洛现在之所以恼怒,不过是自己月前的准备全部无用。    梅雨未降,百姓自然感受不到他的好,这让他如何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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