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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一夜七次,命不想要了?

春烦意乱 糯米跳跳 2911 2024-07-15 11:35
   这话不知真假,仁孝帝也不知长鱼静这张嘴,其实也惯会胡说八道。    他卜算是真,想要那盛世百年也是真,不过……是不是当朝,那就得两说了,毕竟,长鱼家忠的,一直是前朝。    这是隐秘,无人知。    尤其仁孝帝这种夺宫夺位的人,更是不知。    不过,没人不喜欢这种歌功颂德的一阵乱夸,仁孝帝被夸得心花怒放,又与长鱼静交谈片刻后,当即便封了国师,赐了宫帽朝服,又赐了宫外府邸,以及一应宫女下人婆子,等,尽数办妥。    长鱼静面上不显,一派高人风范,视金钱为粪土,权势为身外之物。    只轻道一声:“长鱼静谢恩。”    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这荣华富贵,来得真简单,大元皇帝,莫不是个蠢货?    仁孝帝今日休朝,全因心中记挂新任越妃,与长鱼静聊些时候,便急不可奈打发他出宫了。    司九宴在殿外等着,长鱼静装得妥妥的,迈步而出,司九宴颔首,侧身而进。    两人视线交汇间,便传了许多旁人看不懂的情报。    长鱼静挑眉,看着宫外蓝天,觉得这富贵是真好!    罢了,给就受着,他还是去宫外等吧!    司九宴二进玉龙殿,仁孝帝已经再次乱了衣衫,见他进来,也不避讳,只问一句:“如何?”    越妃身子娇软,全身无遮无掩,雪白的胸脯挺着两颗娇艳红豆,颤颤巍巍,甚是诱人。    司九宴余光扫过,垂首回道:“娘娘已认,腰牌确属凤栖宫,但娘娘却言,一路追杀微臣之人,非她所派。”    非她所派?    仁孝帝冷笑,忽而又怒:“十年中宫皇后,朕待她不薄!她却为了太子能早些坐上朕这个位置,处心积虑半路截杀,以阻止国师进京,为朕炼丹,她其心可诛!来呀,传朕口谕,皇后意图谋反,即日起,打入冷宫!”    堂堂皇后,从禁足凤栖宫,到打入冷宫……只因司九宴的一进一出,便落下了这等惨淡收场。    玉龙殿春光不断,春意撩人。    仁孝帝得见新人,深入浅出,做得忘情,哪还记得他的结发之妻,正在冷宫痛哭?    司九宴回身退去,李玉与他目光相交,两人彼此微微颔首,司九宴氅衣扬起,渐先渐远。    今日凌晨时分,便入了冬。    冬日初起,风凉彻骨。    司九宴身子骨不好,马车里早早备了手炉,长鱼静缩在一旁,拿着话本子看。    看到激情处,啧啧有声,还指点道:“这姿势,有些难了。”    谭焘替了车夫的位置,坐在车辕上等着督主,闻听这新任国师居然看话本子还要研究,顿时黑了脸,低声说道:“国师大人,您在督主的马车中,看这些不入流的话本子,是否有些不大好?”    长鱼静哼了声,把手炉也拿了,捂了会儿嫌热,他又扔开,嘀咕说道:“本国师只是看,你就觉得不大好。你家督主除了看,还做了,岂不是更不好?”    自己身子什么样,自己心里没点数。    一旦泻了身,这命还能活几日?    想及此,长鱼静顿时又头疼得紧,话本子往怀里一塞,干脆闭目养神:“小焘啊,你看着些,你家督主若是出宫了,让他赶紧上来。本国师现在身份地位高得很,能给他把脉,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    谭焘:……    他姓谭,不姓小。    不过,长鱼静向来就这个调调,忍了就是。    司九宴走出宫门,萧一贴身跟着,两人出宫便看到谭焘,司九宴上了马车,长鱼静伸手握他脉,司九宴翻手躲了,不过却是捞了手炉在掌心,暖着掌间的凉意,漫不经心道:“恭喜,国师大人。”    长鱼静没把住脉,黑脸说道:“躲我?有什么可躲的!你之前如何答应我的?不近女色,不开荤戒,现下倒是又碰又开的,你是想死吗?一夜欢好,舍了半条命,你不想活了?”    他话说得凶,司九宴也没生气。    偏头看过去,声调慢悠悠:“你也说过,本督那东西,若是再不用,以后就永远都用不了,也真就废了,本督也是听你的话……”    “你放屁!”    长鱼静气得打断他,“我是让你慢慢用,我有让你一整夜往死里用吗?你一次就行了,你说说,你那一夜,一共用了几次?”    司九宴默。    几次?    管得倒宽!    长鱼静看他不语,干脆伸出一只手:“五次有吗?”    司九宴挑眉,不语。    得,这他娘的,一夜七次郎?!    你他娘的是真不怕死啊!    七次,也不怕做死你!    那阿宁长得跟妖精似的,又是天生的……算了算了,精气要被吸干,也活该你短命。    长鱼静气哼哼,扔了一粒药给他:“是药三分毒,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司九宴笑一下:“谢了。”    直接将药丸扔嘴里,咽了。    “就这么信我,不怕有毒?”长鱼静说,司九宴半阖了目光,“去柳树胡同。”    干啥干啥?    这才刚吃了药,又去柳树胡同?    长鱼静气不过,觉得自己当这个国师,大概就是专门为司九宴来操心的!    “我问你话呢,你不回也就算了,还无视我,又去柳树胡同。”懒得再看他,长鱼静头扭向一侧,掀了车帘看着外面。    一股香甜的味道,由街上飘过,长鱼静肚子“咕噜”一声,喊着停车,然后跟司九宴说道:“早饭还没用,你用了吗?”    司九宴也没有,他倒是不饿。    可长鱼静知他软肋,马上说道:“起这么早,阿宁肯定也没吃早饭。不如多买些,一起去吃?”    十年没见那胖丫头,也不知长成什么样了,还认不认得他。    司九宴敲了敲车壁,谭焘跳下马车,走向包子铺。    长鱼静再次气笑:“你行,一说那丫头,你什么都肯了。”    柳树胡同,庄婆子在给桃红立规矩:“长了嘴,是要说话的,但也要会说。如果只会闯祸,主子留你也无用。早晚有一日,会被人绞了舌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桃红眼圈红得很:“婆婆,我只是看不过司督主他欺负小姐,他明明只是一个阉人,他凭什么……”    “别说了,桃红,你走吧!我这里,留不了你。”楚曦宁从房里出来,脸色惨淡无血色,眼底更有着浓浓疲色。    一夜荒唐,似是梦,又像是真。    她身体累得像是被车轮碾过,可身上却是半点痕迹都没有。    若昨夜那春情是真,总该有痕迹可寻吧。    可她皮肤光洁,并无异常之处。    “小姐。”    桃红“扑通”跪下,哭得眼泪汪汪,“小姐,奴婢不走,奴婢哪里做得不好,奴婢会改,求求小姐不要赶奴婢走。”    青依抱剑而立:“自古多嘴之人,皆都命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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