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到了圣医堂
芩嬷嬷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一脸担忧的出了房间。 房门被关上后,良贵妃不受控制般扯开衣襟,衣衫变得凌乱,风韵犹存的身子扭动着。 门外,芩嬷嬷听见娇媚的呻呤声,好奇的透过缝隙看进去,当看见里面的情景时震惊不已。 只见将贵妃肌肤外露,手指不断轻抚着光洁的身子,画面实在太过露骨…… “魅毒……魅毒……”芩嬷嬷自己低喃着这两个字,随即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这该如何是好? 若是不找男人,会不会死啊? 芩嬷嬷慌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行? 就在这时,一个男子的身影闯进她视线,是年纪不大的小厮,模样看着还算清秀。 “你过来一下。” 小厮听见后立马走了过去,笑容谄媚道:“不知芩嬷嬷有何吩咐?” 芩嬷嬷纠结了片刻后撒谎道:“进屋收拾一下茶杯碎片,快进去。” 不等小厮开口回应,她就将他推了进去。 “奴……”小厮话未出口,就被软榻上的身影震惊得瞪大眸子。 良贵妃年纪四十而已,保养得当的原因,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凌乱的衣衫下是诱人的春景,白皙修长的双腿相互磨挲着。 小厮盯着胸前呼之欲出的柔软,血液瞬间沸腾,咽了咽口水颤声道:“良……良贵妃,您……” 他控制不住身体的火热,小心翼翼靠近,手指颤抖的抚上秀脚,慢慢往上移动…… 良贵妃仿佛是遇到了久违的甘露,双腿如游蛇般缠上小厮的腰身,“抱我,快……” 正直青春年华的小厮那儿经得住这般诱惑?很快便沦陷在温柔乡。 房门外面,芩嬷嬷守在台阶下,吩咐所有下人都不要过来,说是不能打扰良贵妃休息。 屋内暧昧的声音不断传出,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就在芩嬷嬷庆幸不会有人发现时,夜瑾寒的身影大步而来。 “三……三殿下,娘娘她睡了,您有事跟老奴说是一样的,要么晚点儿再来可好?” 语气明显急切又紧张,仿佛是做了亏心事。 而夜瑾寒现在耳力很好,哪怕没有靠太近就已经听见里面让人难以启齿的声音。 他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冰冷,捏紧拳头咬牙问,“里面是谁?到底在干什么?” 芩嬷嬷还继续隐瞒,“没、没、没有谁?就是娘娘在休息。” 话音刚落下,里面就传来毫不遮掩的呻呤声,听在耳朵里格外让人脸红。 这一刻芩嬷嬷知道没办法再隐瞒了,迅速跪在地上道:“三殿下恕罪,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娘娘中……中了魅毒,毒发时就是这种事儿。” “殿下可千万要保密,不然娘娘就真的完了,这都是莫芸姚给害的,就因为娘娘说她到处勾搭男人,她就用这种方式报复。” 轰隆隆…… 此仿佛晴天霹雳,炸得夜瑾寒脑子嗡嗡作响。 他捏紧的拳头微微发抖,怒火直窜脑门儿,“莫、芸、姚!你够狠,本王低估了你的恶毒本性!” 如此羞辱,比直接杀人更让人气愤。 太狠了,他终究还是爱错了人…… 芩嬷嬷继续道:“在毒没解之前,恐怕这种事还会发生,就怕此事会被传出去。” 敢给皇帝戴绿帽子,那就只有死路一条,这是不争的事实。 夜瑾寒仰头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控制情绪的能力已经好了不少。 呼…… 他长吐了一口浊气,垂下头说道:“将……将那男子禁足,好吃好喝的供着,母妃有需要就送去房里,今日开始,这院里不许任何人进,只有你能进。” “陈风已经查到,红冥神医已经出游归来,本王已经递了亲笔信,若是她拒绝看诊,本王不介意将她绑来!” 说完便拂袖而去,直到身影走远后,芩嬷嬷才感觉呼吸顺畅了不少。 两刻钟后,屋内动静停下。 良贵妃看着眼前十六七岁的俊俏少年,心里既羞耻又有些愉悦,甚至还想有下一次。 刚刚浮浮沉沉的感觉太美妙了,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活了几十年了,现在才知道这种事可以让人上瘾。 她手指抚上小厮腹部,“你叫什么名字?” 小厮哑声道:“奴才雨生。” 良贵妃警告道:“雨生,你应该知道这件事传出去的下场,所以嘴最好严实点儿。” 雨生立马赤身跪下,“贵妃娘娘放心,奴才不会说出半个字。” 经历了一场风雨,良贵妃也有些累,让他穿戴好出去后,命芩嬷嬷找人打来热水沐浴。 偷食是畅快了,可是冷静下来后心里有些担忧,万一被人发现,那就真的完了。 芩嬷嬷伺候她沐浴,叹气道:“三殿下知道了,吩咐其他人不得进院子,将雨生禁足养着。” 良贵妃沉默了片刻道:“我喜欢唱旦角的莲城,你给我买回来,记得从后门。” 现在算是跨出了那道底线,已经放飞自我了。 嫁入皇宫后每日只想着争宠,但并不代表心悦皇帝,心里始终有一个梦中情人。 芩嬷嬷都震惊了一瞬,不过事情已经这样,跟谁睡不是谁?能谁自己喜欢的,似乎也更好。 “是,老奴今个儿就去办,不过殿下已经给红冥神医去了手信,或许过两日就能给您看诊。” …… 圣医堂鑫辰阁。 这里是圣医堂堂主在时为她而准备的院落。 依山伴水,风景秀丽,更重要的是与圣医堂大殿相隔有一里地,算安静。 墨神医给她安排了一个小药童,只有十二岁,还是一脸稚气的娃娃脸,模样有些可爱。 莫芸姚站在一颗腊梅树下,看着手中的信件,红色披风随风微微晃动。 只是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迹,就已经知道是夜瑾寒写的。 小药童茯苓站在后侧方开口道:“听闻良贵妃被莫芸姚喂下了什么毒药,寒王愿意花重金让您出诊,他说若您拒绝,后果自负。” 莫芸姚闻言,将手中信揉成了一团,心里涌起一股怒火,“他倒是会威胁人,治不治难道不是我的自由吗?” 这几日她了解到,那个男人现在已经恨透了她,甚至扬言要亲手杀了她。 茯苓劝解道:“学医本就是为救死扶伤,救谁都是救,民是斗不过官的。” “你说的没错。”莫芸姚轻叹一声,眸色悠远的望着远方,“民斗不过官,官斗不过皇权,你告诉送信之人,明日足够陈家客栈,至于毒能不能解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