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对你负责一辈子
“熏香……”莫芸姚扯了扯衣衫,“好热……” 面颊绯红,美眸迷离,口干舌燥。 夜瑾寒同样感到昏沉燥热,他甩了甩头,皱眉看向香炉。 父皇还真是用心良苦,在香薰上动手脚。 “夜瑾寒,你这个小人……”莫芸姚努力保持清醒,“竟然……竟然在熏香里放媚药。” 呼吸微热,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轻薄的衣衫下春景宜人。 夜瑾寒气息微颤,嗓音沙哑道:“不是我让点的,我将熏香灭掉。” 提着茶壶就倒在香炉上,烟雾也刹那间消失。 莫芸姚咬住唇瓣走向药箱,就在她拿出银针时,身子被人从后一把抱住。 “芸姚……”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喷洒,“我就抱抱你,只是抱抱……” 下一刻,夜瑾寒吻上她脖颈,气息粗重急促。 莫芸姚身子有些发软,越来越热,“骗子……” 身子突然被男人霸道的转过去,手上的银针掉落在地,还被男人踩在脚下。 夜瑾寒将她抵在桌边,俯身吻向嫣红莹润的朱唇,手掌轻抚她每一次肌肤,身后的药箱也“哐当”落地。 她被吻得昏昏沉沉,身子轻颤,酥软无力,脑子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不由自主的迎合…… 天色蒙蒙亮,公鸡打鸣。 莫芸姚感觉腰酸背疼,缓缓睁开眸子。 “醒了?”床前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 她赫然一惊,瞪大眸子缓缓牵开被褥看了一眼。 竟然一丝不挂,满身吻痕……! 视线移向床前,男人赤身背对着,宽肩窄腰大长腿,伤疤增添了几分野性,身上还有不少吻痕,翘臀正好对着她。 这些吻痕竟然是自己的杰作,丢死人了。 啊…… “挪开你的大腚!”她立马捂住爆红的脸。 夜瑾寒不紧不慢的穿上裤子,转身调侃道:“怎么?你也会害羞?” 害羞? 她怎么可能会害羞? 狗男人身上哪儿都看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咳咳…… “笑话,我怎么可能会害羞?”莫芸姚故作镇定的松开手,“你早就被我看光了,又……又没有什么稀奇的。” 话音刚落下,额头上突然就被吻了一下。 她瞬间呆愣,定定的望着眼前眉眼含笑的男人。 夜瑾寒手指轻柔的抚上她脸颊,柔声道:“昨夜夫人战斗力不错,新奇战术层出不穷,翻身做主的本事也让为夫叹为观止,好好休息,若为夫活着回来就陪你再战……” 莫芸姚:“?”懵圈又震惊。 昨夜究竟做了什么,他竟说出这番包含深意的话。 太丢脸了,肯定是被药物控制了大脑,那都不是她本意。 “你别这么看着我……”莫芸姚又羞又恼,“昨夜我不清醒,你回来也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我要战也不和你。” 夜瑾寒站直身子,拢了拢衣襟,“若能活着回来,会对你负责一辈子,所以你没有机会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我走了,好好休息。” …… 天色刚亮开,夜瑾寒就带着一众将士出现在街头。 他身穿金色盔甲,威风凛凛,街道两边还有百姓相送,也有官员? “三殿下……” 夜瑾寒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是苏灵烟朝着他走来。 他停了下来,俯眸道,“二王嫂,你有伤在身,还是不必相送,回去吧。” 苏灵烟让秋菊将一个包袱递给他,“这里面是药,到了之后一定要帮我找到你二哥。” 夜瑾寒点头应下,“会的。” 这一次哪怕不能打败土匪,也要将人找回来。 他没有再多说,拉着缰绳就准备继续走。 突然苏灵烟左右看了一眼说道:“三弟妹怎么没有来送你?嗐,我倒是忘了,她平日大大咧咧惯了,可能想不到这些,你也别生她气。” 夜瑾寒闻言,不自觉扬起嘴角,“是我让她不来的,你手上伤的事很抱歉,她也没有办法,你还是找你师父看看。” 说话时语气很温柔,眼里还闪烁着愉悦的光芒,看得出心情很不错。 苏灵烟心里很不是滋味,以前提到那贱人时,他都会咬牙切齿,而不是这么温柔平静。 这时,陈风骑着马追了过来。 “主子,等一下,这包袱里面是寒王妃准备的大药……” “又有药!”陈影不等他说完就将包袱抢了过去,笑容灿道:“主子已经有御王妃送的,这个药就给我了。” 话刚落下,手中的包袱就被夜瑾寒夺了去,随即将苏灵烟给的塞到他手里。 “本王本就准备将御王妃的药给你们,若是本王不用那暴躁女人的药,回来肯定被数落。” 哈哈哈…… 周围的手下哄笑出声。 “三殿下是个怕媳妇的……” “我要是有这么厉害的媳妇,也会怕……” “寒王妃的药好,我们吃了那什么抗病毒的药,都活了下来!” 这些人都是江湖众人,性子大大咧咧,此次只接受了一天的训练就跟着前往任务。 陈风提醒道:“主子,王妃说这些药得一万两。” 夜瑾寒头也不回的含笑说道:“告诉她,整个库房都是她的……!” 队伍缓缓前进,不久后就出了城门。 苏灵烟还怔在原地,看着城门方向。 直到所有将士都出了城门后,她咬牙冷声道:“他竟然不要我的药,还替贱人说话,可恶……” 心里突然有种挫败感。 这个男人怎么能爱上莫芸姚? 苏灵烟虽不爱夜瑾寒,但接受不了他爱别的女人,爱上莫芸姚就更无法接受! 秋菊安慰道:“小姐,他对贱人是什么态度无所谓,反正这一次是有去无回。” 苏灵烟眸色阴冷,轻笑着喃喃低语,“是啊,无所谓了,那个地方就是她的坟墓。” 说着笑容突然又消失。 想到夜瑾寒爱上那贱人,心里还是很不痛快。 本该爱她的男人,怎么能爱上别的女人? 苏灵烟越想越生气,手指缓缓缩紧,突然面色变得痛苦,疼得牙齿轻颤,“啊……我的手,飞镖上一定有问题!” 包扎的手掌上又渗出了鲜血,疼得冷汗直冒,仿佛密密麻麻的蚂蚁啃食心脏。